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停住……我……啊……”
抗议着,但抗议在李萧忆耳中变成了对快感的期待,他的手指伸入李韶成的口中,好不容易发出的叫喊也无奈中转化为呻吟。
抗拒,扭动,本能让他拒绝被侵犯,但当阳-具在后面抽-送,全身都被李萧忆抚摸的时候,身体还是在发烫,敏感中体会到狂热的爱意。
眼角沁出了泪水,喘息越发的浓重,可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只会让李萧忆变得更加狂热,埋入体内的部分也是越发地粗壮滚烫。
火热正在疯狂,他拼命地摇头,试图从本能的支配中找回清醒。却因为抬头看见外面正吊着钢丝擦窗的工人,被窥看的羞耻感顿时笼罩全身,他浑身羞红,眼前一片空白,神经加倍敏感,全部的感觉都凝聚下-体。
炙热的火焰燃烧着,快感抬头,他喘息,忍受着下-体狂烈的满足。
眼泪流下来了,快感竟是如此的疯狂,他剧烈地颤抖着,突然“呜、啊啊……”
无力地呻吟,在凝结在前端的液体喷出的同时,麻醉的效果也过去了,但是已经意识到觉得李萧忆的进入能够给自己带来快感的身体放弃了抵抗,蜜-穴变得更加紧张火热,咬紧男人的分-身,大喜过狂的李萧忆越发激动地抽-送起来……
巴菲,你在看着,对吧?
可惜你永远也得不到!
李韶成恶毒地想着,在快感的节奏下,默许了李萧忆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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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叶成迟到早退,中午还应邀与大老板共进午餐,但早就嗅出少许气息的员工们并没有因此议论纷纷。在他们眼中,叶成不像个会老老实实上班工作的人,说他是助理,更像是来找人睡觉的。
午餐照例是最好的位置、最好的厨师,可是李韶成的心情非常糟糕。
因为坐在他面前的也是李韶成。
没有包下整个餐厅,证明“李韶成”不打算和李韶成吵架。毕竟公开场合不适合谈私密问题,即使有了争执也会适当收敛。
当然以上仅限于理智还能掌控局面的时候。
现在,李韶成切着牛排,“李韶成”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视线追逐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因为他仿佛穿-刺身体的灼热而浑身不自在的李韶成,最终忍无可忍地放下了刀叉。
“你想怎么样!”
“上午的事情——”“李韶成”,或者说是巴菲,悠闲地晃动着手指,“我很生气。任性也应该有个限度!”
但这话只是让李韶成更气愤。
“你给予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现在的这个身体说到底也不是我的东西,你不觉得我也很痛苦吗?对现在的我而言,恐怕也只有随意践踏身体能找回一点活着的感觉了。”
好生没好气地说着,李韶成的视线开始游离,或是关注邻桌女宾的裙角与大腿,或是停留在漂亮服务员高耸的胸脯之上。
“你一直都是这种态度,每当我认真想和你谈点什么的时候,你就开始任性。”
巴菲叹了口气,他曾无数次下定决心要将这不顺从的儿子消弭,但每一次看见他心底总会泛起又爱又恨的绝望,说到底,他还是无法从这被诅咒的感情的束缚中得到逃避。
“你想和我谈什么?谈你很爱我,你想和我上床?”丝毫没有理解父亲细腻而绝望的情感的李韶成夸张地笑着,“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要抢走我的身体呢。”
“因为爱。”
巴菲认真的说着。
“爱一个人却得不到,是一件蘸满你无法理解的痛苦的事情。我一向骄傲,从不承认失败,也不愿意接受失败。但你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挫败感。我从没想过我会爱一个人如此深,也挫败得如此绝望。所以我做出这疯狂的决定,我要霸占所爱的人的ròu_tǐ,把自己变成他。”
“可是你这样的行为在我眼里只有一个词可以定义,窃贼,无耻的ròu_tǐ窃贼!”
“这是爱。”
巴菲冷静而坚决得重复着,他的眼睛满是冷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冷酷。
“可惜对我而言,你的爱唯一可能带来的只有伤害。”
李韶成的态度也是同样的坚决,即使他现在处于绝对劣势。即使没有人站在他一边,即使唯一能依靠的叶家想要保住的只是他的身体,他仍然不准备屈服,他向来骄傲,他绝对不可能和一个ròu_tǐ窃贼妥协!
巴菲没想到他的态度会如此坚决,不免头痛。短暂的思考之后,他决定换个话题。
“可严格意义上你也是个ròu_tǐ窃贼吧?而且虽然你失去了一些东西,但实际上你最终得到的绝对比失去的更多。现在的你可是白白拾得二十年的青春。你知道这世界上用金钱得不到的只有青春,和逝去的时间。所以,不要再计较过去的细节了,让我们谈谈以后吧。”
关于巴菲的这一言论,李韶成表示了反对。
“别把我和你混为一谈!没有你抢占我身体的前提,我也不会不得不占据别人的身体!”
“解释过去很重要吗?重点是现在,你和我都成了ròu_tǐ窃贼了。就像你不能原谅我的行为一样,叶家人如果知道了真相,他们会原谅你吗?”
“不会。”
不需要思考就能给出的肯定答复,李韶成叹了口气。
“从一开始叶家的老头子就知道我不是他的外孙。他对我疏离而客套,他留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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