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他出现了,可是我能清楚地看得出,刘明他的眼神并不是那种带有着一丝惊喜的神色,而是一种不可思议,对我们活着的一种不可思议。
可能是幻觉。
紧接着,在刘明车上的王波冲着这些汽车开着枪,却在替我们解围。
我们车子冲出了这些汽车的包围,远处,刘明他们的另一辆车此时正在沙丘之上闪着光,我们朝着那里赶去,摇下窗户,我看着后方刘明他们的车子同样也冲出了这些汽车的包围,朝我们的方向驶来。
而身后的那些汽车,却也在紧追不舍,枪身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可当我们翻上这沙丘上时,这些汽车却突然停住了,这些亮着车灯的汽车在这沙丘之下转了片刻,就离开了。
我们下车,试图想要看清这些汽车的模样,也不知是否黄国的手下。
刘明的车子停在一旁,他跳下车,而我看他的姿势与心态怎么也不想是个会计,面对这么大的仗势他竟然面不改色,甚至连上还带着笑容。若不是我们早已知晓这些人的身份,恐怕再往后我们会死的不明不白。
“刚才真险,他们好像是冲着你们来的?你们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吗?”
我摇头,虽说猜的也算是八九不离十,但我也没将自己的想法说给他们听。
王波下了车,整个人很兴奋,对于之前的那一场追逐,他似乎享受其中。
“好久没有经历这么一档子了,还记得最近的一次是我们……”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了,应该是发现了自己说的有点多,怕误了事,暴露自己的身份。
这些汽车走了,罗布泊忽然又回归到了安静之中,可是这一切却让我们心有余悸,可能以后晚上想要安稳的睡一个觉似乎都难了。
凌晨的我们各自回到车上,而我们四人聚在一起商量着,现在应该如何去寻找那些宝藏。
“经纬度看不见,况且在罗布泊信号本就微弱,时断时续的,我们想要找到那个方位可能有些困难啊。”柳禾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用手搓了搓脸说到。
但是现在我们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现在我们所能够知道的,也最有可能会有“戈壁死神”的也只有藏宝图上面的墓地。
商讨了片刻以后,等到看时间的时候才发现,此时已经是清晨的六点了,只是六点的罗布泊还在沉睡之中。
刘明下了车,正朝着我们这里走来。我急忙收起了地图,下了车。
“怎么了?”
刘明说:“你们这里还有食物吗?我们……这里没了。”
刘明他们还是用完了自己所带的食物,可虽然我们的食物还算比较充足,如果是八个人用的话,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不过刘明既然说出了口,我还是给了他们一点,毕竟之前也算是救了我们一命。
他们拿走了一部分食物,但是却相应的给了我们几万块钱,可是现在钱又有什么用呢?
等到稍稍天亮之后,我们便启程了,只是这一天与往常不同,之前的罗布泊气候干燥、炎热,而今天我们却发现罗布泊的天空阴沉沉的,这种天气本不属于的罗布泊,可现在的的确确是出现了,这让我们大为好奇。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天气的缘故,开车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导航显示的位置,我们正在往湖心的方向走去,可令我们没有想到远处却隐隐发现了建筑,这些建筑不像是浮城,却像是钾盐的生产基地,等到靠近之后,我们才看得清楚,这里正是罗布泊镇。
难道我们走出来?
进了镇子,刘明他们显得很兴奋,毕竟也算是回到了有人的世界。而他们也在这个地方与我们道了别,罗布泊镇有信号,我们这才打电话报警了,虽说他们救了我们一命,但他们毕竟是犯了罪,本就应该受到制裁。
我们在罗布泊镇里补充了点资源,柳禾坚持要开一段路,我拗不过他,也只得将驾驶位让给他。
而我们就顺着这个镇子唯一的公路上路了,其实我们对离开罗布泊并不是抱有很大的信心,但是毕竟已经到了这里,总要试一试。
“我看这次咱们有可能的会离开这里。你信不信阿路?”
柳禾看起来信心满满的,可是我心里没有底。
两旁荒凉的戈壁滩,让我着不清方向,也不知这条路走的到底是不是对的。
在这条路上,我们发现了一辆的警车呼啸而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们的报警才前往罗布泊镇的。
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把玩着手机,看着手机里的日期,从自己来到罗布泊开始,已经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了,这一个月的时间,没有人打给我电话,没有人给我发短信,甚至连亲友的消息也不曾见到,这让我有些失落。找到母亲的手机打了过去,发现根本无法接通,可能是因为欠费的关系,又抑或是其他什么原因。
但我刚一抬头,一座墓碑在远处静静地矗立着,我一眼便认出了这座墓碑,那正是“余纯顺之墓。”
余纯顺的墓在罗布泊的东部,那么证明我们的方向是没有错的,可是在我的印象当中,余纯顺的墓并不在路旁啊,可为什么我们却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墓碑?
柳禾开下了路,朝着墓碑的方向开去了。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墓碑旁,墓碑上刻着的余纯顺的头像,厚实的底座之下,摆放着几束已经被这沙土掩盖了一半的鲜花,鲜花已经枯萎了,看起来有段时间了。
我们下了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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