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佳的脸红到了脖子根,自诩黑夜里没人看见,但也急匆匆地跑进门里,从里面合上大门,躲在了门后。可惜虺圆满即使在夜里也能看得很清楚,司马佳的神情和小动作被他看得一干二净,见门合上了,才对自己笑笑,转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为了不让外公起疑,司马佳次日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拜见了外公,回来后才放心休养。牛大夫不放心,又来了一回,这回可算没扑空了,但见司马佳的肚皮已经平下去,甚是讶异,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佳便拼拼凑凑,半真半假地告诉他,自己新找了个大夫,那名大夫藏有早已失传的麻沸散配方,自己在用了药后,毫无知觉地被取出了腹内的包块。牛大夫似信非信的样子,道:“是哪位神人有此配方,小公子可否说与我知道?”
司马佳自然不肯说实话,便道:“世外高人,自然不愿透露姓名踪迹,牛大夫你就别问了。”
“那好吧,”牛大夫道,“既然这样,我给小公子开些养身子的方子好了,小公子爱喝就喝,不爱喝也就算了。就是那刀口,须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地照顾好了,要是有发红发肿,马上派人去镇上找我去。”
司马佳点头答应了,牛大夫开了个药方便告辞。司马佳喊老妈子拿诊金来,牛大夫也不要。
两个月过去,司马佳的身体已养得和从前一样了,牛大夫专程来看过司马佳的刀口,见已长合,便拿刀把缝在肚皮上的线给拆了。司马佳未感不适,就是看着肚皮上一道疤,心中有些不喜。
这些日子司马佳也没忘了读书作文,乡试榜单放下来了,司马佳毫无意外地中了举人,乡里敲锣打鼓地给他把喜报送到家门口,整个沅村人都脸上有光,戴老太爷更是高兴得大宴三天。司马佳看了一眼榜单,发现马智马文博也在上面之后,心里的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下来,写了一封信给马智送去,心中向他道喜,并邀他来年春天共赴京城参加会试。
信送出后,司马佳每日读书之余,就有了盼头——盼回信。天天期夜夜盼,在夏日的蝉鸣里,司马佳没盼来回信,却盼到马智亲自上门来了。
“接到子善的信,我写了三封回信,都不满意,烧了,思来想去还是得亲自登门一趟,见了贤弟的面,把肚子里的话好好说说才行。”马智一个随从都没带,独自上了司马佳的门。司马佳满心喜出望外,面上却不敢太露出来,赶快设下酒食招待马智,二人对酌相谈,好不欢畅。
眼看日已西斜,司马佳心内默默打起小算盘,思忖着怎么样把马智留下过夜。自从从小龙洞回到了家,司马佳渐渐地想起一些“洞房”那晚的细节来,一想到自己做的那许多动作,便立时臊得满脸通红,但又久久地不能忘怀。有些时候,晚上做梦也会梦见,梦里自己和一个男人尽情交欢,男人的面目模糊不清,只是时而会变作一条大蛇,缠绞在身上,撩动着各个私密部位,让司马佳又战栗又兴奋。醒来,胯下总是一片湿滑。
司马佳已十八岁,遗精之事,在他少年萌动时早已出现过,只是这次实在奇怪,他想以安抚自己的子孙根来缓解这种情绪,但总觉得不够满足,那晚接纳过虺圆满的后穴似乎总在隐隐骚动,想要个什么东西进去抚慰。司马佳试过用笔杆蘸水捅入,抵到某个地方,确实有舒爽之感,却怎么也找不回如同那晚一般的销魂滋味。若是能留得马智过夜,这天热人躁的,晚上……兴许能够擦出火来,fēng_liú一番?
司马佳开始了思春般的胡思乱想,连马智告辞的话都没有听清楚。
“子善,”马智笑着又叫了他一声,“我该告辞了。”
“哎,别别……”司马佳回了神便赶快挽留,“文博兄不如留下过夜,明天再走吧,我家虽没空屋子,但你我可谈诗论道,抵足而眠……”
司马佳言辞恳切,马智也有些动摇了,司马佳正要再说些话,诱马智留下,忽听得一个声音传来,竟是有人在喊司马佳的名字,你猜是个什么人?且听下回分解。
☆、第九回
来人弯弯眉毛,尖尖下巴,单眼皮儿薄嘴唇,手里抱着个襁褓,看见司马佳没理他,加大声音又喊了一声:“子善!”不是那蛇妖虺圆满,又能是谁?
看到他,司马佳大为尴尬,不由得脱口而出:“你怎么来了?”
“咱们的孩子孵出来了,我抱来给你看看啊,”虺圆满一脸的无辜和坦荡,“还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听他当着马智的面,说着“咱们的孩子”,司马佳吓得差点跳起来,赶紧冲过去推着虺圆满的肩膀,打断他说话,一边说:“你怎么进来的啊?”
“门开着,我就进来了啊,”虺圆满被司马佳推着向里走,路过马智的身边,还笑了一下打招呼,“哎,这位公子您好……”
司马佳一路推着虺圆满,直到把虺圆满塞进书房,才松下一口气,回来天井里找马智。“文博兄,就留宿一晚,你意下如何?”
“哦,我看还是不了,”马智笑道,“正好你来了客人,我就不叨扰了。”
“不是什么客人……”司马佳低下头,小声愤恨地说。
“我看他还带着孩子,夜里必定难照料得很,我何必再添麻烦呢,”马智道,“你我兄弟有的是机会相聚,何必在乎这一时,告辞了。”
马智把扇子握在手心里,与司马佳拱手作别。司马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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