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八见状悄悄一个人下楼去了,一直在歌舞伎町后街巡视,接近凌晨才重新回到万事屋,刚要上楼,便被假发叫住了。然后熟人一个接一个到来,聚在万事屋楼下。
大家正说着,土方开门出来了,边下楼边问:“找到那家伙了?”
“咦?土方先生——”新八一扭头,不禁怔住。昨天他告诉土方,换洗的衣服就在柜子里,找几件阿银的衣服临时随便穿穿吧。此时土方穿着一件蓝底的花衬衫,下面是长裤改的牛仔短裤,连接撕去小腿裤腿的部分参差不齐,露着线头和毛边,脚下踩着一双百元塑料人字拖。怎么评价这身打扮呢,虽说不习惯,可比起西装革履,这样的穿着似乎更符合流氓的身份,如果脖子上再戴一条金链子的话。当然,这话还是不说为妙。
“看什么呀?!”穿成这副样子,土方也觉得窘迫。“实在找不出其他像样的衣服了!”说完,他视线从新八身上移开,看到楼梯旁还站着几个人,他们……那个长毛的,和戴墨镜的很眼熟,曾经碰到过,都是天然卷的狐朋狗友!另外两个女人嘛,头一次见到,他蓦地想起佐佐木调查到的情况,“想不到他认识了不得的女人”,有种预感,佐佐木提到的女人就是她们其中之一,不过他无法断定是究竟哪个,这俩女人给人的感觉都非同一般。
“那个,我来介绍,这位是——”
“不必了!”土方挥手阻止新八。“切,我听楼下这么吵,以为那家伙回来了。你们继续吧。”他转身重新走上楼梯。
新八想,土方先生肯定是不愿意别人知道他是黑道成员。
“故意把我支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原谅你,绝不!”土方使劲攥了攥拳,用力推开拉门,回到屋里。他决定记下最后三个据点的位置,立马一一赶过去,错不了,天然卷绝对在其中之一。 哼,竟用这么差劲的方法甩开自己,什么意思,难道觉得自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碍手碍脚的家伙?简直是天大的侮辱,这家伙太过分了,你等着吧!
*
一寸沉香一寸金。如此上好的香木实属难得。胧以香取夹起沉香片,靠近眼前,久久凝视,神情愈发肃穆泰然。
“都这会儿,你还在干什么?!别干没用的事了!”一旁曾是“品香会”高级干部的人见胧这副泰然自若的样子,不由得暴跳如雷。“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我们,有这闲工夫不如想想怎么逃到境外去!”
胧静默不语。等他情绪稍稍平复,才开口:“计划并没有失败吧。”
“是死了一个高官,好好琢磨一下,我们上面的人完全可以将这事件制作成把柄加以利用,打击竞争对手。但我们若跑不掉也会和其他人一样成为牺牲品!”
胧轻轻放下香片,依旧端坐背对他。
“你,什么意思?!想要反抗我吗?哼,要知道你可是……”胧霍地站起来,猛一转身,表情冷峻得骇人,身为高级干部的男人立即舌头打结,说不下去了。
“不。”胧道,“我知道现在该做什么。”他直视前方,从容地自那家伙身旁走过。那家伙却惊出了一身冷汗。“我现在就去。这段时间,请你在安全的地方暂且躲避。总之,必须离开这里,不然我无法确保你的安危。”
“等、等等!你说安全的地方……”那家伙左右环视,“我、我一个人……”
胧不再理会他,径自开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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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秀丽的桧原村,依山傍水,天然屏障实在太多了,为对方逃跑提供了便利条件。不过,那家伙是不会临阵脱逃的,坂田银时坚信这点。
这是最后的据点,地点颇为偏僻,但足以说明其重要性,为了引人耳目嘛,偏离市中心,人迹较少的据点,扫荡的时候也不会受到重视。
他来到浅间岭附近,望见绿色环绕的山坡上铺着一道蜿蜒的白色石梯,显得格外醒目。每阶台阶边角都长有苔藓,可见有些年头了。当他沿石梯而上,来到最高出,赫然耸立在面前的古朴宅院令他目瞪口呆,表情瞬间冻结了,心灵摇颤不止。实在太像了,太像了!简直同记忆中松阳老师的茶道教室一模一样,这木门,这院墙……唯独没有挂上门牌这点将他从回忆中拉到现实。这是巧合吗?
远门蓦然朝里面打开了。胧端正地站在通往正屋的走道上。
默立对视半晌,胧开口了:
“你最终还是来了。”
“你早就料到的。从我第一次拒绝时,你就料定了这一天迟早会到来。”
说话间,数根香箸从坂田银时身体两侧飞射而来,他左闪右避躲过攻击;又是数根香箸飞来,他一甩手中的木刀,挥得眼花缭乱,香箸纷纷落地;稍停半拍,单独一根香箸迎面直奔他心脏而来,他当即弯身后仰,香箸擦身而过,深深钉在木门上。
“既然不打算杀人,徒留这身技艺有何用?”胧左手一转,指间多了三枚细长的香签。
香签的尖头直逼眉心而来,坂田银时毫不犹豫挥刀挡住,签穿透了木刀,尖头从另一侧露出。这香签不一般,像是铜做的。“哎哎,香道用具可不是教你拿来当武器使的。”
“将手边的工具巧妙地改造,当成武器加以利用有何不妥?不要告诉我,你连随机应变这最基本的常识都不懂,或者说忘记了。”
坂田银时拎着木刀,一步步朝胧逼近。“侮辱传统艺术终归不妥吧。”
胧脸上蓦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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