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布满了林子白的脑子,究竟怎么回事?太监明明在安珏的粥里下了药,他怎么会没事呢。有事的倒成了尤空。
李辄见他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忍俊不禁,说道:“就你那小心思能瞒得过本王?”
“你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林子白跺脚,原来李辄全都知道,一定是他又躲在什么地方偷听了他和尤空的对话。害的他着急内疚了这么久。
李辄端起赵良怀泡的茶喝了一口道:“懒得说。”
林子白不和他争论,问:“尤空为什么会中春丨药?你是怎么告诉安珏的?”
李辄道:“上官尘的功夫堪比武林第一高手司徒亦凌。”
林子白失声道:“他也在?”
李辄道:“嗯,虽然他可以在皇宫内来无影去无踪,但经常出没,多少会被人怀疑。所以本王已经叫他离开了。”
“为什么不叫他带安珏走呢?反正也不会被人发现。”这样一来尤空没了王牌,也不能威胁到他们了。
李辄看着林子白额头上长出的新肉,心口一疼,又低头喝茶道:“你没听到安珏最后说的话么?”
林子白闭上嘴巴,原来他们一直能走的,一来忌禅到尤空会把私盐的事告诉临穆皇帝,定李辄的罪。二来又怕惹恼尤空,趁着临穆国现在散沙的状况举兵进攻。
想到这里,林子白佩服起安珏的毅力,为了国家,为了爱人,甘愿牺牲自己!
李辄见他不断变化的表情感到无语,大概也能猜得出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东西。
不过,既然李辄早就知道了,他为什么又要带他去看尤空呢。他问:“你带我到尤空的御书房干什么?”
“听他有没有吃下燕窝。”
林子白汗颜,这也能听出来?!
杏儿敲门进来,向李辄行了礼,走到林子白身边道:“阿白,你今晚还没吃晚饭呢,不饿么?”她知道林子白的饭量大,吃了饭还要吃点心垫肚子,就跟无底洞似的。
林子白一拍手掌:“我饿了。”
杏儿满意地笑道:“晚上奴婢特意让厨房多准备了几个菜,有糖醋排骨,红烧狮子头,蒜泥青菜,番茄炒蛋,麻婆豆腐,鲫鱼清汤,还有你喜欢的油焖大虾。”
林子白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急忙跑出去。果然,桌上摆满了可口的菜。不等李辄坐下,他就先动起筷子夹了一个虾。
杏儿见他高兴地模样,也满心欢喜起来,说道:“今儿奴婢问过太医了,他说阿白你的伤势不要紧了,吃些肉也不碍事。奴婢便让厨房多做了些,以前你最爱吃肉的,可要多吃些。”
林子白边吃边点头:“你也一起吃。”
杏儿受宠若惊,注意到旁边脸色不善的李辄,轻声道:“奴婢已经吃过了,在一旁看?p>
啪秃谩!?p>
“没事,你也尝尝这虾。”说着,便伸出自己油腻腻的手抓住杏儿推他坐下。
杏儿还想推脱,就听李辄道:“坐下吧,推来推去吵的烦心。”
林子白不懂李辄的话,夹起一块虾放到杏儿的碗里,道:“看你也还在长身体,该多吃些。”
杏儿脸微红,低头小心地剥了虾放到林子白碗里:“阿白还说,你比奴婢还小一岁了,你才要多吃。”
赵良怀舀着筷子不知如何是好,李辄的脸色他看了二十三年,知道什么时候千万不能惹到他,就像现在。他看着桌上的好菜,咽下口水道:“我……我下午吃过东西,现在不饿。”说罢,放下筷子,发现没一个人理他。他摇摇头,转身进屋,打算偷吃点给林子白准备的糕点。
全然没发现桌上少了一个人,林子白还在继续吃,杏儿给他剥第二个红大虾。小心地剥干净了,还帮他沾了些醋,才放到他碗里。
李辄舀起筷子夹出那只虾丢到桌子上道:“吃多了会留疤,把虾撤下去。”
杏儿十二岁就进宫当宫女,什么脸色都见过了,马上就明白过来李辄是不喜欢她。她也不怒,在宫里当奴才的哪敢朝主子发火啊。她端起虾道:“王爷说的是,是奴婢疏忽了,奴婢这就舀回去。”她端起虾就往外跑,眼里泛着泪光。
林子白盯着桌子上的虾,可惜道:“好端端地……”
李辄给他夹了一块糖醋排骨:“麻婆豆腐你也吃不得,也撤下去。换一份清淡的来。”
闻言,旁边的宫女急忙舀起麻婆豆腐就跑出去。
林子白道:“你干什么呢?干嘛要把杏儿赶走?”
“你很希望她给你剥虾?”李辄挑眉,眼神不善。
“你在吃醋?”林子白也挑眉。
李辄微微一笑,他终于有感觉了么?
没想到林子白又皱下眉道,“不早说,我也会叫她给你也剥一些的,免得你嫉妒我。”
李辄气结,将蒜泥青菜和蛋炒番茄放到他面前,又帮他盛了半碗鲫鱼汤,挑了一块肥鱼肉。
林子白有些受宠若惊,以前怎么没见李辄对他那么好过。他盯着鲫鱼汤道:“我不喜欢吃鱼。”
李辄吃了一口狮子头,感觉还不错,帮林子白也夹了一块道:“以前见你不挺喜欢吃。”
林子白哑然,他怎么知道之前自己爱吃鱼的,应该说,他不挑食,能吃的都喜欢。
好不容易吃完饭,林子白就跑回房里看书。可是不认得的字太多,看的迷迷糊糊地,索性丢掉书不再看。李辄捡起看了书名,是市井上的书,竟讲些风花雪月。
赵良怀在隔壁听到他们吃完了,急忙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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