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升被吓得眼泪狂飙,照着唐语的脑袋乱打,哭着喊:“你先冷静点,你干什么啊……你要qiáng_jiān啊?”
唐语扯开她的衬衫,已经欲火焚身了,狞笑:“什么qiáng_jiān啊?别说得这么难听嘛老婆……”
月升尖叫:“谁是你老婆?”
唐语压上,“废话少说了,我也不嫌你胸小,你乖一点!快把chù_nǚ膜贡献出来吧!”
月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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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海:“kay,唐语今天讲了一个鬼故事很可怕……”
元凯:“什么故事?”
向海:叽里咕噜叽里咕噜……
元凯,给他两脚,“这有什么好可怕的?你这没用的男人!嗯……今晚开着灯睡吧。”
诚实:“霆霆,陪我去尿尿。”
梁霆川:“变态。”
诚实:“陪我去嘛,呜呜,我很怕……”
梁霆川:“神经病!”
诚实:“我很急,你陪我去嘛~真的很吓人,唐语说厕所里会……”
梁霆川:“自己去!再吵我睡觉弄死你!”
第二天早上,诚实:“……”
梁霆川:“……”
诚实:“……”
梁霆川:“……”
诚实:“呜呜……你自己不陪我去尿尿的……不能怪我……”
梁霆川:苍天啊……
麦涛总结出qiáng_jiān三忌:一忌心慈手软,二忌瞻前顾后,三忌气势低落。不幸,唐语三忌皆有,败得一塌糊涂,第二天顶着一脸伤痕到画室,诚实指着他淤青的熊猫眼笑得前仰后合。
万哲赞道:“鬼丫头的武功不错啊!”
唐语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你们是不是兄弟啊?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恼火地啐一口,牵带嘴角的伤,一阵疼痛,苦笑:“这死丫头下手一点也不知轻重,谋杀亲夫啊?”
向海笑问:“你和她表白了?”
“表白个屁!”唐语悻悻道:“和那野人没什么好说的!我看就是先把她奸了生米煮成熟饭!”说着,扫视一眼仨难兄难弟,“你们有没有试过使强?有没有什么诀窍?”
仨人皆默然,万哲:小浅不同意我敢使强?她会毒死我的。
诚实:我使什么强?霆川巴不得我投怀送抱。
向海:唔……不敢想象,kay会杀了我的。
唐语骂道:“一群废物!”
诚实讥讽道:“你好英雄哦。”说着戳了一下唐语脸上的伤口。
唐语怪叫一声捂着脸退后几步,大伤脑筋,皱眉道:“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麻烦的女人,昨晚居然提起八百年前给我的那根红绳子,说把那东西找到就和我交往,我都丢了还去哪里找?”
万哲从钱包里掏出红绳子,“你说的是这个?”
唐语一把抢过来,兴奋的满脸红光,连谢都忘了说,乐不屁颠地戴上,又抓住万哲乱摇,“为什么这些玉片都碎了?你搞什么!”
向海:= =| | | | | |
万哲:〒_〒 做好人真难,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哪……
麦涛费了好大功夫把屋子整理干净,一如他们从前同居时一样温馨,可是却少了那个最重要的人。
那晚他哭得那么可怜,自己到底为什么鬼迷了心窍,居然就这么走了!麦涛后悔得不知道该怎么补救,是不是等他回来了,给他一个惊喜,他们就可以恢复如初?
在一起的时候总觉得是自己在宠他,可当那些往事回放,麦涛发现其实都是他在宠自己。那些让自己难舍难弃的点滴温存,怎么可能没有爱?自己早就感悟到了,却视而不见,装作丝毫没有察觉。
“我没有那么贪心,我不要那么多,只要一点,只要你爱我一点,就一点点,求你了……”
这句话,让麦涛一想起来就翻江倒海的心酸。
如果那天把他重新拥进怀里,如果那天没有离开,该有多好。
只要一句认真的“我爱你”,就不会让他伤透了心,也不会让自己饱受相思。
麦涛一连几天一个人睡在黄久久的床上,辗转反侧,身边依然残留他的气息,伸手摸去却是空得让人心寒。原来自己后知后觉,原来自己早就爱上那个胆小如鼠的白痴,麦涛从第一次和男人上床就一直坚定地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想找些刺激点的新乐子罢了,包括黄久久,也不过是众多男人中的一个。自己不是同性恋,顶多也就是贪玩而已,可是黄久久让那些自欺欺人的念头轰然坍塌了,麦涛懒散得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一心一意留在屋子里等黄久久回来。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有时候麦涛觉得自己就像神灯里的妖怪,开始几天想着只要黄久久回来,自己一定甜言蜜语留住他,从此对他百依百顺,和他恩爱厮守。可是那兔崽子那么久音讯全无,到底死哪里去了?麦大灰狼等得气急败坏:只要那死白痴一回来就堵住他的嘴巴绑住他的手脚往死里奸!叫他敢给我玩失踪!叫他让我这么想他!贱人!
楼下的房东大婶养了头小鹿犬,乌黑滴溜的大眼睛楚楚可怜,一见向海就拼命摇着秃尾巴,在他脚下打转。向海蹲下来和狗玩得不亦乐乎,元凯取笑道:“遇见同类了是不是很高兴?”
向海正拉着小鹿犬的前爪转圈,房东大婶嗑着瓜子直乐,絮絮叨叨地说:“小鹿一直很胆小,很少和外人玩儿的,向海和蔼厚道的很,连小狗都喜欢亲近……”
元凯翻白眼:什么意思?我歹毒阴险?狗见了我就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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