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管的脸色一下就变了。只见他狠狠瞪了阮汗青一眼,向外走去,其他人也作鸟兽散。
而小贵子望著太监阴霾的背影心生不安,知道他这一去必定是向皇上汇报去了,可是这并非公子的错,是皇上自己不行,不过这话他可不敢拿来说。
阮汗青则面无表情,大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的架势。见主子全然不惧,他也有了主心骨。他侍奉过好几位主子,那些人要不是忙著孤芳自赏,就是忙著钩心斗角,虽然阮汗青实在不苟言笑,但跟著他总有种莫名安心的感觉。
呃……可怜的太医,被揍了为毛满脸幸福?
渣攻:嗯,没怀上?哈哈啊哈,这正是我想要的~
受受:後妈,我要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後妈花枝乱颤状: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
有亲说,攻和受的交流很少~~.这,我也没办法呀~攻把受瞧不上眼~~而且又是皇帝~~~怎麽可能一天都往青青那跑嘛~~~这种情况只会发生在攻对受有点好感之後~~~.也就是再过几章~~~~~说实话我都等不及了~~~~~.另外,票票~~~~~我不说你们就不投啊~~哼哼~~~小心我拿我的金刚豆角戳飞你们!
(宫廷调教生子)11 调教
没多久,刘公公去而复返,站在门口也不进来,只是用那双老迈的眼,阴阴地盯著阮汗青看。
小贵子有些不知所措,毕竟刘公公的模样太吓人了,他有种不好的预感,主子恐怕有麻烦了。
阮汗青坐在床上,倒是蛮不在乎地朝来人瞟了眼,那就像是在看一只狗的眼神彻底触怒了刘太监,只见他手一挥,数个大汉鱼贯而入,小贵子大惊失色,阮汗青却镇定得很,动也懒得动一下,把这些人当作空气一般,彻彻底底地视而不见。
只见总管上前一步,媚笑道:“离天黑还早,奴才怕娘娘闲著无聊,不如跟奴才走一趟,打发打发时光。”
刑房内
潮湿、阴森。就像一个让人永不超生的地狱,泛著可怕的血腥味。
密室正中央,是一张地地道道的匣床。
这张床是专门为了折磨囚犯而设计的。床头有揪头环,颈部有夹项锁,胸前有拦胸铁索,腹部有压腹木梁,两手有双环铁扭,两胫有短索铁镣,皆用玄铁打制而成。被固定在匣床上的囚徒,两脚闸在匣栏上,四体如僵,手足不得屈伸,肩背不得辗转,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就算其武功高强,一旦受困,也只有屈服的份。
闲妃未孕这事被刘总管添油加醋地上奏皇上,果然招来皇上的严重不满,把支配甲卫的权力交给他,让他看著办。有这句话,刘太监就有恃无恐了起来,他暗地猜想,上次皇上肯定被夹疼了,所以今个才借题发挥,心中暗喜的同时便开始盘算该如何整治这个处处跟他作对的男人。
“娘娘,你看这里可好?是否符合你的口味?”刘公公皮笑肉不笑地柔声询问。
虽然躺在床上的人根本不理他,刘太监的耐心半点未损,他的口气越发亲切,就像一个慈祥的老人:“奴才一定会好好伺候娘娘,让娘娘上上下下舒服个够,从此食髓知味。”
阮汗青嗤之以鼻,严刑拷打而已,他岂会畏惧?一眨眼,全身就被脱了个精光,他忍住暴露私处的羞耻,心里还在想忍一忍就会过去。
然而他错了,刘某人并没对他上刑,而是从怀里掏出一根粗大的龙头玉势,然後走到他被狱具分开的腿间,比划了那麽一下,见他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由得绷紧,笑得十分阴险。
之前差点被阉割的遭遇,难免在他心中留下了阴影,这一幕犹如昨日再现,他定然会感到不适,殊不知,这都是刘总管算计好了的。
两指分开男人的花穴,刘公公笑看他的咬牙切齿,然後将一种白色的药膏涂在了里面。
不一会,男人浑身开始冒汗,干涩的肉穴也湿润起来,就像一片水汪汪的沼泽。有人接过玉势,往里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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