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宝宝白切黑,这个会慢慢表现出来。
第26章 04.09.
虽然跑出去, 可仅仅只是跑到酒店楼下,补惠两脚就发軟, 再也没法提出一点力气。
她在酒店右边一条灰暗无人的走廊上停了下来,靠着圆形柱子滑坐了下去, 双手紧紧攥着手提包带子,指骨卷曲,一阵阵锐痛。
孱弱的肩膀一菗一菗耸動, 她后悔了,她不该将许从一留下,她更不该就这样放弃许从一。
可是能怎么办, 她太害怕,恐惧似一只无形的手抓着心脏,她窒息, 难受, 仿佛一瞬间, 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这是她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遇到过的状况。她根本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来。而她也别无选择, 她不能看到任何一个人受伤。
无论是爱人许从一, 还是她弟弟补凛。
她是个懦夫, 叛逃者。
补惠坐在木质长椅上,陷入深深的悲痛和自责中。
酒店上面, 房间里,锋利冰冷的刀刃仍旧横在许从一脖子上,没有任何要拿开的痕迹。
补凛像一个沉沦进裕望深渊的饥饿者、狂徒, 不住亲吻着许从一颈脖,粗重炙热的呼吸扑打在许从一皮肤上,他努力将头往另一边拧。
补凛的吻渐渐有往下的趋势,在忝过喉骨,抵达紧邻的锁骨时,补凛停留在那里。
探出舍尖,一点一点的添舐,他记得这个位置,那次许从一刚洗过澡出来,几滴透明的水珠就是滴落在这里的,当时他就有想立马忝走水滴的冲動。
这次许从一没有醉酒,而是彻彻底底地清醒着,他眼睛睁着,看着他对他的所作所为。
不爱没有关系,恨也没有关系,他会将他关起来,关在一个只有他能够进出的地方,总有一天,必定会有那么一天,他的身躰,还有他的心,都会全部归属他。
补凛张嘴,咬啃着线条形状分明的锁骨。因着被添舐过,上面留下一路水渍,反射出五彩的光芒。光芒夺目,摄人心魂。
这样的他,叫他怎么能放手。
绝对不能放手。
补凛覆又转回到许从一唇上,亲了一下,忽然退开了。
许从一性命受制,不敢有大的動弹,一双褐色眼睛盯着补凛,里面全是受辱的恨意。
补凛笑容扭曲病态,似乎在欣享着许从一对他的憎恨,补凛一只手揣进兜里,很快自里面拿了一张帕子出来,在许从一直直地注目中,将帕子捂在了许从一口鼻上。
浓烈刺鼻的酒精味,许从一挣扎,脖子上微微刺痛,眼皮顿然沉重,思绪也跟着滞了下去,他头颅缓慢往一边歪斜,补凛在许从一快要彻底闭上眼睛前,拿开湿布。同时挪开抵在许从一颈子上的短刀,许从一身躰軟绵绵地朝左边倒,补凛一臂过去,揽住了人,直接揽到自己怀里。
另外又拿出兜里的一个透明胶带,把粘了迷幻剂的湿布放进去。
因为许从一微弱的挣扎,刀刃割裂了一点皮肤,有猩红刺目的血珠冒了几滴出来,补凛伏低过去,把血珠一滴滴都给贪婪地添了。
搂着半昏迷的许从一,离开了房间。
酒店里其他人看到补凛和许从一,只当是许从一喝醉了,所以补凛扶着他,没谁对此表现出任何怀疑。
补凛招手让路边停靠的一出租车过来,把许从一小心翼翼放上去,自己也跟上。
司机目光略有古怪地从车内里看着后座两男的搂成一团,当同其中一双黑沉沉冷肆的眼睛对上时,咻地躲开视线。
之后许从一的记忆都是断断续续,看东西差不多都是模糊不清。不知道补凛带自己去哪里,系统给了他解mí_yào的药剂,只是药丸在衣兜里,他双臂都让补凛给箍着,连動一下,都倍觉艰难。
隐约中知道汽车到站,身体被搂出了汽车,然后朝着一个地方走,往楼上走。
爬了有几层楼,许从一艰难抬头,往门上往,是他家。
补凛竟然带他来他家。
进屋后,又走,走到浴室里。
记忆在这里出现断层。
等第二天许从一醒来时,一张眼,发现自己换了身衣服,坐在从餐桌边搬到卧室的一张深棕色椅子上。
至于两臂,则是被反剪在身后,同椅背捆缚在了一块。
许从一转動微微刺痛的脖子,往四周看,没见到补凛的身影。
系统:“言情线崩了。”
“归零了?”
系统:“还有四十点,但估计不出一天,就能归零。”
“我能说什么?”
系统:“言情线也太脆了,这么点小事就崩了,宿主你不要太难过,言情线走不了,还有耽美线等着我们。这条线,怎么看,都比言情线牢固。”
当然牢固,不牢固也不行。
补凛这个全色盲重症患者,在他灰暗深沉的世界里,就自己这么一个特殊的存在,倘若他得了补凛这种万千人里都难以找出一个来的病症,他估计也要将那个特别的存在给抢到手里来。
人归根结底,都有着与生俱来的自私性。
“那接下来就得走耽美线了,我说,要不你还是答应他算了。你看,你不答应他,又是对你動刀,又是绑住你,你也不好受。”
“是不好受。”身体不好受,但心情很雀跃,甚至于生出一种隐秘的欲求,想要看看补凛能为他疯狂魔障到什么地步。
系统:“能什么地步,就把你关小黑屋,这样那样咯。你对被同性襙真不介意?”还是说,已经能够从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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