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蓝凝碧一把夺过孩子,双手覆在婴孩的脖子上,竟是要生生掐死刚出生的孩子。
大吃一惊的查尔斯想都没想一把夺过孩子,一旁的女仆忙走过开按住情绪激动的蓝凝碧,在女仆完全挡住那个女人的视线时,查尔斯望了一眼。
那个女人,哭了。
她望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眼神是那样的伤心,透明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过,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从认识到结婚,再到孩子被生下,他从没见过她哭。在他的印象中这个女人的嘴角永远挂着神秘的微笑,仿佛是神秘古堡中永葆青春的女爵一样。
这个女人真实的一面究竟是哪一个呢?
然后,这个女人什么也没说就搬出了曼陀丽,这让查尔斯和曼陀丽的女仆门都松了一口气。自从那些女仆目睹了蓝凝碧想要杀死自己的亲生儿子之后,她们就私底下传言说蓝凝碧是魔女,东方的魔女!
而查尔斯只是突然间觉得累了,他不再对那难以忘怀的眼眸执着,不再对东方的美人感兴趣,他心里需要的还是一个配得上自己的,有着高贵血统的公主。
这么多年就这样过去了,蓝凝碧再也没有踏入曼陀丽,也没有再来看过自己的儿子艾菲尔一眼,甚至在艾菲尔危在旦夕,濒临死亡时也不曾出现。
那么,她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间颠覆呢?
难道她真的是魔女?
就像女仆门所说那样,她和他结婚生子只是为了用邪恶的咒语和法术,将身处地狱的孩子召唤回来么?
第五章 黑暗中的来客(1)
杜德维尔家族的二子死的不明不白,这让整个法国的上流社会为之震动。先是长子受伤,再是妻子离婚,最后连二子莫名其妙死在平民窟,这不得不让大家怀疑,杜德维尔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或是被恶魔诅咒了。
查尔斯对此忙的焦头烂额。他一面委托警方调查此事,另一方面安排丹泽鲁的葬礼。棺材里的少年闭着眼,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那个微笑让查尔斯不由得心惊,因为他曾无数次在那个女人脸上见过这个微笑——妖媚的微笑。
只是一眼,他就失去了所有的镇定。
葬礼在极为低调的情况下举行了,只有极少几位与杜德维尔家族关系密切的人前来参加。甚至,连丹泽鲁的生母,那个低贱的流莺都没来看自己的儿子最后一面。
而蓝凝碧却派了一个年轻的东方男子前来参加葬礼。葬礼那天下着小雨,这名带着墨镜的男子,怀抱着妖异的红色凤凰花来到丹泽鲁的棺材旁边,将花抛洒在了墓地中。
“你是谁?”葬礼是不允许带着红色的花,又惊又怒的查尔斯问。
“我是蓝家世代的家臣,这次代表蓝家来参加丹泽鲁少爷的葬礼。这种花只生长在滇南的卡拉卡尔山附近,象征着死亡与轮回,夫人希望下一辈子这个少年能得到幸福。”男子用着极为标准的法语说道,一点也不介意查尔斯越来越铁青的脸色。
就在整个法国的上流社会掀起一阵波浪的时候,吴双却在黑夜中睁开了眼睛,他并不知道,他的周身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他也不知道,那个与他有着一半血缘的少年已经永远的埋葬在了法国近郊一处冰冷的土层下;他也不知道,自此他的生命中将永远不会出现父亲这个词了。
他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这个突然出现在他卧室的青年。
“你是谁?”吴双不住的打量着这个奇异的男子,最为吸引他的就是男子的发色。男子的头发是一种奇异的银色,不是老人那种白发,而是一种散发着柔光芒的银色,就像天空的月光一般皎洁。更为奇特的是,青年的眼眸居然是一种纯粹的金色,吴双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金色,它就像跳动的火焰一般熠熠生辉。青年的皮肤有些偏暗,但又不像印第安人,倒有些埃及人或是吉普赛人的感觉。
“世界的裁决者。”
“什么?”
“我是世界的裁决者,拥有裁决的力量,审判一切有罪的人。”
吴双听的朦朦胧胧,只是觉得此人肯定不是普通人。
“现在不明白也就算了,反正你慢慢就会知道了。我今天来告诉你,等着你明年进入英国皇家学园以后,我需要你帮我保护一个人。”
“谁?”
“星野天心。”
吴双觉得莫名其妙,青年的语气让他感到很不愉快。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
“什……么……”吴双一瞬间有些不自在,难道这个人知道他是借尸还魂了?
“虽说那个事件是我造成的……但是‘灵魂归位’后,你的身体非常排斥你的灵魂,长此以往,你一定会死于非命。鉴于你的母亲拜托我帮忙,所以我顺手就把你的小命救了回来。”
什么叫‘我造成的’?难道说,自己之所以会莫名其妙死掉全部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吗?还有,母亲?哪个母亲?到底什么意思呀?
“现在还不是时候,”青年打开了房门,在关上前,飘进来一句话,“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
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吴双分明看到了门的那一边是一间古色古香的建筑物,还有许多盛放的花朵,以及一个有着黑色长发的人。那个人穿着很像古装戏里的打扮,华服长袍,背对吴双,所以他无法判别对方的性别,只是依稀觉得那人很美,就在这时,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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