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易山下了床后便进了房间里的卫生间。
旗易水望着卫生间的大门,心里莫名地觉得委屈。他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微微起伏,眼角一片湿润。才释放过的分身不但没让身子里的yù_wàng消解下去,反而更突显出后穴的空虚。
旗易水不用看就知道后面已经是一片泥泞,就像已经做完了一次欢好的前戏,潺潺的肠液从穴口流出,源源不断的痒意从穴口一波又一波地向四肢蔓延。yù_wàng如蛇一般地缠人,旗易水勾着身,难耐地夹着双腿摩擦,细腻的大腿肌肤从丝滑的布料划过,然而丝毫解决不了问题。
“易山……”旗易水颤抖着声音叫他,那两个字仿佛沾上了蜂蜜,扔出去了还牵扯不断,藕断丝连。可惜旗易山一无所知,正自顾自地冲着冷水澡。
湍急的水柱从花洒撒了出来,流过他的脸庞、胸膛,又沿着腹沟划过虬髯的草丛,以及草丛的巨根。那巨根目测有婴儿手臂那般长小,全身乌紫,呈钩状翘起,只是guī_tóu不像其他男子那样是蘑菇样,反而是有些尖尖的,而且颜色十分之深,堪堪接近紫红色。
旗易山看着身下这根巨物,眼中没有半点生气。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想过把它切下来。因为那是个毒物。
旗易山是个毒人。
三年前,旗易山跟着张敬书到东北莫关山剿匪。那山匪原本只是一小撮人,靠着抢劫过往落单的商人过活。后来连年天灾人祸,越来越多的人也上了山,渐渐得便成了气候,后来又是买枪又买马,动作太大,难免引起上面人是注意。碰巧张敬书又有了往上爬的势头,正想捞些军功来粉饰表面,于是就这样撞枪头上了。
才一个来月,整个几百人的山寨便被烧光、抢光、杀光。只剩下十几个原本被山匪从山下掠来的女人。那十几个女人都长得颇有姿色,张敬书自个留了两个,其他的都赏给此次表现出色的军人。
旗易山也得了一个。彼时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残酷的杀戮,全身血液沸腾,理智几乎泯没,而兽性则在肆无忌惮地占据了整个身体。这个时候的旗易山已经不是旗易山了,他甚至说不上是一个真正的人。
那女人一开始还装着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引着旗易山往炕上带,脸上一片春色,然而等到旗易山拖下裤子露出下身的巨物时,那女人突然变了脸死命地挣扎,连声尖叫饶命。
旗易山正在兴头上,反手就是一巴掌。那女人虽然被打得嘴角流血,但还是拼命推着旗易山,两腿紧闭,哭喊道:“军爷饶命!饶命!饶了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旗易山被哭得心烦,掐着那女人的脖子凶道:“操你妈的婊子,老子没想杀你,把腿张开!”
那女人又惊又怕,五官都扭曲了,哭道:“军爷……您这一进去我离死也就不远了……”
旗易山虽然精虫上脑,但也并不是毫无理智,听那女人说的奇怪,便问她是个啥意思。那女人抖着声音指着旗易山的下身道:“军、军爷这东西,被它碰到的人,轻的得病,重的、则可能没命……”
旗易山心中惊诧,但还是难以置信。
那女人哭道:“爷!不是我诓您,我做窑姐的,哪种恩客没伺候过?但您这样的……我真的不敢接……”
旗易山一听她是窑子出身,便以为她说的那些话是为了诓钱,心里来气,动作也就更为粗鲁,左右开弓把人扇个半死,双手一掰,便提着那事物捅了进去。
那花穴没有旗易水的后穴来得紧致湿滑,那女人也没有旗易水的身段来得柔软可人,旗易山chōu_chā几下便觉得味同嚼蜡。吃过山珍海味,再吃粗茶淡饭,虽然也能饱肚,但总是不对味的。
旗易山只得草草了事,好歹把精射了出来。那女人受了旗易山的j,in,g液,全身不住地痉挛,一双杏仁大眼蓦地大睁,瞳孔放大,嘴巴一张突然就没了生息。
旗易山正扣着皮带的手顿住了,以为那女人又是在装,便走了过去,拍拍她的脸。那女人的头颅随着旗易山的巴掌摇了摇,旗易山一停,它也停了。旗易山又伸手探了一下那女人的鼻孔,静静的。是真的死透了。
四周一下子寂静了。旗易山后背起了一片凉气,头皮发麻,冷汗从额头渗了出来。后来的事旗易山已经记不清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了好一段时间。
虽然理智无法接受,但旗易山隐隐觉得那女人说得应该是真的。他身下那根东西可能真的有毒。
旗易山并不纵欲,上过的人一只手便数得过来,且都是窑子里的人,钱肉两清。他虽然跟旗易水有约定,但两人总是聚少离多,又加之社交应酬,总有推不过的时候,因此也就做了顺水人情。
旗易山回奉天省后,特意打听了之前从自己床上送走的那几个人。除了一个不知所踪,另外两个确实生了一场大病,养了好些时候。其他人不明所以,还以为是关于旗易山金枪不倒、能力惊人,见他打听这些事,言谈间都是戏谑。
旗易山越听越心凉。他想起旗易水这么多年来总是小病不断,往常他还以为是旗易水身子骨不好,如今看来,那病可能就是被自个肏出来的。
认清这一事实给旗易山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如果是十年前,旗易山可能还有些开心,毕竟当时他是恨不得想弄坏旗易水的。然而,今非昔比,旗易山是真的把旗易水放在心尖上疼的,如今一想到两人的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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