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在严璨的心目中还是如此的重要,严璨不惜从上海跑来,只为这么一句——“我怕你不信我。”
“你真是个傻子。”
霍朗低声又笑了,严璨没想到霍朗居然敢这么说他,气得他又伸手去摸向霍朗的颈部,恶狠狠地盯着他道:“居然敢说我是傻子,看你有没有把我的戒指戴在身上,要是没带,今晚你就完了。”
“喏——”
没等严璨搜身完毕,霍朗就十分得意地从自己的领口拿出那枚戒指,灯光下,紫水晶的璀璨映衬着——泪水未干的霍朗,不过那脸上得意又自在的笑容实在是掩盖不住他的灼灼光华,他故意凑近严璨,贴近他的耳边说道:“你还没说,我要是带了,你该怎么办。”
“奖励你。”
*
严璨第二天居然没有走,他坐在宾馆的沙发上,看着睡眼惺忪的霍朗,心底一片柔软,心下又想起了白修,他不知道自己在躲避什么,明明什么话都可以好好说清楚,他现在倒是有些畏惧白修。白修这个人,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这几天他的心思也很乱,他害怕霍朗误会,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他很累,他只想好好找一个人陪伴他,霍朗的陪伴他已经习惯,这种前所未有的喜欢也是不曾有过的,乱花迷过眼,最后还是会选择最平淡的一片叶子,栖息下去。
在严璨的心目中,霍朗就是这样一片叶,他不知道未来他还能跟霍朗走多久,而且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患得患失过,再怎么说,他一开始和霍朗的“ròu_tǐ关系”也是你情我愿的事情,谁都没有逼迫谁,大家也不过是——互相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若是分手,以霍朗的性格,也不会苦苦纠缠,霍朗不知是精明还是笨拙,严璨给他多少张卡,他一次都没有用过,气的严璨不得不买东西送他。
可是严璨已经舍不得和霍朗说再见了,他也不懂演技好坏,或者别的东西,他只知道霍朗喜欢,那么他就尽量满足霍朗,严璨一直不认为自己会和霍朗能在一起这么久,尤其是刚开始的那一个月,霍朗也算是极近手段靠近他,这些种种的套路都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没想到后来他的变化这么大,简直就像变了一个人,可是这样的霍朗反而让严璨着迷,严璨觉得自己应该是病了。他从来都不会喜欢这样不解风情的人,可霍朗就是这样一个不解风情的人,这样的不解风情又带给他不一样的感受。
“和我去片场吗?”
“不了,我已经让助理给我订了机票,一会儿我还要飞去深圳。”
站起身的严璨走向霍朗,伸出手又抚上了他的脸,轻柔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好好拍戏,好好想我。”
“嗯。”
严璨的一闪而过如同璀璨的烟火,可也点燃了霍朗心中的火,他从来不知道这样隐秘而又深刻的感情,严璨百忙之中抽空来陪他,即使不能暴露在空气之中,也十分幸福,脸上都不由自主带上了几分笑意的霍朗,坐上了娄语微的车。
高桥不咸不淡地坐在副驾驶上说道:“boss刚才和我说,中午和你吃完饭再走。”
“?”
还未等霍朗反应过来,高桥就已经说完了这句话,霍朗心下疑惑,还未开始问询,就被高桥接下来的话所震慑到。
“昨晚上郑远山跑到片场等了你一个小时。”
“为什么?”
霍朗直接就问了出来,高桥状似不在意地拿起手机,翻看了信息,侧头看向霍朗道:“他准备为了裴禹扬的失礼向全体工作人员道歉,尤其是对你道歉,谁知道郑远山怎么想的,说不定是对你有兴趣?”
想起郑远山的那张脸,霍朗全身上下又不对劲了起来,郑远山能让他感受到压迫力,他甚至想要躲开他,可是他越想躲开,郑远山越是靠近,这件事也实在是让他苦恼。
等到了片场,霍朗竟然看见裴禹扬乖巧地坐在一旁,什么话也不说,郑远山一扫疲惫的神色,光彩照人地站在片场与秦枫说着话,实在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听高桥说,郑远山的戏份在另一部剧里已经杀青,现在跑到《春日恋歌》这儿来,完全就是为了“赔礼道歉”,不过以高桥在圈内的人脉和对郑远山的了解,这种事情根本不值得他呆在这里浪费两天时间,除非他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一开始也没有受到什么打扰的霍朗,安心地演着戏,可是他总能感觉有一道形影不离的目光追随着他,只有一次他回望了过去,却发现是郑远山站在一旁与他四目相对,笑脸相迎地朝着他招了招手,霍朗也不好摆脸,只能一笑回应。
拍了一早上的霍朗,终于有空休息,这就在休息的间隔时间里,郑远山走了过来。
霍朗看着郑远山,心中那股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又浮上心头,他俊朗非凡的五官组合得异常完美,嘴角那恰好的笑容总是能让人感到如沐春风,完美的身材衬托出他的淡漠气质,整个人充满魅力又温和有礼,风趣幽默的语言也让人想要与他攀谈一番,可是霍朗怎么样都不想和他多说几句话,他能感受到郑远山身上的危险因子。
第30章
“霍朗,好久不见。”
“郑前辈好。”
天气寒冷,片场休息时不得不套上一件黑色的羽绒服,刚套上羽绒服的霍朗连忙起身,对着郑远山点了点头,郑远山看着霍朗,心中却突然震了一下,现在霍朗穿着戏里的衣服,一身白衬衫看起来如同还在学校里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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