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翎快哭了,放手吧祖宗,你再这样光着上身扭来扭曲我就忍不住了。叶翎深吸一口气,胡乱回答道:“我觉得我对你太好了点,就跟你仆人似的。所以我得改变下态度,省得你小子蹬鼻子上脸。”
萧守脸色一红,好像最近一段时间是比较劳烦叶翎来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而且自己貌似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死样子,还真挺不是东西的。萧守恳切地看着叶翎:“那个,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叶翎有些发怔地看着萧守,这小子思维拐到什么地方去了,按正常反应来讲,这家伙不是应该拍案而起,然后气死人不偿命么?
萧守看叶翎那表情,心里也打着边鼓,叶翎估计忍自己很久吧,(是啊,他“忍”得都快内伤了。)这下算是忍无可忍直接爆发了?萧守拿出十二分的诚恳:“叶子,是我不对,老是让你帮忙……”
这风向不对啊,叶翎手足无措地愣了一瞬,忙解释道:“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很高兴能帮到你,真的。我们俩谁跟谁啊,刚刚我就开了个玩笑,想逗你来着。没想到你居然当真了,嘿嘿,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被忽悠的时候。我怎么会不帮你擦背呢,让我擦全身那也没问题啊。我这就帮你。”
“靠,你这家伙……我就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了。”萧守松了口气,也不客气,将帕子塞到叶翎手中就转过身去。
萧守弯着腰,手撑在膝盖上,衣服在垮在腰际,整个人绷出一条诱人的弧线。叶翎拿着帕子站在萧守身后默默咽了下口水,这下真要死在这儿了。之前也给萧守擦过身,但那时候萧守在昏睡中,有了反应也无所谓。但现在这杀神可是清醒着,要是真那啥啥了,绝对是个斩立决的下场。
叶翎手里握着毛巾百感交集,总觉得命不久矣,萧守一回头,看见叶翎那囧囧有神的表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哥们儿,你不是盘算着怎么拿帕子勒死我吧?”
叶翎一甩手就拿帕子抽过去了:“我不勒死你,我抽死你!撑好,别乱动。”
萧守乖乖转回头去,幽幽地叹了口气:“自从小生身体康复后,这待遇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贤良淑德的小叶儿那是一去不复返了啊~”
萧守绷紧了背等着恼羞成怒的叶翎报复回来,结果等了半天后边儿都没反应,一转头,半个人影儿都没有。萧守无奈地捡起帕子,摇摇头,哥们儿有进步啊,不搞报复搞罢工了。居然还用上了轻功……至于么你!
至于叶翎到哪儿去了……河蟹曰,不可说,不可说。
收拾妥当的两人再次胜利会师,叶翎那是逃出地狱,神清气爽。萧守那是改头换面,重新做妖。上好的古香缎包裹着纤细的身形,墨绸般的长发以一堇色发带扎起,因为许久未见光,那肌肤颜色就像梨花粉和了胭脂水,勾匀的揉成,一弹就破。另有一股清气,晕在眉梢眼角里头。当真是抟雪作肤,镂月为骨,香心如诉,娇韵欲流。
萧守边往后院的马车上爬边回头,笑得一脸得瑟:“我这就去了。”
叶翎靠在门边,挥着小手绢,一脸担忧:“此去凶险,你自己小心些,我会为你准备好药的。”
萧守一个踉跄,差点踩滑。狠狠咬牙,兄弟,你狠,老子逛个妓院,生生让您折腾出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气氛!
萧守扭头悲愤怒吼:“把你那破表情给老子收起来,你送终啊!”
叶翎捏着手绢在眼角轻轻沾点,作黯然垂泪状:“没办法,儿行千里母担忧啊。”
萧守再一个踉跄,囧。
马车载着萧守从叶家后院缓缓驶出,向着灯红酒绿之地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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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愿朱颜不改常依旧,花中消遣,酒内忘忧~”玉貌锦衣的少年手拿折扇,一步三晃,口吟关汉卿的《一枝花》,眼瞟满花街的红袖香帕,端的是外表欠抽内心猥琐。
萧守此人,和青楼有着不解之孽缘。穿过去就是在青楼,结果和武刑空一起被追杀。后来去青楼,还没进门就捡了只龚小扇回去,惨遭虐心。但主角是强大的,无畏的,找死的,所以他第三次踏入了青楼的大门。
素颜居,琉琰城最大的青楼,据说美女如云,还个个色艺双绝。
萧守一进门,便有一盛装丽人走上前来,做了个万福,柔婉开口:“这位公子有些面生呢,可是头一回来我们素颜居?”
萧守看着眼前这个女人,琢磨了一会儿,估摸着这风韵犹存的女人恐怕就是传说中的老鸨了,和想象中那涂脂抹粉的肥胖中年妇女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过也是,老鸨可是负责招呼贵客的,要是老板是个庸脂俗粉,那这青楼恐怕也高档不到哪儿去。
老鸨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琢磨了一会儿,估摸着这美目流波的家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女扮男装了。看这通身的富贵,多半是哪家小姐换着男装来青楼玩儿吧,要是让人给轻薄了,到时候可就不好交代了。唉,现在的年轻人碍……
萧守的悲剧不在于男人拿他当女人使,更在于女人也拿他当女人看。
萧守耍了个花样,将扇子收起,摆出衣冠qín_shòu的斯文样儿,有礼地笑笑:“在下确是头回来,姐姐可有些好节目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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