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熊露出唾弃的眼神:“不行!和我以前那只老鼠同名?它是藏獒耶!怎么可以取一个和老鼠一样的名字!”
元凯以手扶额,“那,就叫阿猛或者阿彪好了……”让他开心两天吧,找机会拎出去丢掉。
狗熊还是摇头,“唔?那种名字太凶了!我给它取了一个又大方又可爱的名字!”
“哦哦?是什么?”元凯装做很好奇,心说你个死白痴!都想好了还问我干嘛?
狗熊自信满满地:“叫大白怎么样?”
元凯:妈妈,救救我……+▽+
月号,光棍节!真他妈的不是个好日子!
黄久久翻翻黄历——月日,果然不宜出行。
月号,黄道吉日,嗯,还是明天适合搭飞机。黄久久挂了个电话把机票改签到明天,自嘲地笑笑,觉得自己真不像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简直就是老顽固老迷信。这几天爸妈唠叨了什么,都没有听进去,黄久久辞职后才发现自己有多孤僻,没有一个朋友需要去道别,除了爸妈,再没有一个人会舍不得他了。
八哥最近话很少,它站在黄久久的手上,黑眼睛滴溜溜地望着主人,似乎对主人出国的行李中有没有自己持怀疑态度。黄久久扬扬手,八哥飞到衣架上站着,开口说:“你好!”
呵,总算会说正常的话了,黄久久一乐,八哥得意了,寻思着再说些什么话让主人高兴起来吧,把单词从狭窄的脑子里过滤一遍,然后开口了:“qiáng_jiān~”
黄久久登时无语,八哥察言观色,立刻知道这个词不对劲,改口:“步步高升!”主人的脸色缓了缓,八哥再接再厉:“精尽人亡!”
黄久久吐血:要不然把这畜生送给梁霆川算了!想这东西也不会飞到国外去找我!嗯,就这么定了!他拿起话筒,按了几个键,只听八哥酸溜溜地说了句:“达令~~”
黄久久心软了:算了,还是带走吧,国外也没几个人听得懂中文,随它去乱叫吧。
八哥见主人脸色阴晴不定,匆忙蹦出一个词:“kǒu_jiāo!”
黄久久翻白眼,站起来气急败坏地乱走,最后拉开门到楼下透透气去了。
八哥委屈地跟上去,心里嘀咕:人家又不懂什么意思~~
黄久久下了楼走没几步,暗处窜出来个彪形大汉,捂住他的口鼻就往车上拖,黄久久抵抗两秒的力气都没有,气顺不过来马上要窒息了。八哥这一惊非同小可,哇哇大叫着呼救:“kǒu_jiāo——kǒu_jiāo——”
娘的!是喊救命!你这没用的鸟脑!黄久久脚蹬手抓,脑缺氧得快休克了,真倒霉,编黄历的是哪个杀千刀的?今天走了就不会被绑架了!呜呜……老爸,我都和你说不要当太大的官嘛……
绑匪把黄久久拖上车,哐地合上门,稍稍松开点劲。黄久久瞬间呼吸到亲切的空气,眼泪鼻涕也瞬间下来了,扑向车门,嚎叫:“好汉饶命!我爸快退休了,你开什么条件他都帮不了你……”
绑匪把他揪回来,靠近他的耳朵恨恨道:“该死的!装什么傻?敢给老子玩失踪?嗯?”
黄久久努力回过头,不可思议,哑了。
“看什么看!你这死白痴!”麦涛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掌,还不解气,又使劲往他唇上吻下去,激动的心脏乱跳,嗓音都颤了,“我等了你一天一夜,你再不出现我就冲到你家去了!”
黄久久庆幸自己还好没有心脏病,缓下神经后,捏紧拳头,照大灰狼脸上挥过去。麦涛没有防备,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
两人一阵僵持,麦涛摸摸脸,刚才那些狂喜都被这一拳打飞了,他活动活动下颌骨,怒吼:“你干什么?”
黄久久也说不上是愤怒,他望着麦涛的怒容,想哭,又觉得自己哭了这么多次,实在太丢人了!他缓缓吐口气,淡淡道:“你别再玩我了,我没用,玩不起……”该死,眼泪止不住!真该死!又丢人了!
“我爱你!”麦涛紧紧握住他的手腕,加重了语调:“真心的!”
黄久久凄然一笑,“谢谢。”转身,打开车门。
麦涛不肯松手,“你不相信我?”
黄久久好笑:凭什么相信你?“嗯,我明天就走了,你顶多再玩我一天,”他妄图抽开手,可是对方却越拉越紧,黄久久气得大喊:“有完没完啊!”
“我爱你!认真的认真的!”麦涛一把抱住他,“我说晚了,是我不好还不行吗?别走!求你别走!”
“哇靠!”黄久久拼命挣扎,“你他妈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给我放手!老子报警了告诉你!”
麦涛使上蛮劲,把黄久久按牢,劈头盖脸地乱吻,黄久久毫不客气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麦大灰狼原本涵养度就为零,这一痛更是怒不可遏,舔舔嘴唇上的血,口无遮拦地一连串骂道:“哇操!找死啊!老子都低三下四来求你了你还想怎样?你以为你谁啊?又老又锉又神经质!老子想玩什么样的人没有还稀罕你个贱货!滚!”
黄久久眼里的泪水汹涌不停,简直鄙视自己怎么爱上这样的男人!人都要走了,这王八蛋居然还跑来在他的心里剐几刀。他懒得再和对方吵架,爬下车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麦涛话骂出口,自己也是后悔得想撞墙,拉着黄久久又求:“对不起,我气糊涂了,对不起,你听我说……”
黄久久根本无视他,绕过就走。
麦涛揪心揪肺的难受,吼道:“黄久久,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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