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节愣了一下:“啊?”
李咎松开手,在小孩儿软软的头发上亲了一口:“趴好,让爸爸看看你的小pì_yǎn肿了没。”
陶节被连着折腾了好几天,那里又疼又麻。他乖乖趴在床上,主动把臀瓣向两边分开,把那个可怜兮兮的小ròu_dòng暴露在李咎面前。
李咎手指拨动着那些红肿的褶皱,小孩儿在他身下轻轻颤抖了一下:“疼……”
“很疼吗?”李咎低头向那个红肿的穴口吹了一热气,殷红的xiǎo_xué又收缩了一下,看上去可怜极了。
李咎心里有一点小小的愧疚。他这几天总是会陷入一种,即将失去什幺的不安中。于是没日没夜地折腾着小孩儿,只有把小东西操得在他身下筋疲力尽地哭泣挣扎时,他才觉得安稳些。
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情绪。忘了陶节的年纪,可能还承受不住,这种狂风暴雨般的占有。
陶节趴着抬起头,眨着长长地睫毛小声问:“你……你怎幺那个表情。”
李咎大手轻轻拍在他屁股上,那些雪白的臀肉诱人地颤了颤。他去冰箱里拿了些冰块,在小孩儿弧线优美的后腰上滚来滚去:“宝贝,玩点新的?”
冷冰冰的东西轻轻摩擦过火热的皮肤,带起一种奇异的感觉。陶节没有拒绝。
李咎含着一块冰,轻轻吻在小孩儿臀缝间那个红肿的小ròu_dòng上,舌尖把棱角已经融化的冰块推进了柔软的穴口里面。
小孩儿难耐地呻吟:“爸爸……嗯……你……你干什幺……”火热的肠壁贪婪地吞下了那块冰冷的东西,被舌尖推得越来越深。
“宝贝的小pì_yǎn都肿了,”李咎咬着一点穴口的嫩肉用牙齿轻轻研磨,“爸爸用冰块给你消肿好不好。”
小孩儿声音有点委屈:“可是……可是好奇怪……”
李咎又含着一块冰,用舌头塞进了滚烫的小ròu_dòng里。一块接一块塞得满满的,直到盛不下才罢休。
小孩儿红肿的穴口被撑得鼓鼓的,露出了一点亮晶晶的冰块。
陶节冷得直打哆嗦,软绵绵的奶音带着哭腔控诉:“你混蛋……大混蛋……老变态!”冰块在他体内挤压着肠壁。融化的冰水被堵在了里面,他挣扎着晃动屁股的时候,好像都听到了水声。
李咎手指伸进去挖出了几块碎冰,不等小孩儿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硬起的yīn_jīng捅了进去。凉凉的肠壁碰到热源,立刻裹了上来,像小嘴一样吮吸着火热的ròu_bàng。
陶节快要冻麻的肠肉被yīn_jīng强行顶开,硕大的guī_tóu狠狠戳在花心上。
“宝贝,”李咎低笑着用guī_tóu研磨里面更花心处的嫩肉,他终于知道了那后面的是什幺地方,“爸爸操到你子宫里好不好。”
陶节下意识地捂住了肚子:“不……不行……不能操进去……孩子……孩子在里面……”
“没事的宝贝,”李咎看着惊慌失措的小孩儿,就想欺负得更狠一点,“爸爸用大jī_bā和我们的小宝宝打个招呼好不好?”
陶节捂着肚子使劲摇头就是不许。
李咎好笑地握住他的腰,狠狠一顶。guī_tóu顶开花心那片嫩肉操进了小孩儿子宫里。
陶节难受地呻吟一声,后背绷起了柔软的弧线:“嗯……”
李咎把手覆盖在小孩儿手背上,低喃:“宝贝,感受到了吗?”
陶节只觉得李咎操得太深了,他艰难地分开双腿试图缓解那种可怕饱涨感,眼睛都被顶出了泪来:“太深了……爸爸……太深了……”
“很深吗宝贝?”李咎抓着他的手轻轻抚摸微微那个鼓起的小肚子,“告诉爸爸,大ròu_bàng操到什幺地方了。”
陶节神志模糊地哽咽着:“大ròu_bàng……大ròu_bàng操进子宫里了……爸爸……太深了……受不了……”
李咎把yīn_jīng抽出半寸,再一次操进了小孩儿柔嫩的子宫里。
小孩儿难受地扭着腰想要爬走,被李咎握着腰拽回来,粗长的yīn_jīng狠狠顶进最深处。
“不行……”小孩儿哭着喊,“爸爸……这样不行……孩子……孩子会坏……宝宝在里面……”
李咎巴掌啪啪拍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语气恶狠狠地威胁:“宝贝再不乖的话,爸爸把你操到流产。”
小孩儿被操得脑子里都成了浆糊,委屈地趴跪在床上,把自己可怜的小屁股交到了大变态手里,任由他狠狠蹂躏了一顿。
最后陶节含着一屁股j,in,g液无力地瘫软在了李咎怀里。被操得更肿的xiǎo_xué,还塞了个顶端是蝴蝶结的粉色肛塞。老变态对于把j,in,g液留在他身体里有种变态的执着。
李咎把小孩儿抱在怀里低笑:“宝贝,你好像只有受不了的时候才叫我爸爸,是不是?”
小孩儿戳着他的胸肌小声嘀咕:“我……我平时叫,你不会……不会觉得很奇怪吗。”
“不奇怪,宝贝,”李咎温柔地抱着他,“从法律上说,你确实该叫我爸爸。”
小孩儿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低下头,有点害羞地软绵绵开口:“爸爸……”
那声小奶音沙沙的,甜甜,像是被戳开的熔岩巧克力蛋糕。甜腻的巧克力酱流进了李咎心里。他在仓皇和不安中像是忽然找到了和陶节联系所在。
陶节太小了,小到再有钱的人也没法用一张结婚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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