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想过要逃跑, 好不好!”危情做到一旁的桌子上,摇晃着小腿, 借以掩饰自己内心深处的那么一丢丢的心虚,强装着淡定, 他之前是有过这个念头的,不过现在没有了。
“有也没关系, 反正我会把你找回来的。”尉迟皓站在危情的对面,看着他装鸵鸟也不戳破。生米已经煮成了煮饭,危情再怎么跳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今天是工作日, 来砚山参观的人很少,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砚山的标志建筑前,拍着照。
“要下去看看吗?”尉迟皓看见危情一直盯着窗外没说话,以为对方想下去玩玩。
“不用,我好久没来这里了,变化太大了,我都要认不出来了。”危情记忆中的砚山要比现在荒凉上许多,没有这么多的游乐设施,也没有这些小区和医院,想来应该是后来开发的,他对砚山的印象始终都还停留在,那个差点让自己丧命的危险之地。
“下次,找个好时间,我们来这里玩一玩。”尉迟皓已经猜出危情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了,他讨厌那些没有自己参与的过去,砚山是危情与湛广瑞关系的转折点,三年前的危情在这里为了湛广瑞放弃了一切。
而今天,他会让危情在这里彻底地看清楚湛广瑞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把湛广瑞从危情的心中连根拔起。
“再说吧。”危情对这个地方完全提不起兴趣,他看了几眼后,就收回了目光,胡老所在医院是前两年才建成的,医院初建成就揽收了很多有名气的医生,慕名而来的大量病人,很快就让这家医院打响了名号。
危情知道这家医院是湛家建立的,他从踏进医院的第一步起,就觉得很不舒服,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起关于湛广瑞的任何事情了,今天突然一下子想起被子遗忘的那些事情来,觉得很陌生。
现在想到湛广瑞他的心中再也不会有那股无名的疯狂思念了,没有了这种感情的牵制让危情更好地能去思考,他和湛广瑞之间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发生变质的。
尉迟皓发现了危情的心不在焉,他拉住危情的手把人看紧了,免得对方因为分神而撞到了墙壁上,忽然一群忽视和医生簇拥着一个病人走了过来。
危情听到了响声醒了过来,发现迎面被推着走的病人很眼熟,那是一位看起来年纪很大的男人,他瘦的有些脱相了,穿在身上的病服看起来空荡荡的,男的两眼凹陷,双颊也凹了进去,两眼无神地看着前方,任由一旁的医生怎么说,也不张口说半句话。
尉迟皓等人走远了,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这是边昀华的爷爷。”
“你不说我还真的没有认出来。”危情跟这位老人以前打过几个照面,是一位很和蔼的老人,跟边昀华一样面上很能收买人心,他停下脚步望着男人被推走的方向,有些感慨。
“跟上。”
“不用。现在的情况不适合我去探病,”危情很担心他的情况,老人的病一看就很严重,“过天,我们去找边昀华,让他带我们来探病。”
“好。”尉迟皓驾轻就熟地带着危情来到了胡老的病房,那副熟悉的架势惹得危情看了他好几眼。
“你怎么这么熟悉?你该不会背着我,偷偷来看胡老了。”危情想也知道这种情况是不可能的,那么只能是尉迟皓隐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我找人提前把医院的设计图弄了出来。”尉迟皓看着危情惊讶的表情,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昨天晚上,我让你跟我一起看,但是你却光顾着玩手机。”这个可得解释清楚,免得让危情误会自己躲着他干事。
“好吧。”危情回忆了一下昨晚上发生的事情,好像确有其事,看来是他错怪了尉迟皓,“你下次跟我说清楚在干什么,不要笼统地说有‘来陪我看看’。”
尉迟皓每次都喜欢这样说,开始危情还兴致勃勃地陪尉迟皓看,后来发现尉迟皓是看资料什么的,就没了兴趣,自顾自地跑到一边去玩手机了。看来,下一次得提前瞄一眼再坐决定。
胡老的病房在七楼,是vip病房,危情找到胡老房间的时候,门口站着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他还没开口,其他一个保镖就说话了,“你是马夫人介绍过来的人,请进。”
保镖自觉地问危情打开了病房的门,屋内只有一个白白胖胖地老头,坐在病床上看着电视。
危情瞅了一眼是时下很流行的一个脱口秀节目,老人发现了危情的存在,对他招招手,指了指摆在自己床边的椅子,“小娃娃来这里做。”
“爷爷好,您就是胡老。”胡老长得很喜庆,而秦老一看就是那种很厉害的女人,两个人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就像冰与火一样。
“对啊!想必淑华已经把我跟书君的事情都告诉你们了,你们见到秦老了吗?”胡老转身打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危情,这么俊的小娃娃又这么乖,胡老一看就很喜欢危情。
不得不说,胡老跟秦老在某些方面还是很相似的,比如都喜欢危情这种又乖又漂亮的小孩,秦老在面对危情的时候也会不自觉的软上一两分。
“只在茶馆见过一面。”危情接过巧克力没动,胡老当着他的面拿了一颗吃了,危情才拆了一颗放在嘴里面,一吃发现这玩意很苦,他快速地把巧克力吞了下去,在胡老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吐了吐舌头,他敢肯定这巧克力绝对是100的黑巧克力,还不含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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