娈童在一般人眼中,跟窑姐儿大抵差不了多少,是以那些少年都可劲儿扮得像个姑娘似的,有的还缠了足,将好好一双脚弄成了三寸金莲,走动时愈发娇弱可人,而我对这种类型的完全不感兴趣。
载珩也不说话,将我的外衫褪去之後,却用手小心翼翼地碰触我的身体,好像没有任何经验似的;我觉得他不可能没有经验,大概是没有跟男人的经验,而且我看起来也不像一般的娈童一样娇媚柔软,所以他有些无从下手。
「赵文清。」他忽然认真地唤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赵重渊。叫我赵重渊。」
他茫然地望著我。
我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沉默地望著他。
他迟疑地道:「赵重渊……」
听他叫出我真正的名字,这样一来,我对於现在正在发生的事终於有些实感了,彷佛有什麽东西终究落到了实地上。
「你睡过女人吗?」
他点了点头。
「男人?」
他摇头。
这可真是难办。我本来以为他只是想摸回来,占些手上的便宜,可是这完全不能解释床头那盒膏脂的存在。我一问就弄明白了,那是载瑛给他的东西,还嘱咐他别用得太多,省得之後耗损太过伤了根本,想来膏脂中大抵是加了什麽催情的物事。
但是我可没答应要做这个,不是说好了,让他摸回来就够了吗?
载珩直直凝视著我,半晌,拉过我的手按在他两腿间,那个器官已经隐隐有了些许反应。我没有给出任何回应,他便自顾自地将我压倒在床榻上,并没有强迫我,只是有点可怜地蹭了蹭我,脸色微红,目光却很坦然,甚至是理直气壮。
……这家伙真欠揍。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在载珩发现我吃这一套之後,偶尔就会像这样惺惺作态地对待我。
我并没有纠结太久,做与不做其实也没什麽差异,再说,能不能真的做下去还是另一回事呢,载珩应该是直男,不可能真的对我有兴趣,摸一摸就算了,真要进入的话……我觉得事到临头他应该会退缩。
他拥抱著我,我们刚硬的下身碰在一起来回磨蹭,过不多时,我便忍不住射了出来,浊白的液体悉数落在他下腹,他有些震惊,又有点好奇,用手指试探地去碰触那些黏腻,脸色一片通红。
「连这个都没看过吗?」我嘲笑他。
他彷佛有些茫然失措,「你……你跟那些娈童好像不太一样……」
这种事情他到现在才想清楚吗?我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生气,只好摸摸他的头,语重心长道:「现在你便宜也占回去了,就这样吧。」
「还没结束。」载珩抬起脸,似乎有些尴尬,但又不愿轻言放弃,「还没做完。」
我把玩著那个装著膏脂的木盒,附到他耳边,低声道:「你是当真的?你我皆是男子,若是你睡了我,我也要睡你……这点你可知道?」
他耳根通红,气息急促,似乎当真想了许久,才郑重应允了此事。
坦白说,这点倒是让我感到相当吃惊,我有点怀疑他是否明白这代表什麽,於是凑到他耳边,又低语了几句话,他一脸羞耻不堪,但神情中却也多出一丝跃跃欲试,彷佛这对他而言,不只是个游戏,更加是个挑战。
一想到他愿意让我上,我都已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麽了。
在我一时冲动地将那盒膏脂塞回他手中之後,载珩的手指伸了进来,一而再再而三地抚摸深入,好像在确认能否进入,但是这具身体没有过任何经验,他的动作又不算温柔,我感到颇为疼痛,但又别无办法。
「你哭了?」载珩用一种相当诧异的口气说道。
这不是废话吗!我狠狠瞪他一眼。
他似乎有些愧疚慌乱,连忙低下头,笨拙地亲我的身体,可惜的是,这具身体还是不太容易放松,等载珩终於忍不住进来的同时,我再也忍不住哽咽的声音,一边拿手挡住视线,一边挣扎著想要逃开。
他的气息忽然变得急切粗重,发出了低低的呻吟,也不顾我的推拒,一只手握住我的性器,不大熟练地搓揉起来,下半身也开始了chōu_chā。真的好痛,我该不会死在他床上吧?我一边想著这种荒唐无稽的事情,一边努力分散注意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渐入佳境。
载珩大概是知道我已经不像先前痛苦,索性也不再小心翼翼地克制力道,每次挺入都又快又狠,我早已神智不清,只能忍著痛与微弱的快感,配合著他的动作,让他尽兴……片刻之後,载珩终於停了下来,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整张脸埋在我肩上,一边咬著我的肩膀,同时身躯也无法自制地颤抖著,将体液射在里面了。
过了一会,载珩终於从快感的馀韵中清醒过来,直起身躯,抽出了那根物事,我也跟著坐起身,两腿间满是黏腻的液体,腰酸背痛,感觉相当难受。
载珩的神情忽然变得有些紧张,「你……你要不要……」
「什麽?」我愣了一下,忽然理解了他究竟在紧张什麽,於是没好气地对他道:「改天再说,我现在要睡了。」
他似乎隐隐松了口气,心满意足地蹭了蹭我,很快就睡著了。
我有些失眠,才想换个姿势,就见载珩闭著双眼,彷佛说梦话一般,含糊地嘟囔道:「心肝……」
心——心肝?!
我感到浑身上下的皮肉都跟著一阵发麻,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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