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怎么莫名的开始伤春悲秋了?小狼崽子才九岁,我还有大把的时间啊!现在,我最该担心的似乎应该是李涛才对,妮子姐好像对他动心了……
缘分,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的么?要不然,为什么我已经根据前世经验堵死了李涛出现的可能性,那个渣却提前了十年出现在了我们的人生里?
祸害啊,他就是个十足的祸害,难怪会跟仇夏成了朋友,最后还滚到了一张床上……
或许是因为睡前又想起了仇夏与他的种种过往,夏建辉整晚都在做梦,梦里都是仇夏。从初识时的欣赏,到相处中的暧昧,直至后来,貌似自然而然的开始滚床单。
梦里,仇夏半强制性的压着他的右腿,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弓着身子,按着他的小腹,轻咬他的腰,指尖在他的小腹上画着圈,带着薄茧的手掌沿着他的小腹缓缓下滑。
屈指轻弹,他的昂起跟着轻颤哭泣,夏建辉难耐的扭了扭腰,仇夏握住他的昂起在顶端轻按,嗓子里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嘿嘿!”
不对,这笑声犹带着稚气,夏建辉嗖然睁开双眼,半支起身子看向自己的腰际……
腰测涂满了口水,小狼崽子粉嫩嫩的小爪子正紧紧的握着他那傲立的命根子,眼中带着好奇,在顶端戳戳捏捏。
发现夏建辉醒了,小狼崽子手指蘸着前端渗出的液体,扯出一道道丝线,惊奇的问:“小灰,这是怎么回事?”
“放手,滚出去!”夏建辉铁青着脸,低声呵斥。
小狼崽子扁扁嘴,摇晃着夏建辉的命根子:“你先告诉我为啥他变大了,被尿憋的么?”
“我让你放手。”夏建辉被摇晃的小腹涌起一道热流,刚睡醒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暗哑。
小狼崽子似乎发现了新奇的事:“小灰脸红了,因为我这样了么?”说着,又捏着夏建辉的昂起一阵揉捏摇晃。
夏建辉有心克制,可是这辈子的第一次显然不那么听话,本能先于意念,随着小狼崽子毫无章法的乱动,射出了一股乳白色的液体。
“滚!”夏建辉恼羞成怒,阴森森的怒斥小狼崽子。
“哥,你尿床了……”小狼崽子赶紧松手滚下床,边倒退着往门口挪,边担忧的问,“可是你的尿咋跟牛奶似的?病了?”
“我让你滚!”夏建辉提上自己的裤子,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小狼崽子吐吐舌头,扭头跑了出去。
“小灰生病了,就算他生气,我也不能替他瞒着尿床的事,得赶紧告诉老爸去!”小狼崽子心里这么想着急乎乎的撞开夏来金与银子妈妈的卧室,扑到夏来金怀里,趴在他耳朵边儿上一阵叽叽咕咕。
本来沉下脸的银子妈妈,忍不住弯起嘴角轻拍了下小狼崽子的屁股,起床去了厨房。
夏来金把小狼崽子搂进被窝里,笑闹着说了几句,声音压的很低,只有小狼崽子听清了夏来金到底说了些什么。
也不知道夏来金到底怎么跟小狼崽子解释的,总之待夏建辉冲完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小狼崽子就开始用生物学家观察史前动物的目光,一直盯着夏建辉猛看。
经历过起床前那个插曲,饶是夏建辉两辈子加起来已经活了四十多年,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板着脸匆匆喝了一杯牛奶,也不等夏丽妮和小狼崽子,就飞快的逃出了家门。
人要是衰了,喝口水都能塞牙。
夏建辉抿着嘴,一路快步走出小区,心情才刚平复下来,就在小区门口撞见了李涛。
李涛拎着两个煎饼果子急匆匆的从他身边走过,似乎并没认出夏建辉。
夏建辉紧走了两步,远远的跟在李涛身后,穿过马路。
兴北集团家属楼门口,一个跟柳少晨眉宇间有三分相似的少年跨坐在捷安特自行车上,单脚支着地,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涛。
李涛将手里的煎饼果子递了一个给少年,脸上带着谄笑。
是的,不是平时他在夏丽妮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十分装13,能迷死一票梦幻少女的绅士般笑容,就是谄媚讨好的笑。
只是那跨坐在自行车上的少年,始终板着脸,没对李涛的笑容做出任何回应,接过煎饼果子,蹬着自行车扬长而去。
李涛盯着少年的背景,敛起笑容,朝着路边的冬青树狠狠的啐了一口,拎着煎饼果子又回了兴北集团家属楼。
又一次见识了李涛的变脸速度,夏建辉厌恶的皱了皱眉,去学校的路上开始认真的考虑:如果温和手段不能阻止李涛祸害自家妮子姐的话,他是不是应该采取暴力手段解决问题。
只是,前世自家指导员貌似经常说:喜欢采用暴力的都是莽夫。
“但愿最近宿命大神不要太闲!”夏建辉捏着食指关节低声咕哝了一句,拐进了校门。
虽然早上宿命大神小玩了夏建辉一次,但是在夏丽妮这件事上,宿命大神显然还是挺正经的。当然,也不排除他觉得目前这种状况更加狗血的可能性。
中午放学,夏建辉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小马甲,站在教学楼门口等着冀晴和夏丽妮一起去对面的老槐树下接仍在小学里挣扎的三个小崽子。
冀晴和夏丽妮比平时晚出来了十分钟,柳少晨、何伟,李涛以及他那个死党极其反常的没跟在她俩身边打转。
“就你俩?”夏建辉显然有些意外,一年多以来这还是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夏丽妮嘟着嘴把昨天当成宝贝似的德芙塞进夏建辉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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