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支知连犹豫都没有,立刻像接到指令的最听话下属一般,非常干脆地带上门离开。
贺椿觉得支知的态度有点怪异,但以为是李卫国和胡少将的嘱咐。
支知面对关上的大门缓缓吐出一口气, 天知道后半程他是怎么顶着那疤脸阿蒙的煞气坚持到现在,他的腿在发抖有没有?
能让他差点扛不住的煞气……对阿蒙的身份,他有了个可怕的猜测,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他就要重新估量那贺十一的重要性了。
屋内,正在检查冰箱储备的贺椿一转头就看到已经恢复成年体态的阿蒙。
“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阿蒙对陌生的环境并不好奇,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问。
贺椿取出一听可乐扔给阿蒙,自己也取了听,关上冰箱门,走到电视柜那儿,屁股半坐在电视柜上,正面面对阿蒙,咔地打开拉环。
阿蒙在巡逻艇上也喝过可乐,并不喜欢那个味儿。这种饮料喝多了会上瘾,但对于初次品尝的修真者来说味道有点过于刺激和怪异。
“地球人常用这种饮料?怪不得骨骼那么酥脆,体内血管粘滞成分也高。”阿蒙把可乐放到一边,这种饮料再有毒害性对他和贺蠢蠢也没有影响,他只是奇怪地球人会把这种伤害身体的饮料当作常用饮品。
贺椿耸肩:“口味好的食物和饮料通常都不太有营养,且吃多了对身体都有一定害处。但是人类最长也就能活一百岁出头,大家都知道健康很重要,可幸福感也很重要,而口腹之欲就是人类最容易体会到幸福的来源,也是最容易被满足的。”
阿蒙没有接话,也没有打开可乐,场面变得有点冷场。
与此同时,前楼办公厅会客室。
“觉得工作环境如何?”李卫国笑着问。
傅逸身体笔直地半坐在沙发上,“很好。”
“我认识你父亲,他的工作能力很强。”只是脑子不清楚,年纪大了更是犯了糊涂。
“谢谢。”
“你能做到这个地步很不容易,很少有人能像你这样被打到谷底还能自己一步步爬上来,国家不会不允许个人有自己的小心思,任何人都有私心,但只一条,无论是谁,只要他是华夏人,就必须承认以及做到不可让国家领土分裂,不管他有什么样的理由。我想我也不需要跟你说明国家弱小和混乱只会造成他人欺凌和践踏,不管关起门来怎么闹,出事时还是要一致对外这些话。”
“当然。”傅逸明白对方是在警告他,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多想很多,可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同的发展道路,眼界早已超过国家这个狭窄界面,所以他只淡淡地回复:“我明白。”
李卫国语气变缓,开玩笑地说道:“他们说你有些特殊能力?”
傅逸脸色未变,也没有回答。
李卫国笑笑,“不用紧张,你是把能力用在工作上又不是用在破坏上,这也是你会被调进这个专案组的原因之一。你认识那个叫贺十一的孩子?”
肉戏来了。傅逸被请到这间会客室时就明白会被问到什么事,而他已经做好准备。
“不,我不认识他,但我认识一个和他长得很像的人。”
“哦?能知道是谁吗?”
傅逸慢慢慢慢吐出了两个字:“贺椿。”
“贺春?”李卫国敲敲额头,身体后仰靠到沙发上,“这个名字我似乎听过,让我想想……”
傅逸:“贺椿,椿树的椿,sān_jí警督,二十一岁从公安大学毕业,毕业后即开始卧底任务,之后十二年共完成大小一共六次卧底任务,最后一次卧底天牛帮,也是后来被国家接手的天牛集团。十一年前,他在天牛集团掌握一定证据后,向国家上级部门实名举报傅元洲一干高层干部的叛国行为,被打击报复。
傅元洲等人为了得到他掌握的证据,巧立罪名把其关入精神病院刑求折磨。可是傅元洲等人没有料到的是,贺椿此举就是为了吸引他们的目光,把所有注意全部拉到自己身上,暗中却暗渡陈仓,另外安排了可信任的人传递证据。两年后,贺椿逃出精神病院,撞开我强行进入虫洞后失踪。”
李卫国坐直了身体,他想起贺椿是谁了,那可是扳倒傅元洲一系官员的最关键人物,虽然后期办案人员都没有见过此人,但他提供的证据和线索却极为有效,但他最后看到案情陈述上明明写着贺椿已牺牲。
后来贺椿进入虫洞的事情他并不清楚,虫洞的事从头到尾都不归他管辖,他清楚其中一些重要事情,但一些旁枝末节他就不清楚了,比如最后进入虫洞的人员名单到底有谁他就不知道。
不过他看过专案组所有成员资料,傅逸的资料中确实有关于他曾经报名虫洞志愿者这一行字。
“你说贺椿撞开了你?在你即将进入虫洞的时候?”李卫国饶有兴味地问道。
傅逸垂下眼睑,遮住眼中无法克制的痛苦,“是。”
“他逃出了精神病院,没有向上级部门申冤,没有要求复职,也没有逃个无影无踪,他最后的选择是……代替你去死?他知道你是傅元洲的儿子吗?”李卫国总结得一针见血,他现在很想把傅逸的档案再拿来看一遍,也许他疏忽了什么?
傅逸心脏痉挛,双手平摊在大腿上,面无表情地回答:“知道,如果您看过我的档案就会知道在他卧底天牛集团期间,我也被傅元洲派到天牛集团调查暗中调查他的人。”
李卫国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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