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
听到这儿,赤炎烈已没了兴趣,等到菜上后只动了几下筷子,便让莫尘付钱走人,全然不顾身后或明或暗各种打量他的目光。以赤炎烈的容貌,的确走在哪儿都是吸引人的,何况他那身青衫虽简洁,但做工精致,一看便知是大户人家出生,这一路走来的确收到不少秋波。当然,其中也不乏各种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赤炎烈出了酒楼,便直直朝着一处走去,那正所在的方向。
☆、005惜花景澜
,皇城最出名的妓馆。别人不是不想比,实在是如何也比不上!
要说环境吧,打造个风格相似的清雅不是问题,大不了就是去了那些胡哩花哨的装饰,但要清雅之中还带着几分华丽,那是银子堆出来的!就算你有那财力、能力弄出与人家一般无二的环境,可你有人家那天仙般的美人儿么?
你说你有花魁,这的确比不上,它是没有花魁,但有花魁算什么?人中随便拉来一个服侍姑娘们的丫鬟姿容都比过那些所谓的花魁,你要是觉得夸张了,大可找去那些客人求证。这就是最大的差别,而偏偏去寻花问柳的,哪个不喜欢更漂亮的姑娘?即也是出了名的销金窟,但同样是砸钱,那些个财大气粗的,谁不愿砸得更舒坦更尽兴些?
要说最让人啧啧称奇的不是它里面的美人,而是它的老板。首先令人惊讶的是它的老板竟是个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年轻男子!那男子极少中出现,且每次现身脸上必戴着一张银色面具,这使得众人对他的样貌和身份愈加好奇。
然迄今为止,人们只老板名为景澜,其余却是如何都探听不到。莫说是平常人,就算是达官显贵,想要单独见景澜公子一面那也是难上加难,若是景澜公子看得入眼的,便会请入景澜公子单独的住处相见。而若是景澜公子看着不顺眼的,无论抛出多大的好处,都照样被拒之门外,那些得以见到景澜公子真面目的,却是对其相貌如何绝口不提。
门口并不像别处那般有女子站出来招揽生意,赤炎烈看似轻车熟路地一路走进后院,不见人来阻拦,可见他并非第一次来,甚至是常客。至于侍卫莫尘,便留在了前堂等候。
轻歌刚招呼了一位贵客,转首间见了赤炎烈,便迎上来热切却不显得谄媚地笑道:“爷来了,您是找公子还是要姑娘来服侍?”
轻歌虽为妓馆管事,却没有别处老鸨那般年老体衰膘肥肉厚(……),也未有浓妆艳抹,一袭淡蓝罗裙,娥眉微扫朱唇淡点,倒像是个尊贵出生的大家闺秀。赤炎烈每次接待他的都是轻歌,景澜又对阁里的姑娘们打过招呼,因此他虽不常来,却也不会被当作生客拦在前堂。而对于轻歌如此妙人儿,赤炎烈亦是带了几分好感,若非她是景澜的人,带在身边倒是不错。
赤炎烈调笑道:“若要姑娘服侍,没有轻歌这般姿色,我可是看不上眼呢。”
面对赤炎烈的调笑和炽热的目光,轻歌从容应对:“曼舞姿容不下于我,也不见爷如何上心,何况这阁中哪种美人没有,爷又何必执着于贱妾?这般,贱妾可是要害羞了。”说着,便羞怯地低下头去。
赤炎烈笑道:“曼舞美则美矣,性子却是冷了些,本公子实在无福消受哪。也只有轻歌这般的妙人儿,才会让本公子日夜牵挂,寝食难安。”
轻歌低着的头嘴角不可抑制地抽搐了两下,这位爷真是越来越无赖了,连她这阅人无数的风尘女子都招架不住。腹诽归腹诽,轻歌面上依旧挂着恰到好处的笑,脸上带着两抹晕红,拿帕子掩了唇娇声道:“爷这般牵挂妾身,妾身可真是受宠若惊哪。”
“既然轻歌为我所动,便让我一亲方泽可好?”赤炎烈挑起轻歌精巧的下巴邪笑道。
轻歌还未回应,一道男声便插了进来:“你很闲么?跑到我的地盘上调戏我的人。”
赤炎烈听了这话轻笑一声,手中动作却未收回,反用另一只手扣住轻歌纤细的腰肢,双眼看向来人,“怪只怪轻歌太诱人,不知景澜可舍得将美人让出?”
景澜身着一袭淡紫长衫,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上,银色面具将整张脸遮去了大半,只能看到两片薄唇,与赤炎烈一般,据说薄唇之人最是薄情。他们一个为帝王,一个为妓馆老板,如此说是薄情倒也有理可循。
“你还缺美人么?让轻歌跟着你,我可舍不得。”说这话时,景澜已近到两人跟前。
赤炎烈不甚在意地笑笑,放开扣在轻歌腰间的手,“那曼舞如何?”
景澜还未开口,轻歌便在一旁道:“爷方才不是说曼舞美则美矣,性子却是冷了些,您无福消受么?怎么这会子倒想起她来了?”
赤炎烈道:“本公子这不是为讨轻歌欢心才这么说的么。”
轻歌道:“哼,男人就是口不对心,我招呼客人去,就不陪爷和公子了。”轻歌语带嗔怒,却是规规矩矩地向两人行了礼才朝外走去,后院不经景澜允许,除轻歌、曼舞两人外不得进入,她倒是不担心会有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
直到眼中看不到轻歌的身影,赤炎烈才收回视线对景澜道:“如此秀外慧中,倾城绝世的佳人跟了你这不知怜香惜玉的家伙实在可惜。”
景澜反唇相讥:“难道跟了你就不可惜?一时恩宠,再让她与那些后宫妃嫔一般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整日只为等你临幸?”
“哈哈,彼此彼此,只能说人家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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