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暖的火车上再次来到寒风凛冽的站台上,第一感觉还是冷,与山海关冷得差不多,赶紧把皮帽子扣到头上,把大衣套在身上,这才感觉舒服点儿,抬头看看日头,日头西斜,一抹淡淡的云彩,挂其两边,觉得好几天没见到日头,一看到它就感觉很温暖。扭头看看二黑哥下来没,嚯,动作比我还快多了:就在我身后站着,帽子已扣在头上,大衣也裹在身上,尤其显眼得是,他把脖子往大衣领子里使劲儿缩缩,双手交叉着掖进腋窝里,眯着眼左看看右望望,本来就有点儿驼背,这一造型,弓形的更严重了,活像个大公鸭子。
我掏出烟递给他,给他点上。他老兄仍是一副毫无表情、不讲情义的黑脸,只顾着自己吞云吐雾,我俩傻傻地吸着烟,脚下来回倒腾着有点儿发冷的脚,一时无话。
“估计还在生我的气。生就生吧,那是他的权利,可总不能这样傻站着吧,多没意思。”我忽然想到刚才广播里说的天津的名吃,觉得就属“狗不理的包子”奇特,以前从没听说过,更别说吃过了,买几个尝尝,可卖狗不理包子的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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