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张果悻悻的应了,抱着包挪到另一条竹椅上去睡觉。
张玲呼出一口气,抬手摸了摸红肿的脸颊,咬紧了牙关。
......
出租屋内。
被闹了一通的几人红着眼挨个坐在沙发上,无心睡眠,说不担心张玲回村去乱说是假,无可奈何却是真,倒是没心没肺的江宇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
“你们说张玲要是真回去乱说,该怎么办。”杨越不放心的看一眼秦扬,他最怕的就是秦扬跟江宇的事被传出去,以后两人怕是在前面走,后面就会有人说闲话戳脊梁骨,毕竟这种事足以让人震惊以及不理解。
“当初就不该让她跟来!谁想得到她会是这么个玩意!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跟她撕破脸,否则也不会有这些事了。”王强悔不当初,一脸惆怅。
马涛拍着王强的肩安慰:“好了,你也别自责了,你现在不跟她撕破脸,她估计要拿这事一直要挟你做你不想的事,通过这事看清她也不错,都已经发生了就别多想了,咱们还是想个万全的法子去解决这事吧。”
王强闷闷点头,愧疚愤怒双重情绪搅得他心神不安。
一直未曾开口的一脸深思的秦扬突然沉稳地说:“你们不用担心,我有办法。”
三人心头一喜,异口同声问:“什么办法?”
秦扬沉吟道:“她真要乱说,估计回去就会有所行动,涛子,上岭的人你认识几个。”
“......我跟上岭的人不熟,怎么了。”
秦扬奇道:“怎么不熟,去年跟咱们一起去放牛的那几个不就是上岭的吗。”
马涛瞬悟,不假思索道:“他们都是周文文的朋友,他跟他们熟,都是他喊来的,怎么,你要找上岭的人干嘛。”
秦扬见几人一脸好奇的盯着自己,也不卖关子,“我们可以花钱找几个上岭的人帮忙盯着张玲,她要是造谣,我们也可以造谣。”
杨越霎时欢喜嚷道:“我怎么没想到!这法子好啊!她敢乱说一句,我带来的两千块钱可就算在她身上了,既然要找人帮忙,那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秦扬想了想,才说:“你们就不回去了,我去安排就好,这几天不开店,等摆平了这事再说。”
马涛立即道:“你去不合适,万一被人知道是你安排的,不就是欲盖弥彰吗,我去吧,我跟周文文熟,让他帮我做这事没问题。”
秦扬并未反对,马涛去确实要保险些。
有了应对方法的几人总算心安不少,又兴奋的聊了一会儿,便各自回屋去睡觉了。
正月十七,几人睡到中午才醒,洗漱干净后便一同出门吃饭,再把马涛送到客车站,等人走了才回住处。
马涛这一走就是三天,几人坐立不安的在家等了三天,实在是等不了想回去看看时,马涛回来了。
马涛刚进门,杨越就围着他问:“怎么样怎么样。”
王强自觉去给爬楼爬得气喘的马涛倒水,马涛则是摆摆手坐到沙发上去,从王强手里接过水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才抹着嘴说:“她没说过秦扬跟江宇的事,估计是没证据不敢瞎说,不过强子就麻烦了,昨天她家一家人跟亲戚二十多个人全跑去你家闹事,我混在人群里听了听,张玲居然在你家又哭又闹的泼你父母,说什么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乱搞男女关系,她说了两句你就动手打她,还让她滚什么的,一群人二十多张嘴在你家闹了半天,把你妈都说哭了。”
“我.操他娘的臭□□!恶人先告状啊!”杨越闻言顿时愤然起身,“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她是想毁你啊强子,咱们得回去跟他们家对质!不然你恐怕会一直背着这个骂名,以后还怎么好娶媳妇。”
王强有些怔仲,听到自己老娘被说人这么欺负心里实在是痛心无比,眼眶渐渐红了,他知道张玲不会善罢甘休,却想不到张玲居然敢张着嘴胡扯闹到他家去,王强咬牙抹了把眼泪,沉闷的痛哭出声自暴自弃地说;“回去对质有什么用,她一口咬定我乱搞关系,我能说得清楚吗,咱们总不能自己为自己做证吧,谁会信,怪只怪我没用没本事,不仅连累你们还连累我父母一把年纪了遭人羞辱,我他妈却连法子都没有!”
杨越马涛难过的咬着牙看王强,无声的拍着他的肩膀以作安慰。
江宇讷讷的看着恸哭的王强,下一刻跑去拿湿毛巾来给王强擦眼泪鼻涕。
王强哑声向江宇道谢,江宇抿着唇眼里泛起点点泪光跟着抽抽鼻子,“你,你不要哭了哦,我看着也,也想哭了......”
王强极力克制着点点头,却用毛巾捂住脸痛哭起来。
“不需要谁信,你也不用去澄清什么,她既然不要脸面用这招,我们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秦扬见王强这般模样亦是十分痛心,森寒道:“这事我来安排,既然她要闹,咱们就帮她闹得大点。”
杨越马涛不解的看向他,此时的秦扬不仅自负,且阴冷,如同蛰伏于暗中阴冷的捕猎者一般沉着可怕,这让两人不禁心安,纷纷相信秦扬定能处理好这事。
马涛回来后,换成秦扬开始天天往外面跑,一连几天都是早出晚归,几人压根见不着人,他们都知道秦扬在为王强的事奔波,本想为他分担,却连人都见不着,而一向粘人的江宇也十分乖巧的没嚷着要跟秦扬走,不过每晚秦扬回来都会看到江宇就坐在卧室里的椅子上打瞌睡。
不用问秦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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