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感觉怪怪的,伸手推拒他,却被苍奇轻而易举制住了,指骨分明的大掌包裹着纤细漂亮的手腕,烛光下润白的肤色几近透明,隐约可见淡青色纹路,白苍奇仅用一手便将俩手腕死死扣住,交叉置于其头顶,两腿也按住了白羽挣扎扭动的下半身,他似乎很喜欢看白羽局促不安的表情,如若撇开冷静无辜的表情,简直就像是在故意戏弄他。
这种姿势很别扭,白羽受制极为恼火:“放手,重死了,下去!
白苍奇恍若未闻,将脸埋入他颈窝处深深嗅着,呼吸间尽是熟悉温暖的气息,本就凌乱的发丝交缠一处,苍奇密密蹭了蹭眼前细腻白净的脖颈,喃喃道:
“既然哥对我这么好……既如此,作为报答……”
话到一半便消散了,白羽顿时神经紧绷起来,大眼一个劲儿地往下瞪,密切注意着身边人的动静。
白苍奇似有所察,低低地笑了笑,接着便抬手严实地覆住了白羽的双眼,黑暗的侵袭疯狂滋生了不安的心绪,某人绵密纤长的眼睫失了控不住地颤动,像个小刷子似的一遍遍扫过敏感的掌心,叫人酥麻难耐。
齿尖叼着襟带,极为qíng_sè地拉扯开来,雪色紧致的肌肤点点显露,轻罗帐内、一片旖旎。
三年来,他们就像冰和水,明明很近却又很远,从未如此亲密过,白苍奇不由得痴了,凉薄的嘴唇沿着精致的锁骨下滑,停留在三年前残留至今的淡色咬痕处,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爱抚着,那种似有似无的触感令白羽泛起了迷糊,脑子晕乎乎地全成了一团浆糊。
直到……
“啊!白苍奇你丫作死啊!!给老子滚开!!!”
伤疤本就是敏感的,白苍奇这毫不留情的一口下去,白羽疼得心脏都缩了起来,下身那刚刚消停点儿的剧痛也一bō_bō泛了上来。
“别别别、别咬了……我错了!”
身体被越箍越紧,痛楚在黑暗中肆虐,愈发清晰难忍,被折磨已久的白羽只能呜咽着示好道歉。
收到这句极合心意的吐词,白苍奇缓缓松了牙,染血的双唇妖艳诡异,漆黑如墨玉般的眸色于烛光下熠熠生辉,齿状伤口烙印在白皙的胸口,血丝沿着分明的肌理蜿蜒而下,点缀着樱红的rǔ_jiān艳丽无比,带着扭曲变态的美感,莫名让人移不开眼。
“哦,错哪了?”
舌尖探出,细细将散流的血液舔净,坚硬锐利的齿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挺立的红果。
白羽呼吸骤停,拔高的尾音抖得厉害,像是骇然至极点。
“不不不,那那那、那可不能咬……,”他哭丧着脸,死命地收缩胸腔,“我我我、我保证再也不去南风馆了!”
他真是又心酸又委屈,明明是自己这个弟弟太过分了,自己哪儿有做错!……如今是翅膀硬了,能飞了!也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总变着法地欺压自己!
白羽那失去节奏的紊乱心跳声在耳边响起,白苍奇淡淡地勾了勾嘴角,覆上眼前诱人的咬痕吮吸抚慰,辗转舔舐,唇舌出奇地温柔,痴望着自己烙下的点点梅色红痕,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充斥心田,丝丝入扣;白苍奇紧了紧臂力,恨不得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视觉的缺陷使得其他感官更为敏锐,更何况还有个湿热的软体在自己胸口扫来扫去!
白羽僵硬了一瞬,小脑袋瓜里蹦出了个骇人的想法:如果没猜错的话,那东西绝逼是……
“其、其实我能理解,据、据说青少年的叛逆期就是发、发情期,要、要不我给你找个楼里的姑娘?”某二货终于修成正果,可喜可贺地成了个结巴……
不舍地放开水光淋漓的红肿rǔ_jiān,白苍奇眸光微冷,不着痕迹地隐匿了所有情愫,移唇至对方耳边低语:“涎液对伤口有好处……别想太多。”
白羽额头青筋突起:老弟,你意思是我该谢谢您么,我擦!也不看清你丫舔的是啥地方……
“说吧,为何去招惹曾义?”松开捂着白羽双眼的手,白苍奇冷冷地开了口,皮笑肉不笑地睨着他。
“呵呵”白羽忍着心里发毛的感觉心虚地笑了笑,大剌剌地打起了马虎眼,“真巧呀,你也认识他……”
攫住对方躲闪的视线,苍奇危险地迫近,直至与白羽鼻尖相抵,不过很快便不知何故“扑哧”一声笑场了,原本冷硬的容色也骤然变得璀璨耀眼。
原因?
呃……某二货因为目光过于专注而极富喜感地成了斗鸡眼,视线内全是模糊的重影,像个呆头鹅蠢萌蠢萌地望着白苍奇,目无焦距。
食指和拇指夹住白羽颊边软肉揪了揪,白苍奇难得起了玩儿心,可惜还没揪过瘾就便白羽拍开了,
“干嘛呢?!”白羽鼓着腮帮子恨恨地剜了他一眼,挣了挣束缚住的双手,“松开!我跟你说正事!!”
“哦?”白苍奇也觉得继续这种姿势难保自己把持不住,极为干脆地退了开去,白羽小声嘟囔了一句,傲娇地撅着嘴巴敛了敛大开的衣襟。
“嗳,曾义这人可不简单,你知道这南风馆什么来头么?!”
“……别卖关子,继续!”
“噢,”白羽吐了吐舌头,转而愤慨道,“是太子!竟然是太子在背后操纵,他用秣馚!秣馚你知道么?就、就是未然提到的那那、那……”
“行了”苍奇挥手打断了过激的某人,“还有别的么?”
……
“真不礼貌,”未收到预料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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