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我问了,她说人和鬼不一样,想用什么声音,就用什么声音。”
亓晓婷:“他们在胡说八道。任何一个鬼魂发出来的声音,都与他生前的声音一样。
“你们可以回忆一下,人得状克(癔症)的时候,说话的声音就是上身鬼魂的声音。人们看不见鬼魂,能凭着声音判断是哪一个过世之人。”
老婆婆:“我也是这么想,可她说的跟真事一样,不由人不信!”
为了让人们心服口服,亓晓婷又说:“你们家里谁大胆儿,我可以给他打开冥眼,看看伏在你儿子身上的是男鬼还是女鬼?”
“我,我大胆儿。给我打开冥眼,我看看鬼是什么样的?”一个五十来岁的男子说。
“这是他二叔。”老婆婆解释道。
“我,我是他父亲,我也看看。”一个刚进门的六十来岁的老者说。
原来,老婆婆的老伴儿买黑狗回来了,车也找好,就等着老婆婆带着符纸和冥币上路了。
见亓晓婷说出别的结果来,便默默地在堂屋里静听。一听说能打开冥眼看鬼魂,心里的天平便倾向了亓晓婷一边。
老婆婆:“你也给我打开吧,我心里闷得慌。”
亓晓婷:“可以,就你们三个吧。三人为众,你们看了,也就能证明起来了。”
亓晓婷每人给了他们一片阴酒弱水柳叶法泡制的柳叶,让他们擦了擦额头、眼睛。
须臾,三个人都说:“看见了,是个女鬼,站在屋角上发抖。还穿着唱戏的行头,裙摆上渐的有水渍。”
亓晓婷:“水渍就是溅上的尿液。发抖是我的镇鬼符镇的。这一回,你们该相信了吧?”
男子的父亲:“相信了!那三个王八日的,怎么欺骗起我们来了?我们管了早饭和中午饭,好吃好喝地待承着,临走还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这不是出来蒙事哩嘛!”
亓晓婷:“他们是在败坏曹老财主的后人,诋毁八龙坛的声誉。”
老婆婆:“八龙坛被砸,曹老财主的后人成了剃头匠,还不够惨?怎么还往他们身上扣屎盆子?”
亓晓婷一看他们相信了,也就没做更深层的解释,只是说:“他们是蛇妖,过去与八龙坛中的龙一有仇,狭嫌报复来了。
“这样吧,你们去买几张色纸,剪几身衣服,天黑后,在十字路口烧了,女鬼就走了。她已答应我去阴市报到,进入轮回,你们看她吓的这个样子,也不能不相信她说的是真的。”
老婆婆:“好吧,听你的。”
冲门外喊道:“二狗蛋,快去小卖部买几张色纸,各种的都要一张,快去快回。”
又对亓晓婷说:“师傅,就凭你能让我们看见鬼魂,说明你真有能耐。耽搁你一会儿,纸买来以后你给我们剪,等送走了,你们再离开,行吗?”
亓晓婷用眼神征求了一下李洪的意见,李洪冲她点了点头。于是,她向老婆婆点了点头。
色纸买来了,剪了衣服,天蒙蒙黑后,送了出去。
而那个撞鬼的男子,还在“呼呼”大睡。
“不要紧吧?”老婆婆担心地问。
亓晓婷递给她一支龙涎草药水,说道:“没事,他折腾了一天一宿,身体极度疲乏,这一觉保不住会睡到天明。
“待他醒了以后,你让他把这个手捻葫芦里的药水喝了,明天就是活蹦乱跳的了。”
离开徘徊不久,飞毛腿传来纸鹤,说经打听,路人告诉他,有两个老道和一个年轻女子,钻进孟屯乡的柳林里去了。他怕惊动他们,没敢进去看究竟。
亓晓婷赶紧传音龙一并放出阿魅,让龙一指挥阿魅,到柳树林里去看看,确定三蛇妖是否在里面。
在亓晓婷、李洪与飞毛腿汇合的时候,龙一传出消息:三蛇妖确实在里面。他们已经搭了一个窝棚住进去了。而且窝棚很隐蔽,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看样子,一时半会儿没走的意思。
搭窝棚住在了里面?!
这一消息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这个柳树林也就五、六平方里的面积,周围村庄有的是,场院屋和草棚子各村都有,哪一个也比搭窝棚强的多。
堂堂神星球上的蛇王妃,哪跟神经搭错了,住起窝棚来了?
亓晓婷正在冥想,龙一传来了声音:
“不要惊动他们了。”龙一的声音有些激动:“他们是在牵着你们的鼻子走,到处制造事端,分散你们的注意力,消弱你们的战斗力。这样,既有利于蛇王妃养伤,以逸待劳。又败坏了你们的声誉。
“我们回忆一下:在沙滩上,虽然说食人蚁有历史根源,大规模的侵犯,可能还是第一次。要不是敖广吸水浇灌,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还是在刚刚惊蛰的时期,蚂蚁不会在这个季节出来。蛇王妃又与他们在一起,这事不能不让人怀疑。
“毁牛骨桥,是明显地与我们作对,给我们制造事端。
“因为牛骨桥是棘津州的名胜古迹,我们遇见能不修?!修,就要耗费人力物力,消弱我们的战斗力,他们借此养伤。
“在镇江塔上,他们驭出雇佣兵——群蛇,目的也是为了引逗你们点火烧塔,让你们成为这一弯儿里的罪人。
“他们也知道你们都有非凡的能力,蛇雇佣兵杀不了你们,但恶心人。蛇怕火,阻止蛇进攻的唯一办法就是用火烧。但塔是木质结构,一旦引燃,塔就报废了。镇江塔毁在你们手里。
“从镇江塔又去了藏王林,目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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