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生眼睛一眯,拉开男子,手持小型的电击棒,对准他勃发的傲物按下开关。
“唔!”陶子杰浑身一震,抽搐起来。
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电流击到,如有无数根针扎了下去,剧痛让他瞬间萎靡疲软。
叶楚生收回了电击枪,面无表情地说:“继续。”
男子不敢多言,又一次对陶子杰上下其手。
每次勃/起就会被电击棒袭击,如此反反复复,折腾了大半宿。
陶子杰已满身大汗,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朦胧水光,欲仙/欲死,真他娘的是欲仙/欲死,欲仙、然后想死!
又一次钻心的剧痛后,陶子杰绝望地闭上眼睛。
他听到了一声惊呼,紧接着,饱受摧残的脆弱被温热的口腔裹住。
叶楚生无比温柔的为他吹箫,技术不怎么样,但诚意十足,双手不断的在陶子杰身上游走,为他增添更多快/感。
本来已十分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有了反应。
陶子杰蜷缩起脚趾,弓腰,颤栗着射了个痛快。
叶楚生嘴角淌着一丝银白,爬向前,笼罩着他,在散涣的眼角印下一吻。
男子张大嘴巴看着,床上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能让叶楚生做到这个地步,太不可思议了,若非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信恶名昭彰的畜生会这样伺候一个男人。
叶楚生坐在床边,对男子招招手。
男子上前,柔顺地俯在他脚下,仰起头,用秀气的眼睛凝望他。
叶楚生笑了笑,指尖抚过他的脸向下滑落,从耳后脖子,然后使劲一扭。
“咔嚓”一声,男子应声瘫软,栽倒在他的脚边。
从这一晚开始,陶子杰就没再出过这间卧室。
每隔段日子他便会被绑在床上,有不同的男人挑逗他,叶楚生总在一边看着,电击棒从不离手。
除非是叶楚生亲自挑逗他,才得已畅快的发泄,一旦他对其他人有反应,绝逃不过被电流凌虐的下场。
人都是有惯性的生物,渐渐,渐渐的,陶子杰的生理和心理都受到了影响,被强行扭曲,任凭其他男人如何挑拨都没有快感。
“你已经完全属于我了。”叶楚生说。
“放你妈的狗屁!”
“至少你的身体是属于我的。”叶楚生低下头,轻咬他的耳朵,呼出暧昧的热气:“你必须承认,在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能让你勃/起的人,没有了我,你连个男人都不是了……”
陶子杰没办法否认,因为他的身体已做出最诚实的反应。
叶楚生一边替他撸管,一边去啃他的锁骨:“这感觉真棒,你是我的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叶楚生迷醉不已,相隔好一会,俯下身去含住了他。
陶子杰被迫达到了高/潮,神魂颠倒的同时,心却仿佛被生生剜出一个洞。
整座大宅就如铁桶似的,保全系统做得滴水不漏,除了每个星期固定来打扫一次的钟点工,平日里仅有两个人。
每当叶楚生不在时,大宅死寂一片,陶子杰又重回到那间空荡荡的房间,依然赤身裸/体,被颈圈和锁链束缚。房间里四面都是墙壁,二十四小时开着灯,并有空调保持恒温。
对陶子杰来说最难熬的,是昼夜不知,他甚至不知自己被囚禁了多久,这种感觉很糟糕,像独自活在一个空间里,与世隔绝,被所有人遗弃。
走廊上传来声响,陶子杰不由自主地竖起耳朵,紧盯着门口。
叶楚生推门进来,看到他连忙转开的脸,微微勾了下嘴角。
看来没有白费功夫,当动物处于长期孤独和封闭的环境下,会对饲养自己的人产生依赖感。
叶楚生拨弄着他盖过眉毛的刘海,说:“头发有点长了,我帮你修剪下。”
陶子杰垂下眼睛,任他折腾自己。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剪刀发出“咔咔”声,和彼此的呼吸声。
“叶畜生,今天是几月几号?”
叶楚生掸去他耳边的碎发,明知故问:“你很想知道吗?”
陶子杰撇过头,默不作声。
“阿杰,你既然不愿意开口求我,那就交换条件吧。”叶楚生用手指梳理着他的短发,显然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满意:“我开出的价码是一份今天的报纸,那你呢?打算用什么来跟我交换?”
报纸,这两个字对陶子杰的吸引力,不亚于瘾君子听到毒品。
“考虑好了吗?我可是很容易打发的。”
“我愿意为你口/交。”
叶楚生愣了下,半垂下眼皮,从上方俯视他:“真是物超所值,那就开始吧。”
陶子杰转过身,去解他的裤子,以非常屈辱的姿势,匍匐他双腿间。
叶楚生那里已经有了反应,一勾下内裤,巨蟒般的孽/根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陶子杰用手握住,不急不徐的抚弄着,尽力稳住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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