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边蒗也有打听消息的想法,舒语默就没有开口,不动声色地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
卡尔靠在身后的石头上,笑得一脸得意,“这个很不好学,等我和浩初把分公司组建起来,再来教你。”
“那要很多个月。”汤米也很喜欢这种酷炫地登山方式,“你把网址告诉我们,上网学。”一流小站首发
“不是很多个,是好几个。”汤米的中文老师舒爸爸指正他的用词错误,然后又赞扬自己的学生,“通过视频自学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汤米一脸迷茫地看着舒爸爸,很多个和好几个,不都是很多,有什么不同?
卡尔回答说,“我不记得他们有网址,我到俱乐部学的,四个月才学成,那时真的很疯狂。”
袁浩初忽然想起来,“就是三年前你休年假,带很多伤回来的那次?”
“嗯。”卡尔接过边蒗的可乐,痛快地仰头灌了几大口,递给汤米,“来自全球的一百多个户外极限运动爱好者,集中在一起训练,大家都很激动,我被淘汰时还剩下八个人。”
“淘汰?”舒语默也问道,“是有什么比赛么?”
卡尔遗憾地望着起伏的山峰,“教会基本技术,训练三个月后就是比赛了,那是那次活动的最大吸引力。最终的获胜者,可以成为顶级俱乐部的专业户外运动教练,很高的年薪,那才是我梦想中的生活。”
同样热爱运动的汤米也充满向往,“每天有不同的挑战,心跳很兴奋。”
舒爸爸又泼冷水,“汤米,兴奋的是情绪,心跳很快才对。”
“呃......”汤米瞬间有种放弃学习中文的冲动。
边蒗在群岛遇到卡尔时,他们还有十几个人,也就是说已经淘汰了一百多进入了决赛阶段吧。看来卡尔的技术算是不错的了,“那最后他们录用了几个人?”
“不知道。”卡尔挠挠头,“被淘汰后就没有得到消息。”
越难的事情,对于挑战者越有吸引力,边蒗显得更心动了,“那个俱乐部叫什么名字,怎么参加,我也想去!”
“不是报名,是他们发邀请函。”卡尔挠挠头,“高额奖金的邀请函。”
见卡尔不愿意说俱乐部的名字,边蒗也就不再追问,而是想一个真正的兴趣者一样,问起条件,“那他们邀请的条件是什么?”
卡尔也不太确定“可能是在一些不错的俱乐部有登记,表现出色吧,我是忽然收到邮件的。边蒗,你不要做语默的秘书了?”
似乎这才想起自己的雇主在这里,边蒗讨好地望着舒语默,嘿嘿地笑。
舒语默递给他一个山竹,“可以去,三四个月回来后,我就不需要用无人机运输装备了,直接让你往返背上来。”
汤米和凯特哈哈大笑,边蒗的目光灼灼亮着,“一定不让小姐失望。”
“不一定能回来的,你也许会永远留在那里。”卡尔摸摸自己眉脚的伤疤,现在想起来后怕,但当时就像着了魔一样,不要命地往上冲。
汤米皱起眉头,“边蒗不要去,这个俱乐部太凶了。”
好为人师的舒爸爸不满意地摇摇头,不过没有再更正他的错误,也提醒边蒗,“量力而行,不值得冒险。”
边蒗挠挠头,“也是,我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卡尔,我还是等你教我吧。”
卡尔点头,“我的技术不算好,最差的是手指的握力,你应该比我更出色。”
得到的信息已经够多了,边蒗知道自己不适合再问下去,低头吃起水果。
轮到舒语默开口了,“卡尔,我或许遇到过一个跟你在一起训练比赛过的男人。”
“真的?”卡尔兴奋地追问,“他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征?”
舒语默摇头,“我去年在喜马拉雅山遇到的,他攀岩的技巧跟你很像,而且他还可以在树间跳跃。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同行了一段时间。他很高,应该没有四十岁,后颈纹着一个六芒星。”
卡尔跳起来比划着说,“他的下巴有一个伤疤,在这里,这么长?身边还有一个小美女,身材很好,眼睛黑黑的很漂亮?”
边蒗的眼神闪了闪知道卡尔说的是跟他一起训练的那对亚裔男女。袁浩初则有些不开心,语默很难记住一个人的,那个男人让她感兴趣?
舒语默暗暗兴奋,“是有个小个子女生,不过她带着护目镜看不到眼睛。那个男人不爱说话,还带着口罩,我看不到有没有伤疤。”
“那一定是狼和狈,他们就是那个样子的!上帝,狼很厉害的,他一定入选了。”卡尔兴奋地来回走着,“一定是俱乐部要挑战世界最高峰,太羡慕他们了!好想知道他们现在在哪里......”
听着卡尔语无伦次地念叨,舒语默好奇问,“你们在一起训练四个月,应该有联系方式吧,想知道可以直接和他们联系啊?”
不断转悠地卡尔一脸遗憾,“我们是敌对竞赛关系,语言不通,名字都是代号,后来没有联系。”
得到需要的信息,舒语默便不在进行这个话题,大家开始愉快地烤肉野餐,米偌甚至还利用无人机还送了一锅热乎乎的汤上来,汤米几个直呼过瘾。
篝火晚餐后,大家支起帐篷,舒爸爸和舒语默一个,卡尔和凯特一个,边蒗和边暗一个,汤米与袁浩初单独睡。
虽然是被风向阳的一面,但是初冬的山间还是很冷的,大家拍完美丽的星空就各自回帐休息。坐在篝火边的袁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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