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冷弥浅呼吸滞了一瞬。
她昨晚在河水里浸了那么久,怎么可能还会有那怪人身上的气味?
但
但她身上确实就有啊!!
冷弥浅眼里的疑惑渐盛,最终将视线落在了刚刚出来的树洞里面
不是吧
这么巧?
难道她睡了一晚上的树洞跟那个怪物有什么关系?
想到这里,冷弥浅又好奇的钻进了树洞,借着林荫下的光线将树洞里认真的打量了一番。
枯朽的树洞外部虫蚁随处可见,但偏偏洞内却坚固的像是一座木屋一样,丝毫没有腐烂潮湿的迹象。特别是头顶上方盘根复杂的根茎,最细的一根也有胳膊粗,让冷弥浅看的心里咂舌,若是没猜错,这颗枯死的老树怎么也有上百年历史了,却不想死的这般彻底。
树洞里浅浅的溢着那苦涩奇怪的味道,在空气中若有若无,浅浅浮动,让人只有人静下心来才会察觉。
不对!
冷弥浅蹙着眉打量了好一会儿,一双好奇的眸最终落在了树洞里光线的死角处。
慢慢靠近洞内最阴暗的死角处,冷弥浅察觉自己越靠近死角,鼻间嗅到的苦涩怪味便越深。
咦?
冷弥浅眸里好奇的光闪了闪,那气味居然是从死角处传出来的?!!
正准备用手去触碰着气味传出的地方,冷弥浅突然听到树洞外传来杂乱沉重的脚步声,似乎有人走了过来。
冷弥浅闪过身形赶忙借助树洞内盘根错杂的根茎一跃而上,展开身子躺在最粗的一根茎脉上,正好被另一根重叠的根茎挡住了身形。
过了好一会儿,冷弥浅才听见下方传来气喘吁吁的声音。
“娘的,累死我了,歇会儿歇会儿,我实在走不动道儿了!这活人怎么越来越难弄了,要不是骗了两个人上山,恐怕今天老子又要挨鞭子了!”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声扬了起来。
“我下次干脆也去镇子上糊弄两个人来得了,要不然空手去见药老,惹火了他说不定下一个死掉的就是我。”另一个声音也是气息不稳,像是累极了一般。
“药老的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那火气要是上来了可是谁都不认的,咱们多少兄弟都损在他手里了,那阴狠的劲儿啊!”说话的男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富贵险中求,药老给的金子也不少啊!!我可是看上镇子上的一个姑娘了,这一次只要赚够了我就不再接这活了,啧啧啧,太损阴德了,你都不知道,我这段日子来一睡觉就做噩梦,看到那些溶掉的人找我索命”
“谁说不是呢!但一个人就是十两金子,这么好的买卖上哪儿去找,反正那些人咱们也不认识,你要实在害怕,就赶紧将人给了药老,得了金子立马就走,别看那些糟心的东西”
“唉,你说的轻松,那一进去全屋都是,不想看都得看”
“哎呀,别说那些糟心的东西了,我看你这次弄的货挺不错啊!细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公子哥儿,药老最喜欢这种货了。”
“嘿,这货来的可不容易,我看他一个人在林子转悠像是迷了路一样,我费了好些心思才将他给弄晕的,虽然不比你弄了两个,但胜在药老最喜欢这种货色啊!指不定待会儿能像上次那样多赏我些金子呢”
冷弥浅闻言,躺在根茎上的身子不觉僵硬了起来,公子哥儿?一个人在林子里转悠?难道是明若寒?
只可惜冷弥浅此时背躺着无法看到底下的情况,正缓缓侧着身子想要要冒着暴露的风险侧身偷瞥一眼,没想进洞的两人却起了身。
“休息够了就赶紧做事,这个鬼地方呆一会儿都觉得背脊凉,快点快点”
“催什么催没见着我背的是两个人,你倒是轻松的很”
“哎呀,快点快点”
说话间,其中一人便走到树洞最阴暗处重重推了一下,一扇小巧的木门便嘎吱一声开了。
两人对望了一下,便不再出声,一前一后的消失在木门里。
冷弥浅眼里泛起惊奇,看着自己先前想要探查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扇小门,赶忙从根茎上跳了下来,将还未来得及合上的小门滞住,侧着身子看着木门内长长昏暗的阶梯,冷弥浅眸底有些迟疑,但只是眨眼间便也消失在木门内。
当冷弥浅走到阶梯尽头的时候,视线里一改先前的昏暗变的通亮无比,看着先前进树洞的两个男人一高一矮的正埋头跟什么人说着话,冷弥浅趁这空档赶忙寻了一个众人视线的死角藏到了一个木架子后面。
“药老,您看这货可满意?”男人声音里充满了谄媚,也夹杂着轻轻的颤声。
“嗯。”一声浑厚淡淡的应了下。
“那那金子”
一记拂袖的声音里突然响起布袋掉地的声儿。
“谢谢药老!谢谢药老!!”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边谢着,边捡起丢在地上的钱袋,掂量着钱袋的重量,两个人都不禁眉开眼笑着。
“今天的货少了。”老人不紧不慢的迸出一声。
正想拿钱走人的高个男子赶忙将钱袋揣在怀里,赶忙低头解释,“药老不知道,这山里的人家搬的搬,走的走,如今这货是越来越难弄了,今天这货小的还是从镇子上给弄来的”
老人没有出声。
“那那小的就先退下了。”高个男子身上泛起冷汗,赶忙朝身旁的同伴使了使眼色,两个人便一前一后警惕的倒退着,直到退到了阶梯处才敢转身,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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