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能告诉我,我明明是个人,为什么会一秒钟变野兽!这绝壁不科学啊!这实在是他人生中最坑爹的事情!实在忍不住而爆粗口的司文苦笑了一下,这种奇幻的事情要是放在现代,可是一件稀罕事,可真要是自己遇见了,可真是难以接受。
无语的看了看简陋的只有床和一张桌子的房间,一向都是好学生乖宝宝的司文默默的竖了个中指,这种奇葩梦幻苦逼无比的剧情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啊!
木有错,你完全没有猜错,我们伟大的猪脚大人华丽丽的穿越了,想起当时醒来看到的情形,司文的嘴角忍不住又抽了抽。谁醒来看到几只老虎还有狮子神马的,都会吓到好不,更何况,这几只动物在玩大变活人那!硬生生的被迫欣赏了野兽变活人的司文实在是扛不住,再一次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不过这一次,他很快就醒来了,正在他思索着那究竟是梦呢还是梦呢还是梦呢,头上黑乎乎的屋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看了一会,司文觉得这种类似于石板的东西,好像不可能出现在全是钢筋水泥的城市中。要知道在现在社会,哪怕是石头,也是很贵的,而且没有意外,他应该已经死的很彻底了,看着自己流了那么多的血,司文没有理由相信自己还可以活着,所以,现在是什么状况?
脑袋一转,一个宽大又高的出奇的门出现在了他的面前,门外是一片黄色的土地,随处长着野草,屋里只在床头边的位置放着一个简陋的石桌,上面放着一个木头做的碗。司文僵硬的转了转脖子,这才发现自己除了脑袋,哪里都动不了,所以,这是瘫痪了?被自己的脑补搞得混乱不堪的司文眨了眨眼睛,猛然间,耳朵捕捉到了一丝声音。
“真的啊?他真的化形了?不是不能化形么,怎么忽然间就化形了?”这声音有着浓浓的疑惑,带着少年独有的清亮和高昂,应该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
“嗯,族长说到时候了。”这个声音沉稳有力,应该是个成年男人。
“唔,我就知道,族长一定会这么说。那是不是以后他就可以住在村子里了?”少年低低的抱怨了几句,随即抛出另一个问题。
“不知道,这要看他自己的意思。”男人低低的回答着。
“斯文好可怜哦,阿爸和阿父从小就不在身边,奥格,你可不可以帮他捕猎啊?不然,这个冬季他要怎么办呐!”少年软软的说道,很明显,他在对那个男人撒娇。
“我不能帮他捕猎,但是可以教他技巧。”男人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司文的鸡皮疙瘩不由的冒了出来,这俩人又不是兄弟,怎么这么肉麻?一般人,不会对着爱人以外的人用宠溺的语气吧?所以,这两个人什么关系?
他这么猜想着,声音的主人却没有再说话,正疑惑呢,屋子里忽然进来两个人,下一秒,一个清亮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咦,斯文,你醒了么?”少年干净的脸忽然在他眼中放大,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满是好奇。
只是这姿势没持续几秒,少年就被一双大手扯了过去,脱离了他的视线,司文动了动脑袋,看见一个长着国字脸,发色乌黑,五官端正帅气的男人面瘫的看着他。男人大概有两米高,裸着的上身很健硕,一双铁壁放在少年的肩上,微微有些敌意的看着自己。司文的眼眯了眯。这种占有欲很明显的姿势是怎么回事?
“能动么?”男人的唇瓣上上下下的动了,司文的耳朵里也同时听到了这句话。
愣了一下,司文答道:“除了脑袋,哪里都不能动。”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动?但这句话他并没有问出来,在不知道情势之前,他不能说任何一丝丝可以暴露自己身份的话。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是上过大学被室友拉住荼毒过的司文还是在第一时间意识到,他也许、可能、大概、似乎、好像、貌似穿越了,而且很可能是魂穿,因为他原来那个身体,是绝对不可能被救活的。
而既然活过来了,他可不想再死一次,那种明明白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出身体的感觉实在不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如果这些人知道他并不是原来那个司文,他可不知道自己要面对究竟是毒杀还是虐杀。
“很正常,刚化形的时候都会这样,过几天就好了。”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
司文震惊了了,这句话拆开每一个字他都懂,但是合在一起,他为什么就听不懂了?化……形……,这是他幻听了吧?为什么他会跟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尽管心里面思绪翻滚的就像烧开的热水,但司文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认真的回答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天知道他究竟知道了什么,可他又不能直接问为什么他会化形。
男人点点头,端起桌上的碗道:“张嘴。”
司文下意识的坐了,然后囧了,细细的水流从碗里倾斜而出,像一条线一样的倒进了他的嘴巴里。奇囧无比的咽下口中的水,司文只能庆幸这人还知道把水往小了倒,要不然,流出来什么的,就不可避免了。但是,大哥,能不能停下来了,这种被迫喝完一碗水的感觉好苦逼。
等到碗空了,男人把手移走,拉着少年的手对他说:“好好休息,傍晚大概就可以动了。”
少年明朗的笑着道:“对哦,你放心,等你能出来捕猎了,奥格会帮助你的,他已经答应了要教你捕猎了,他可是部族最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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