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尘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小友你看接下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此时此刻的破虚子面上没有半点的难看之色,他没有去想为何帝释天如此秘密的来到他流炎山驻地颠倒山还能够获悉,亦或者说此时此刻他已经完全对这些不在乎。
确实这一刻他已经看到了比追究这些更值得去做的事情,但凡是有眼力的人都能够看出这个时候的帝释天虽然外边之上看去古井无波,可是那无形之中透漏出来的慑人气势瞒不了在场之人,这一刻的帝释天很愤怒,总未有过的愤怒,也正是看到了这一点,破虚子明锐的意识到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时机。
一旁的居灵子闻言眸中闪过一丝犹豫显然他已经会意了破虚子的想法,只是这一刻破虚子显的有些犹豫不定,他不经意的抬眼看了看帝释天,固然师兄的打算对现在的流炎山来说十分的有利,可是居灵子更清楚,面前的这个男子并非是那种没有头脑之人,就算现在帝释天因为愤怒而冲昏头脑,待是其清醒过来意识到曾经有人算计他他又会如何去做。
想到这里居灵子有心提醒破虚子,可是现在明显已经没那个机会,就算有破虚子又是否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听他的。
“出尘?”
听得帝释天的问话,破虚子昏黄的双眼之中掠过一层得逞之色,面上则是不
动声色的认真解释道;“嗯,此次之时所谓之人八成就是这出尘”说到这破虚子稍顿了一下才有说道;“小友有所不知,但凡存在长远的势力之中都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有产生不同的小派系,就算这颠倒山便是这其中之最,颠倒山之辈不但有一脉传承的小派系抱成团,更是有家族派系,而这诸多派系之中实力最为强悍的就是这出尘所在一脉,这一脉自很久远以前就数次执掌颠倒山牛耳,势力也是以传承了家族形势相符而延续下来,而今到了这一代其一族虽是势大却是人才凋零,可是数百年前这出尘与一男子结为道侣,此男子横空杀出,虽极少动手但我等也有所耳闻,曾闻此人百多年前以一人之力独战颠倒山势力均在符纹八铸衣衫的尊主而不败,从那以后此人便在颠倒山之内几近一言九鼎,而此人便是这出尘口中的宁阳。“
听了这些破虚子所言之中也没有什么重点至少在帝释天看来他需要的不是这些,遂是闻道“出尘之人如何?”
帝释天问这话一是为了知己知彼,二则是通过对此人的了解而来判断紫羽现在的处境。
可是帝释天却是没有想到破虚子说这么多其目的就是要让帝释天主动问出这句话,可谓是老而不死是为贼之典范。
破虚子闻言之后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坐诸位之上很有前辈风范的沉吟起来,片刻之后似是组织了好语言才是娓娓道;“此女自幼便孤僻得很,因此性情就连最亲近之人也对她了解很少,在其早起可谓是默默无闻直到无声无息之间引领宁阳踏上尊主之位才是重新走入众人视野之中,但是此女为人就如她性情一样,沉寂如一潭死水让人捉摸不定,闻其为人和善,亦闻其喜怒无常。”
破虚子这番话之中可以说是看不到任何的虚假,然而在这番真实之言之中却是有那么一句虚假之言,闻其为人和善,这本是其一番话语之中唯一语句褒讲之言,可是此一语出现在这一番话语之中就不尽然了,这一句褒奖之言其实就是为后一句在做铺垫,有此一眼在就更能体现后一句话的真实性,喜怒无常。
什么人最可怕,无疑就是那种喜怒无常之人,最可怕的是这样的一个人还是掌人身死之人,可以试想一下,若是你跟随之人乃是以恶人,大不了其为恶你亦为之,至少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保住一命,反之亦然,可是若跟随之人是善是恶又当如何自处?当你为善之时他喜恶,当你为恶之时他喜善。
帝释天也算是出世深深自也是知道着喜怒无常之人的可怕之处,兼之帝释天现在心乱如麻就更为焦躁,他默默的握紧手中那枚断指眼中赤色开始弥漫。
“小友你去哪?”
眼见着帝释天迈步向着门外走去,破虚子颇有些明知故问的道。
“颠倒山”帝释天头也不回的说道。
待是帝释天的背影消失在两人的视野之中,一直没有开口的居灵子才是深深的叹了口气。
现在的破虚子面上看着平静可是那双浑浊的眼中分明包含着得意之色,纵使她出尘多么狡猾,纵使他帝释天多么实力非凡又如何还不是在他这垂暮之人的三言两语之下最重要来个不死不休。
“大喜之日师弟缘何叹息?”
“何来大喜?”居灵子低着头看不到神情变化的低沉一语。
破虚子自知自己这师弟不是那种无的放矢的人,他此刻有这样的异常情绪说明他心中自有一番想法。
“事已至此不说也罢免得徒增了忧愁。”
破虚子更加额好奇起来,灵子速速道来莫言故弄玄虚。
居灵子闻言这才抬起头来注视着破虚子问道;“师兄当真要听?”
破虚子不说话只是看着居灵子其中的寓意很是清楚。
居灵子无奈点点头“师兄可知你今日所为乃是舍本求末之举,今次这出尘送来一截断指,以帝释天和紫羽之情感就算师兄不火上浇油那火也一样能烧到颠倒山,并且将整个颠倒山烧到无宁日,可是师兄所举所图态势明显,待是他日帝释天转醒过来意识到我等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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