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日风正怒不可遏,忽然听见一阵轻巧的笑声从背后传来,他转过身来,只见宫子羽在椅子上笑得前俯后仰,乐不可支,不禁皱眉道,“你笑什么?”
“哎哟,凌寨主,我在笑,你真把他舌头也割了,那林寨主以后就真的一点儿作为男人的用处都没有咯~”宫子羽一边笑一边站起来,慢慢走过来。
凌日风还是不解,“你说什么?男人的用途?”
“对,男人的用途。”宫子羽往林三宝看了过来,林三宝脸色一沉,似乎真正有什么把柄被捉住。
宫子羽刻薄地阴笑起来,“怎么,林寨主忘了吗,你从来都是用这舌头来逗我开心的,如果你连这舌头都没有了,不就完全没有用了吗?”
“林三宝练那功夫,真的不能行房?”凌日风以为那只是传言,不想竟真有这种武功。
“宫子羽……”林三宝觉得喉头压着千斤巨石,“我不用你救……”
“救你?呵呵,为什么要救你,我可不愿意继续跟着一个假男人!”宫子羽说着,往前走了两步,一把扯下了林三宝的裤子。
众人哗然,原来林三宝虽然根柱仍在,但两边囊袋却残缺不全,似乎是受过伤所以切除了大部分,只剩下一点看得出形状的肉袋垂着,难怪宫子羽说他不是男人。
林三宝脸上刹那血色全无,脑子里只余下一片空白。宫子羽跪下来,捧着林三宝的物事吞吐起来,吮吸舔吻,无比专心地服侍着,连看的人都已经硬了,但林三宝仍是垂软,全无一点反应。
宫子羽终于如愿和林三宝发生了肌肤之亲,可他此时只能紧闭着眼睛,完全不敢看林三宝会是多么绝望的表情。
凌日风已经连取笑都不屑了,他现在只觉得林三宝是个可怜的小丑,只想赶紧把他打发,看着就不舒服,“好了,宫子羽,别耍他了。”
宫子羽闻言,擦擦嘴巴,背对林三宝站起来,“一切听凌寨主吩咐。”
凌日风看了看林三宝,此时他的眼神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死灰色的瞳孔里只余无穷的绝望,“把他赶出去吧,看着就滑稽。”
“是,大当家。”
绳子一松脱开来,林三宝就跌在地上,他没有扑过去把宫子羽撕了,也没有去跟凌日风厮杀,他甚至没有意识别人在看他笑话,他就呆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宫子羽头也不回地跟凌日风走回主楼去了,连看热闹的人都厌烦了散去了,林三宝依旧在那里坐着。
好一会,他听到了一阵唱曲的声音传来,是那日宫子羽在瞭望台上唱给他听的那首南方小曲:
“……愁绝天涯离别恨,羞寻梦里合欢情,雪压陇头花,云遮天际月;垂死难乞一面缘,石上空留三生证……”
垂死难乞一面缘,石上空留三生证。
林三宝强运真气,吐干净最后一口毒血,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整理好衣服,慢慢走进了那阴森的山林里,消失无踪。
13
凌日风在主楼高处的房间看着林三宝消失,啧了啧舌头,“小戏子你还真的能做到这么绝啊,垂死难乞一面缘,你这是叫他死也别死在你跟前啊。”
宫子羽停下打节拍的手,拿那银戒指划他的脸,落下一道浅浅的血痕,“要是哪天你失败了,我也一样会这样对你。”
凌日风才下去的欲火又上来了,不做太多的调情,脱下裤子就顶了进去,宫子羽皱着眉头搭着他的肩,慢慢张开后庭把他绞进去,才开始就着舒服的节奏律动。
“宫子羽……”
温热紧实的chōu_chā中,凌日风搂住了宫子羽的腰,不再叫他小戏子了,“我,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傲慢,嚣张,水性杨花……啊!”
宫子羽用力抽了凌日风一个耳光,但凌日风非但不生气,反而更加兴奋地挺动了起来,宫子羽调整一下姿势,双腿环在他腰上,搂住他的背。
环在凌日风身后的手慢慢摸入衣袖,抽出匕首,宫子羽慢慢把刀身拔出,刀尖对准了凌日风后心。
凌日风仿佛感觉到了一丝兵器的冷,未及反应,宫子羽就尖叫一声,把手掌摁在自己胸膛上使劲揉捏着两处rǔ_jiān。
一层层艳丽的鲜血从他手下漫出,染了他一身的红,妖冶得令人心慌。宫子羽抬起手,伸出舌头把掌心的血舔进嘴里,又去揉弄自己的yù_wàng。
凌日风低吼一声,用力按住宫子羽的臀齐根顶入,又一次泄得酣畅痛快。
宫子羽翻了下去,掌心处是混着血水的白色浊液,他割下一角长袍擦手,包扎掌心伤口。
凌日风握住他的手,把匕首拿了过来,“以后,你划我的手。”
宫子羽斜斜挑起眼角,泛起个妩媚的笑,“多谢凌寨主。”
距离锦澜城两百里路,就是海晏青封地中另一处甚为重要的城池锦荣城。与锦澜城百业俱兴的繁华相比,锦荣城之所以重要,是因为其地处两国国土交界,是胡商进出,文化交流的重要汇聚之地,也因为如此,在锦荣城到处可见高目深鼻,眸色肤色各异的胡人,虽然能够进入城内的胡人都是有良民证,但真正进到了城内是否还是良民,就因人而异了。
胡姬酒肆里,一群胡人正在赌钱喝酒,他们身材魁梧,粗声粗气,很多中土过客都不敢靠近,打了酒就匆匆离去,整个大堂就只有他们一大桌子的人,以及角落里一个闷头喝酒的蓬头垢面的中土汉子。
“妈的!又是大!不公平!你出千!”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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