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了“私生子”三个字,冷笑道:“文总,你好像也是私生子吧,何必说别人。”
文瑞倒也不畏忌,说:“但是我是被文家承认的私生子,而他不是。”
这句话倒是说得好,谁被承认了,谁就是正统了。
如果叶锋说的都是真的,我想也就是这个正统问题,使得文瑞把文嘉往死里整治。因为文瑞和文嘉都是私生子,都被文家承认了,于是产生了继承权的问题。
我看着文瑞,说:“说真的,文总,既然你和叶锋是一家的,不,应该说是文锋。我实在想不出,你找我来是为何?你们兄弟霸占了我叶家的产业,这还不够吗?”
不是不知,只是不知道我猜的对不对……他亲自说出来总是比较好的……
文瑞绕回红木办公桌后,说:“叶少,呵呵,你是个聪明人,怎会不知?”我看着他微笑,他继续说:“我想如果我们要达成一致,是不应该有欺骗的。对吧。”
我点了点头,他继续说:“叶锋和文嘉的母亲,是文家的帮佣。是一个从山里来的女孩子,我没见过,但是听说长得很清秀。
后来她和我父亲怀上了叶锋和文嘉,就被文大夫人送到乡下去静养了。我父亲常年在美国,和我们住在一起,国内的家务事大抵交给大夫人管理。大夫人自己没有孩子,看到手下的帮佣都怀了文家骨肉,自然心里不平衡。听说她对那个女的很苛刻,而那个女人又无法联系到我父亲,最后生了一对双胞胎,无法养活,就把早出生两分钟的哥哥送给了一个转业军人。”
“那个转业军人就是我外公的警卫员,叶锋的养父?”我问。
文瑞摇了摇头,说:“不是,他们好像是战友。是那个转业军人把叶锋托付给你外公的警卫员的。”
叶锋倒是可怜,一出生就被妈妈抛弃,然后几度转手,最后成了我们叶家大少爷。真不知道他这到底是命好,还是命不好。
“那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他在国内见过文伯伯很多次,文伯伯都没有认出他来,你又是如何认识他?”我说。
“我爸爸没认出他,大约是因为当时文嘉还在乡下,我爸爸当时没见过文嘉。后来我爸爸见到文嘉了,他又很少回国了,大约也没怎么见过叶锋,当然也不会记得了。”
文瑞继续说:“我认识他是因为他到哈佛来留学,而且我还是通过文嘉知道他的。”
说道这里,文瑞叹了口气,道:“说到文嘉,还真要怪文大夫人,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多了这么个麻烦。
后来叶锋的妈妈被文大夫人整治得连饭都没吃的,更别说养小孩了,她跑去农民地里偷玉米,被抓住,成了文家的奇耻大辱。文大夫人很生气,派家丁毒打了叶锋妈妈一顿,那个女人本来就身体弱,生了孩子没调养好,现在又少吃少喝的,竟然得了大病。文大夫人自然不想管,据说就找了个乡下的无照医生,最后叶锋他妈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你爸爸干什么去了?这也太过分了!”我听了气得不行,文伯伯竟然袖手旁观!
“我爸爸,本来就fēng_liú,这辈子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他哪管得了这么多?而且当时他在美国,和我妈妈一起,国内是文大夫人管理家事,有谁会跟他说真话呢?”
文瑞哼了一声,说:“其实那女人死了也好。她死了,我爸爸听说了,还是有点伤心的。文大夫人在电话里说,那个女人为我爸爸生了两个儿子,一个一出生就死了,然后那女的伤心过度,文大夫人她劝慰了她五年都没有劝慰好,最后那女的忧心过度,经过国家级医院的抢救无效,也跟着去了。”
“哈,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哼了一声。
文瑞赞同的说:“是啊,这种说法谁都不会相信,所以我爸爸就自己查了。最后查出一个儿子被人抱走,没了去向,那个抱走叶锋的转业军人也早就去世了,无从查起。也查出了叶锋他妈妈是被文大夫人虐待死的。
我爸爸很生气,他虽然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但是一个是连情人都不算的女人,一个是自己正室夫人,他能怎么办?
他怕文嘉受文大夫人虐待,所以把文嘉也接到美国和我一起了。”
“你也倒真是冤枉,本来就你一个的,现在好,多出一个来了。”我用食指抵着地球仪上的美国板块,说。
文瑞叹了口气,说:“是啊,于是我就不明不白的多了个弟弟。后来在我二十一岁那年,我爸爸在国内找了个情人,妈妈在美国是名门望族后裔,虽然没落了,虽然人老珠黄了,但是也忍不下这口气。于是跟我爸爸大吵大闹,我爸爸一怒之下就搬回国去了。文嘉自然就不得我母亲待见了。我当时已经进入文家在美国的企业学习管理,只等着我爸爸一死,我就可以继承家族产业。
但是,这个社会是很现实的……”文瑞的话题突然转成了社会问题,倒是让我微微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他继续说:“我们表面上是做进出口,实际上是做军火生意的,跟很多黑道上的人打交道,生意往来嘛。但是白道查得也紧。送那些政府官员钱、打点那些本地黑社会,自然都不少了。叶少,觉得叶锋长得如何?”文瑞突然问我。
“他得到我干妈的垂青,自然是没话说了。”我说。
文瑞呵呵笑了起来,说:“看来你终于相信他和你干妈有一腿了!”我冷着张脸不做任何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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