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
“……你放开我!”“放开枫宁!”
枫宁无法忍受的挣扎着,而顾松怡愤怒的想要冲去,却又被人拦下难动分毫。正是这般得意与愤怒重起时,那僵持突然因声惨叫改变——勉强撑着意识的汐臣取了头上簪子,用力扎在那拦挡顾松怡的一人脚上。汐臣随那声惨叫被一脚踢了开,向顾松怡虚弱笑了一下,他动了动口仿佛说了些什么,便又晕了去。
自口型看见他说的那一句,顾松怡神色深沉。合眸沉心,再起时,他气势突变,低吼一声,他出剑瞬破了拦挡的几人,冲向晁斯,直将他衣衫划破出长裂,几乎入体。
“晁斯,你曾说你是睚眦必报之人吧?”顾松怡夺回枫宁,抚手在气恼的睁大了眼控泪的他的颊上,抹过那破了的唇,扶他坐下,凛眸而向那晁斯,“你又可懂得何为睚眦必报?他所受之伤,今日我就要你千倍奉还!”
顾松怡将手中的剑交给枫宁,空手夺得两刃,一左一右杀在人中,顿成漠然无情之态,而晁斯退在人后冷观他挡于枫宁与汐臣两人前,不叫来人近得半步。随他那般,枫宁平静下来,看着手中的剑知道自己现在所能做不过护好自己和汐臣。咬了牙严盯眼前,枫方方想沉心而待,却听一声小心,顾松怡抓住他的肩拽过旋身,将他护在怀中,闷哼一声,俊眉凝蹙。
“……松怡?”枫宁一愣,看他抚肩跪地,慌张的蹲下,空看那衣上殷弥一片,手颤抖着停在空中,惶惶不敢触碰。
“晁斯,你还是那么卑鄙啊。”依旧平常模样安抚着叫枫宁不要担心,顾松怡起身,看向身后那玩赏剑上红冶的晁斯,垂眸而笑,“取击人侧背后偷袭——这种小人的伎俩你还要耍到何时?”
“管他什么伎俩手段,能达我目的怎样都好。”晁斯悠闲退后让手下上前,一副仅观破绽的卑劣,“而今你负伤,还能护得他两人么?倘若如此顽固害得自己重伤还无力反转,可不要怪我不念旧义。”
听他那般言语,顾松怡并无畏怯退缩之意,反而笑起,好像嗔他自恃掌握大局,“你未免太过放诞了些。”
本觉只是困兽之语途添些自信罢了,见他模样,晁斯忽觉哪里不对。正想着,远处火光嘈杂一同现了起,一众东羽侍卫快速赶来,一部分去助慕倾墨解围,一部分则向这边而来,将晁斯等人围了住。
“……你——”看着本不可能出现的那许多侍卫,晁斯惊沉退步,忽然明白过来,颤抖的指向顾松怡,“是你,你做的?”
“你以为,我一个游子散人,为何会出现在这春蒐会上?”顾松怡见汐臣被带走,也护了枫宁退在东羽之中,终于也暗下松了口气,“你口中的反转也便是如此了。而今你眼前已是绝路,就束手就擒吧。”
晁斯气困,看过一众心知这般难逃,突然就拽过一人踏之而上,跳冲出去,却未跑几步就又被困了住,而那后来之人中让出一条路来,一男一女两人走出,竟是之前离去就不见的芍孑和本该留在长永准备随后军前往边境的区久黔。
只见区久黔看过一圈寻见了顾松怡,直向他走去,恭敬一礼。
“这位便是顾公子吧。告知请备之恩,区久黔在此谢过。”
枫宁不敢相信的看着周围,问向顾松怡,“……这是?”
而顾松怡摇头不答,只是将他还抚在己身的手摘了下,敬与区久黔,“那收场之事就劳烦区大人了。”
“是。”区久黔于是扬手而令,一众东羽士卒拔剑出鞘,“尔等听着,尔等余党已被尽数捕获,即刻弃械投降或可留尔等性命,倘如还有抵抗之意,就休怪刀剑无情——那边为首之人,你又意下如何?”
晁斯脸色颇为难看,干干哼笑,他还试图寻逃走之法,而剑抵在背后,他便松了手抬起表态,“何必如此客气。不过眼下,可能让我与你口中那顾公子说句话?”
区久黔怔了怔向顾松怡问请,见他点头,想了想,叫人让开了些路。
便是晁斯被缚住双手走来,到了顾松怡面前时,奇怪的笑了下,忽然探头在他耳边低语。
“将我交给他们,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底细通通泄露出去?”
顾松怡面上平静,侧眸一瞥,“……你不会说。”
“——为什么?”
“你不敢。”
晁斯忽反手抽出身后那人的剑就要劈向顾松怡,而在一众惊急拔剑中,顾松怡面不改色的空手将之握抓拦住,抬起一脚将他踢了出去。
“你若始终只是这样戏闹,最后玩死的,不过你自己罢了。”
被重新缚起压制在地的晁斯恨恨瞪着顾松怡,而顾松怡淡然看着他,彷如只是看着一个不懂事徒徒胡闹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某没忍住小小的虐了枫宁一下.....要不要猜猜看..这是枫宁君的初吻咩~? = =..噗——下一章是什么呢....下一章估计要来段温情的....至于有没有内什么..就请关注内容提要部分有没有特殊标志吧..哈哈 = =
☆、求索
晁斯与他带来的一众被东羽之士尽数俘获带走,慕倾墨那边也摆脱了兽群来接汐臣。抱着睡去却总算毫发无伤的汐臣,慕倾墨也没有心思管其他闲杂,急急向顾松怡道了句谢、将此处交托给区久黔,他便驾马带汐臣回去营宿之地。
见受伤之人也各自被带走、此处所剩不过寥寥几人,区久黔也向几人道了别——他这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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