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我脑海中突想到了一个gv画面。
天啦,我都为自己的机智动容了。谁说骑乘就一定要面对面啊。只有没有经验的才会被骗。知识就是力量噢耶耶耶。
我起身,换了一个方向,背朝着周文剑,跪着把他的大jī_bā又吃了进去。
这次我是真的爽了。爽炸天。开车的人是我。我想咋开就咋开。我按着周文剑的腿,上下拼命地颠,累了就压着他前后左右磨。感觉不够刺激就拿他的吊撞前列腺。
我把自己搞得一边流口水一边叫。反正周文剑现在看不到我。我叫得超级开心,表现特别优异:“啊啊啊啊插到了插到了!大jī_bā要撑破了……嗯嗯嗯,大吊好厉害。噢噢好舒服,sāo_xué舒服地要喷水了。”
没过多久,我就把自己搞射了。脑中一片空白,我大喘着气,瘫坐在周文剑的吊上。
他的吊此刻特别坚硬炙热。给我的感觉是下一秒就要爆炸。说起来,人们为什么要说“吊炸天”这个词呢,明明应该是“吊炸穴”。
胡思乱想中,我察觉到周文剑渐渐起了身,把我们相连的姿势调到了经典的狗爬式后入。他的吊还插在我屁股里,伸手捏我的rǔ_tóu,贴在我耳边问我:“玩得爽吗?”
我哼哼唧唧:“爽……就是好累。”
“累就歇会儿吧。”周文剑亲了亲我,然后握着我的腰,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道和速度冲刺了起来。
我瞬间就被顶得神志不清,只知道不停大叫,连要他慢一点这样的话都说不出口。就好像你坐过山车往下冲,你知道自己害怕,但这个时候只能叫,毫无意识理智地叫。
我的屁股好像要被他捅穿了,穴口磨得发痛。我身体下意识地挣扎想离铁棍远一点,但还是下一秒就被腰间的手拉回去狠狠地插到底。这个深度,如果我有子宫,这个时候子宫口都要被吊插进去到处撞。
我开始边叫边哭了起来,浑身发抖抽搐,脊椎通电头皮发麻,周文剑的力道和速度却好像一点都没减慢。他像一台最高级别的人形按摩棒一样,好像根本没有电量耗完的时候。我崩溃大哭,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向他求饶:“爸爸……”
“嗯?”周文剑居然停了下来,凑到我边上问我,“想说什么。”
我哭着求他:“爸爸不要操了。我不行,真的不行了……屁股坏了…”
周文剑伸手揉了揉我的屁股,然后抬手又甩了一巴掌。我浑身颤抖,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又射了一次。
我听见周文剑说:“这屁股不还挺好使的么。你看,一打就射。”
我哭得好绝望。下一秒又被人形永动机疯狂操穿。刚射过的我根本没有能力再叫。我只是无声张着嘴,任凭口水滴床单。整个上半身都瘫在床上,只有屁股被抓着高高翘起,承受它已经无法承受的刺激。
我不知道他这一次又操了多久。毕竟每一秒对我来说都太漫长可怕。最后他射在我里面,放开了我,我瘫在床上,每隔几秒就抽搐一下,失神地张着嘴喃喃:“不要了……不要了……”
过了一会儿,周文剑扶起我,安抚地摸了摸我的脸,却看到我坐在床上,垂软的jj前段流出了黄色的尿液。
周文剑也有些意外:“看来是真爽。”
我哽咽着流尿,最后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周文剑哄我:“乖,都结束了。”
我浑身虚脱无力动不了,只能张嘴咬他脸:“混蛋,人渣,辣jī_bā。你把我jj都弄坏了。你赔我。”
周文剑纵容地笑:“辣jī_bā是什么。”
“辣鸡jī_bā。”
周文剑也不恼,伸手轻轻按摩我的小腿:“那下次还吃不吃辣jī_bā了?”
“鬼才要吃!三无产品!”
周文剑微笑着看我:“三无产品好不好吃?”
我看了他好久,最后还是小声地说:“好吃……”
不说前面。最后那一段的确刺激得过头。不过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念天堂,一念地狱。有几个人能感受到上天入地的滋味呢?认真反想。还是很值的。
我亲了亲周文剑,说道:“客户好评。有没有返现。”
周文剑说:“再来一瓶?”
我:“……下次再兑。”
周文剑低声地笑了起来:“好。欢迎下次光临。”
cer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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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富:朋友送了我两张冰球联赛的票……你礼拜六晚上有没有空?
夜黑天:有空。
王大富:那我们一起去看?
夜黑天: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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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忐忑地捧着两杯可乐,站在冰上体育中心门口。心神不定。完美三角循环的猜想我并没有与顾雪晴说,怕她白担心一场。最后这有可能只是我的一个辣鸡脑洞。叶墨天说不定拿着其他剧本呢。
我低头想着事情,听到身边有人叫我:“王琼。”
是一个清雅的女声,我有些讶异地转头,宋苏苑一身白裙,戴了一个小圆帽,静静抿唇笑着看我。
我……不是在做梦吧?
我往宋苏苑背后看去,开场的人流匆匆。并没有叶墨天的身影。反应过来,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宋苏苑。
宋苏苑见我这副傻了吧唧的样子,轻笑一声:“墨天临时有事。我就代他来了。怎么,你见到我,很失望吗?”
失望……“怎么会失望!!”我感动地血管都要炸了!我竟然有一天可以约到女神!啊啊啊啊啊天啦!我终于撬了叶墨天的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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