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伴了自己四五年的人,依旧装不进心里。
皇上?
恩?
您怎麽了?
没什麽,觉得宁儿你长得真好看而已。
宁妃一听,却是不再笑,看了朱明风好一会,才低头继续走。
朱明风不解,问道,朕夸你,你不高兴?
怎麽会呢,臣妾只是想起当年,皇上一见著臣妾,也是这麽说的。
那你怎麽一点也不开心,开心过了这麽些年,皇上依旧夸你好看。
宁妃笑出了声,抬起头,一双眼里像是潭碧波,皇上啊,只怕您对臣妾的感情,也就是当年那一眼而已了。
朱明风不答,听了会,两人接著往前走,朱明风突然说道,除了你,还没谁还能叫朕想起初见的模样了。
臣妾知道,皇上操劳政事,却还得受後宫琐事烦恼,实乃不易。
可不见得人人都有你这般心思,对於德清,先前那番不闻不理,没让她有所反省不说,反倒变本加厉,原想将封贵妃的消息放出去,能让她收敛收敛性子,安分一阵,为贵妃一位讨朕欢心也好,也好过生这些事端叫朕心烦。
德清妹妹刚入宫不久,孰轻孰重还分不大清。
朱明风笑道,是啊,她又是母後的娘家人,想动她也得顾及母後几分薄面,就是惦记後位,也得把自己先掂量掂量不是。
皇上平日里总不把感情伤上心,臣妾忽然想知道,倘若有了皇後,皇上会是如何痴情的模样。
朕也是凡夫俗子,有了心上人,自然也会痴情,到那时候,朕想,朕会将整个後宫清个干净吧。
宁妃停下脚步,扭头望了眼身旁的朱明风,兀自一笑,那皇上还真是绝情呐。
一较fēng_liú-第二十一章
第二十一章
夜半。
房门给拍得砰砰响。
君不忘一惊,醒了来,谁?
老板,快出来啦,出事啦!
怀香的声音压得极低,君不忘披了件外衫就开门。
怎麽了?
怀香凑君不忘耳旁耳语一阵,君不忘脸色微变。
有惊动到其他人麽?
怀香摇了摇头,我把场子先稳了,暂时没惊动到谁,就是不好伺候,听姑娘说来头不小,又舍得砸钱,怕得罪了。
马上带路。
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照怀香的说法就是,一客人想和姑娘玩点儿游戏,得用到绳子,但那客人是第一次使,下手重了,手法也不对,疼得姑娘眼泪直掉,怎麽都挑不起感觉,喂了药都不顶事。这就算了,玩了会觉得不尽兴,又将绳子捆紧了些,姑娘一疼之下差点就昏过去了,客人觉著扫兴,失手将姑娘从床上推了下去,撞地上胳膊脱臼了。
客人还想继续,姑娘不肯,死活叫一块伺候的如梅通知怀香,换个姑娘来,怀香赶到的时候,客人又怎麽著都不乐意换人,非那姑娘不可。
这就杠上了。
青楼里头兴这类玩法就不奇怪,有些癖好的客人不少,只是倾人楼里素来有规矩,怎麽玩都行,就是不能伤了姑娘,如果因为这档子原因,姑娘不肯伺候了,那客人也只能换人。
哪儿来的不识规矩的主儿?
君不忘腹诽了一肚子,到了那,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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