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知道错了。”温庭显得低眉顺眼,歪过头轻声叹气。“我不该说你那根细小,至少比我屙的粪条粗多了。”
“温庭!”虽知不该总是被他控制情绪,但慕容瑾仍是险些一口气没上来,心中刚有的温情也立刻消失。他欠身抽出肉茎,不顾涌出的鲜血湿透了床单,撸硬了分身又插进血淋淋的xiǎo_xué。
“你操死我吧!我不活了!”不过几下温庭就翻起白眼,丢下一句话歪过头,似乎晕了过去。
“装死?给我睁眼!”慕容瑾在他伤痕累累的分身上重重捏下去,却见他真的一动不动,这才有些惊慌,抽出肉茎急忙拍他的脸。
“温庭?温庭!来人,来人啊!快找莫知心来!”
温庭重伤未愈,失血过多,经不住折腾晕得合情合理。莫知心针灸灌药清理伤口,好不容易才将他救醒。但撕裂的肛口止不住出血,在慕容瑾的催促下,莫知心只得用他收藏的宝贝天蜘丝替他缝合。他边缝边在心中暗骂,天蜘丝得来不易,却白白便宜了温庭。原本害怕惹祸上身,将调教温庭的事情推给了教主,但现在看来却更加麻烦。教主根本不得要领手中没轻没重,他把温庭弄个半死,仍是要找自己来医。若像今天这样医得活还好,若是医不活……
莫知心打了个寒颤,依教主暴虐的脾气,温庭若死在他手里,只怕他的小命也要玩完了。
他匆匆收了针,在伤处抹了药膏,又在穴口塞了厚厚的棉纱,这才稍稍松气,转身向慕容瑾拜了一拜。
“教主,他受您一掌,经脉淤结一直气血不足,出血后难以自行凝结,才会流血过多这么凶险。”
慕容瑾烦躁地瞪着温庭血色尽褪的脸,又拉开他的腿看穴口中塞的棉纱,只这一会,白色的棉纱又被渗出的血染成了红色。
“怎么还在出血?天蜘丝怎么没用!”
“教主放心,伤口已缝合,辅以止血药物,很快便能止血。只是他的伤口未愈前,后穴是不能再用了。”莫知心擦擦冷汗,教主的关心溢于言表,只怕这温庭真的是他的劫数。
慕容瑾稍显犹豫,停了片刻才道:“趁他养伤期间,将他的内伤一并治了,省得他今后还弱不禁风不耐操。”
“这……属下领命。”
莫知心等人退了下去,慕容瑾在他床前徘徊不定,只觉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心中就闷得难受。想眼不见为净,却忍不住又想多看他几眼,虚弱的男人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不说也不动,只有这时,才能确实感到他已属于自己所有。
温庭听到身边的动静,没睁开眼先噗哧一笑。“你转来转去,学驴子拉磨吗?”
慕容瑾停下脚步,果然男人一张嘴就惹他生气。
“温庭,你逞口舌之快惹我动怒,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哈,我一条烂命,怎样都无所谓,总之不能让你心里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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