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进到殿中,魏帝屏退左右,背手而立,那双鹰眼来回玩味著他的故作从容。
“朕没给你丞相之位,你是不是怨恨朕?”
“臣不敢。”张宇不慌不忙地说道,“臣一腔热血,只望精忠报国,只要给臣这个机会,丞相不丞相,对微臣来说并无二致。”
魏帝只是冷笑:“还想欺瞒於朕?欺君之罪,你担当得起?”
张宇肃容道:“皇上明查,臣誓死忠於皇上,从无二心,若有二心,不得好死!”
魏帝只是冷笑:“你还不承认?”沈默片刻又说:“张大人什麽时候把它送还给朕,无论如何,它毕竟是朕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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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56
时间过得太慢,左等右等好不容易等了一个月,不料又去得不是时候。
他一进门就看见阮汗青缩成床上簌簌发抖。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冰雪融化也有一段时日了,早就不如先前那麽寒冷,难道他的身体彻底毁了不成?
叫人多拿了几床被子给他盖上,可男人还是抖得厉害,胆战心惊的皇帝赶忙招来太医询问,可太医也是支支唔唔,将其归於疑难杂症,把他气得七窍生烟。
皇帝干脆亲自上阵,手伸进被子摸了一会,不吭声了。那些跪在地上的蠢蛋竟然领悟了主子的意思,你推我我攘你地出了门。
人走後,皇帝搭下眼皮,仔细看,他的耳尖居然有点泛红,估计被他刚才摸到的景象给惊到了,但又要摆出泰然自若的模样,虽然难度不大,但自己他可骗不了。
难道是中了春药?这不大可能啊,但这又的确是情动的症状,想著不由得心猿意马,可是才休养了一个月,那个地方能用吗?
他一直忘不了那可怕的情形,血淋漓黏糊糊的胎儿要将ròu_dòng挤破似地拼命往外钻,就算是自己的那根东西男人也承受不了,何况是比它大得多的孩子?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熊熊燃烧的欲火也被浇灭了。
见他滚烫的身体在床上都快蹭破皮了,想拔了他的裤子看看,他又拼命挣扎死活不肯,还用那种带著渴望又藏著害怕的湿润眼神恶狠狠地瞪著他,魏帝也犯愁了,只好隔著一层布料抚弄他的下身,不料越弄越是严重,男人受不了地直往地上滚,就连孔武有力的皇帝也险些抱不住,如果就这样要了他也并非上上策,左右为难之际,他询问了对轩辕一族有所了解的刘公公,刘公公先是问:“皇上是不是封了娘娘的武功?”
仔细一想,的确有这麽回事,给他解开穴道,辅助他运功,情况这才有了好转,见他渐渐敛住放荡的模样,便故意时不时地将气送岔,果然他一放水阮汗青就禁不住扭动,若隐若现的媚态撩得人意乱心慌,刘总管早就看出皇帝对闲妃有宠幸之意,便说:“皇上,是否需要奴才告退?”
换个人巴不得他快点消失自己好享受巫山云雨,然而魏祺明并非常人,他的想法以及判断不乏睿智:“你觉得?”
刘公公想要的正是对方的这麽一问,便答道:“如果陛下想他永远做你的禁脔,那麽奴才现在就可以退下,如果陛下另有打算,那麽最好别随便碰他。”他凑近皇帝耳边,用直白的言语小声道:“阮家人每月有三天是情潮期,就像动物发春一样,只要是男人,他们都抗拒不了……若是与之交合,其身体就会变得一刻也离不开淫乐,从而人尽可夫……”怪说不得他前庭硬如坚石,後穴软如湿棉,自己稍微碰他一下他就激动得跟什麽似的像是要自己骑上来又像要往外滚去,反应自相矛盾,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才那麽诱人,魏帝的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一脸想吃又不敢吃的模样恰好落入了刘太监的眼里,刘总管倒是十分明白皇上的小道心思:“不过这也并非不能……只要皇上不与他行夫妻之实,随便怎麽都好。”
刘公公这句话简直就像一场及时雨,将皇帝郁闷而矛盾的心情一扫而空,他绝不可能为了满足一时的yù_wàng而彻底毁了那人,目光短浅的只是那些宵小之辈。相反,刘总管却十分期待阮汗青沦为禁脔,只是他为人谨慎,谨慎也就是虚伪,往往他对谁最好谁就是那个短命的人,皇帝除外。其实今天这事他如果不指出要害所在,魏帝就会临幸闲妃,闲妃对他来说将不再是最具威胁的人,但如果皇帝反悔,他照样逃不脱死罪。所以他选择了继续隐忍。
皇帝从白天呆到晚上,最後决定留下过夜。当然说是过夜,并无实质性的肌肤之亲。不过正因为如此,魏帝在以後回想起来,才觉得这是最美好的一个夜晚。仿佛是一场纯粹的相爱。褪去了所有的不堪。男人对他的排斥变成了对他的渴望和需要,而自己对他的粗暴也换做了怜惜和柔情。尽管他的心不为所动,灵与肉被他残酷地分开,至少两人的身体达到了完美的契合,於契合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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