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许同学被她吓了一跳,听她口气不好,心中有些忐忑,“到底怎么了?”
摄像小姐忙那手机给她的背部拍了张特写挪到许同学面前,许同学一看,差点背过气去,之间她的背后出现好几道抓痕,这些抓痕大概是她感觉奇痒后抓的,并不稀奇,让她惊恐的是,红色的抓痕之中,有一条长宽越5x0.7cm的焦黑色疤痕,疤痕很皱,有几块已经被她挖了下来,露出皱皮中的一块灰色东西,拿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片晶莹饱.满的灰色指甲!
许同学吓坏了,不过摄像小姐的劝阻,疯了似的在背后那块坚.硬的指甲上掰扯,突然,她猛地扬起下巴,额头上暴起青筋,眼眶通红,眼球充满血丝,一声凄厉的惨叫过后,一片坚.硬的灰色“指甲”被她掰了下来。
摄像小姐阻止不了,只能担忧的往她身后瞧,一瞧之下,脸色都变了,她捂着嘴后退几步,忽然扶着一棵大树干呕起来。
“呼哧……呼哧……”许同学疼得满头的汗,扭头看向摄像小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
忽的,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面色变了又变,只觉得剧痛的伤口中忽然有什么**的东西从伤口中爬了出来,黏糊糊的从她的背部往下爬。
摄像小姐顾不得恶心,见此忙用一根树枝把那条不明物体从她背后皮肤上挑了下来,手一松,不明物体随着树枝一同掉落在沙子上。
许同学苍白着面孔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看起来跟鼻涕虫非常相似的灰色虫子,大小足足有两公分,体型肥胖,尤其是肚子那一块。浑身黏糊糊的,两只触角一颤一颤,与鼻涕虫不同的是,它的身体下方有两排像千足虫一样密密麻麻的脚,爬起来速度倒是比鼻涕虫快了一倍有余。
见此,许同学终于崩溃的大叫出声。
而另一边,对许同学的情况一无所知的三人——
被放下来带入其余选手同伴群中坐下的冯袖和林木还有些懵,林木擦掉眼泪,怔怔的看着正和一个头上插着五彩鸟羽的老人相谈甚欢的节目组导演,那老头儿一副野人族族长的样子,却说得一口标准的京片子,这才是让他讶异的地方。
自从知道这些野人不是把宋阮盟同学当做猎物吃掉,而是指之前捕到的野兽便松了口气,坐下来没多久就恢复心神,很快和周围的选手们打成一片。
事实真相就从你一嘴我一语中被拼凑了出来。
原来,他们所在的岛屿是这个野人部落的领地,虽说这是野人部落,但这个部落的第一信条是“与自然为友”。除非是涉及到生存,否则部落之人不会去动这个岛屿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果。
之所以节目组之前来踩点时没发现这些居民,是因为这个部落十分隐秘,就是当地居民都不一定知道部落的存在,当然,在这个荒岛上,也不会有当地居民会打算在这个地方定居。
当他们大部队踏上这座岛屿时,正巧部落族长生病,部落人对这个族长十分爱戴,这段时间一直未曾出去,只尽可能的帮助照顾族长,这才没有发现外来者侵入。
当族长病好后,终于有野人发现侵入者,一开始,他们只打算派一个会说全球通用语的人出去和外面的人交涉,让他们退出这个小岛,没想到一出来,就看到丛林里大片被砍伐的树木,丢在地上浪费的果实,不知道被谁恶作剧看成几段血淋淋散落在四周地面的蜥蜴残肢……
这发生的糟糕的一切,就像是在对这个“与自然为友”为第一信条的部落开战,部落子民们愤怒了,这才有了之前的陷阱,一把抓获数十个选手。
即使这些选手们做了这么糟糕的事情,但这个部落的人依旧没有想要杀死他们的念头,他们只是想要把这群人丢出岛,丢到木筏子上,至于会飘到什么地方,会不会活得下去,就不关这个部落的事情了。
好在有几个选手的摄像师发现了不对劲儿,将这件事情报告到了节目组导演那里,导演决定带着几个当地居民到这里探一探,至少要确保这些国家未来的栋梁安全离开才行。
没想到一到这里,就遇上了一个能操着京片儿腔的野人。
这个能说京片儿的野人,正是这个部落的族长。
据说族长年幼的时候因为地震掉入海中,在海上飘了一天,奇迹般的没有被凶猛鱼类吃掉,反而被一艘经过的商船搭救,一路来到华.夏上京,被当做孤儿送入幼儿园。次年,一对冒险家夫妇收养了这个年幼的族长,教会他现代社会的很多知识,还一边冒险,一边带他找到回家的路。
为了和养父母顺畅的交流,年幼的族长学会了一腔京片儿,如果不看相貌只听说话,任谁都不会料到这是一个来自野人部落的小野人。
被收养近十年,这对冒险家夫妇才在一次意外中找到了这座岛屿,询问族长的意见,是留下还是离开。
年轻的族长认为,他们的部落太过弱小,想要强大,不被外来者欺辱,就只能学习多元化知识。于是族长咬咬牙决定留下,冒险家夫妇就这么离开了。
那时候的族长毕竟还年轻,很多想法并不成熟,只凭着一腔热血想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却没做好万全的准备,等他真正要实行起来,才反应过来,自己所为的,还远远不够。他甚至没有书,没有笔,而那对冒险家夫妇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自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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