他躲过张叔的拳头反手来了一个过肩摔,在他摔倒在地之际阮眠迅速把他的手反钳在身后。
就在张叔想要翻身逃离阮眠钳制的时候一把冰冷的手/枪顶在他的后脑勺上。
“张叔不会以为我出来和您见面不会带家伙吧?”
“你!”
张叔确实是没想到阮眠警惕心这么高,就连见看着他长大的人都要带着家伙。
或许他早就知道是他和国外的军火商做交易?
不过,他不会知道也没机会知道了。
张叔死了。
阮眠擦着手走出资料室,门外全是整装待备下属。
“董事长。”
陈清如上前,阮眠把用过的手帕扔给他。想要说些什么的陈清如只接到了阮眠的手帕。
“处理干净。”
阮眠这么说道。
“是,董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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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陈清和正在帮阮眠上药。
“不会留疤。”
陈清和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
阮眠面无表情的看着文件,“我一个大男人留疤又能怎样。”
陈清和笑笑,“那个周起,您……”
“让他去吧。”
“可是!”
还没等陈清和说完阮眠就出声打断他,“你恨吗?”
陈清和低下头不语。
他知道董事长说的是什么,他默默握紧双拳。
“不恨。”
阮眠依旧面无表情,“但我觉得你应该回去。”
陈清和一惊,“董事长!”
阮眠放下笔捏捏鼻梁,“你本就不属于这里,陪了我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回去了。”
“就这么说定了,你下去吧。”
阮眠挥挥手疲惫的靠在椅子上,陈清和只能默默走出办公室。
他靠在办公室门外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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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日子,朱祎时不时就会不留痕迹的给陈清和洗脑。陈清和也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变成有时会问他一些人情世故。
说实在的,朱祎还是想多拯救一个是一个。他在卧底期间听到这个陈清和只是阮眠的秘书并不参与帮会里的事,他这才起了想要把陈清和拉出泥潭的想法。
终于有一天,“寒蝉”被“黄雀”吃掉了。
警车围住了阮眠的私人别墅,但搜查了一圈却没有找到他的人影。之后他们才发现他的卧室里有一条通往外面的暗道。
“可恶!”
朱祎用拳砸向坚硬的墙壁,“居然被他逃掉了。”
朱警司走过来拍拍他,“第一次卧底能这样已经很不错了,爸爸为你骄傲。”
“可是我让那个阮眠逃掉了!”朱祎愤愤,“他手有多不干净!这种人就应该被抓捕归案!”
朱警司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拍拍他的肩。
拐角处,靠在墙上的陈清和躲开所有人的视线离开了这座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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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台风突然降临,正在海上行使的小船在狂风骤雨的海面上摇摇欲翻。
阮眠站在船舱看着外面的大雨,叹了一口气笑了出来。
趁着还有一点信号,他发了一条短信就吃下安眠药躺在床上。
药效渐渐涌上,他安详的闭上了眼。
不久,那个小船就被巨浪吞噬殆尽。
搬往上海居住的陈清和收到了一个来自他铭记在心号码的短信。
“我走了,帮我照顾好我妹妹。”
非常简短的一句话,陈清和却红了眼。
“清和哥哥?”
听到许久没有动静,阮眻双手摸索着前进。
“没事。”
陈清和整理好心情,摸摸阮眻的头,“快去坐着,我答应你哥要好好照顾你的。”
“我哥呢?”
阮眻揪着衣角。
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哥哥这么久,对她来说阮眠就是她的天。
“董事长他……出了车祸,现在住在医院里……”陈清和理杂物的手顿了顿,平静的说:“有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阮眻一愣,空洞的眼神更加空洞了。
“你怎么哭了!”陈清和用手帕给她擦脸,“你哥要是知道了跟定要杀了我。”
阮眻摸摸脸,湿的。
她从来没有哭过,因为阮眠没有给过她哭的机会。她一直被他保护的好好的,天天开开心心的过着。
晚上,终于把阮眻哄睡的陈清和回到房间后打开了放在床头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全是阮眠从小到大用过扔给他去销毁的手帕。
作为一个吸/毒/犯的儿子,他很小开始就学会了勤俭节约。所以一开始他不扔那些只用过一次的手帕是因为舍不得,到后来却变成不舍得。
他摩挲着盒中的手帕露出怀念的神色。
镜头渐渐拉远,只留下房间里陈清和落寞的身影。
“啪!”“啪!”“啪!”
“恭喜杀青!”
彩带飘落在蔡元青的头上。
“谢谢。”
蔡元青笑着对大家道谢。
陈宁志导演拍拍他的肩膀,“快去吃火锅吧!”
蔡元青拉开导演指的幕帘,顿时被里面的热气薰了一脸。
“快点吃点火锅热热。”
江叶舟一边夹肉一边对蔡元青说,小脸被热气熏得红红的。
“是啊是啊,这个汤底是小江男朋友特地送过来的,香港吃不到。”饰演男一朱祎的刘润也在。
临时搭出来的房间里满是他们的笑声立马把还有点沉浸在角色里的蔡元青拉了出来。
他笑着说:“你怎么也在,不是早就杀青了吗?不会是听到吃火锅就回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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