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大qín_shòu,咱们好像是在认识一周年的那天在俱乐部办的会员吧。”
“是啊,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些。”
“没有,就是问问。”
作者有话要说: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报道兮不复返
☆、猫啊狗啊老佛爷
一个平静的夜晚,木棉得知了一个不怎么平静的消息。
“独爱菊的专栏:悠然见南山?”他兴冲冲地拉来正在洗手间刷牙的秦绶,拖到床上的笔记本前之后,后者念道。
“喂,你不觉得很激动吗!老佛爷居然是晋江作者!太神奇了!作者这种遥远的东西就在我们身边啊混蛋!”
秦绶看了他一眼,动动鼠标,将他的号注册成了作者。
木棉做惊呆状。
秦绶开口道:“……现代的科技其实已经很发达了。”
木棉红着脸假装自己刚刚什么也没说。“可是老佛爷居然会写诶,你不觉得这很不科学么!”
秦绶想想也是,于是把鼠标向下滚动,点开第一篇名叫《儿子儿婿》的文章,和木棉脑袋凑到一起看。
五分钟,十分钟……
一章,秦绶脸上的表情从开始的饶有兴趣到兴趣大增,再到满脸黑线。
“木棉棉推门出去,走廊上的声控灯坏了,他不得不在黑暗中摸索着。……他坐上了电梯。
……数字从8变成了0……”
“靠!搞毛线!叫我们去那什么破鬼屋原来是取材么混蛋!是不是亲生的啊混蛋!”
月黑风高的夜晚,一声大吼响彻。鸟儿被从树丛中惊飞起来,直冲漆黑的天空。
由于过了半个月才知道这么坑爹的事实,木棉也没办法杀回老家追究,于是第二天还是该打工打工。
三月中旬,深圳的天气暖和的早,羽绒服再也不能被勉强地穿出来了,街上的人大多是衬衫长裤,有的形如秦绶那样不怕冷的,穿着短袖短裤就招摇过市。上两层下两层还略冷的木棉表示鸭梨山大。
快餐店,还没什么生意,扎个马尾辫的少女正欢脱地哼着歌擦柜台。
“嘉嘉~”木棉见此良辰美景心情大好,于是用极其恶心的长音拖着扑向柜台里的王嘉。
王嘉淡定地躲开他,继续擦。
木棉见没逗到她,郁闷地撇撇嘴,跑去换了工作服。
“哟,最近怎么样。”回来后,王嘉沉着声音用酷酷的腔调问道。
木棉见状有些奇怪,之前王嘉因为要准备考试请了几天假,怎么回来了就好像变了一样。“不错啊,怎么了。”
“有没有和你老攻的基情啊,说出来让老娘乐呵乐呵。”王嘉掂了掂手里的抹布,笑的有点诡异。
木棉呈吓尿状。喂喂,这不是完全腐宅化了么!“……谁对你使用了生化武器!”
王嘉嘿嘿一笑:“不好意思,被基友带坏了。”
木棉呈灵魂出窍状。
王嘉=萌妹子。王嘉+失恋=灾难。王嘉+腐化=……
“嘤嘤嘤老板娘我要辞职!”
王嘉给了他一个“敢辞职我弄死你”的笑容。
木棉妥协。
只见王嘉拿出纸和笔,目光炯炯地等着他开讲。木棉顿时有一种成为了大学教授的感觉。
于是——布拉布拉布拉,呱唧呱唧呱唧……
刚开始木棉是羞涩的讲,讲到中途变成了主动地讲,讲到最后变成豪放地讲,连来了客人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王嘉拍了他一肩膀,他这才一个激灵,调整好表情,露出微笑:“这位小妹妹请问你需要什么?”
“继续讲。”
木棉惊呆。看着面前明显只有十二三岁的小妹妹,感叹着腐真是低龄化了。
结果当然是没有讲下去,给小妹妹打好可乐好不容易把人哄去吃饭后,客人也变多了,木棉和王嘉忙起来,自然也没有功夫闲聊。
等到终于歇一口气可以收工了,王嘉似乎也收够了资料,心满意足地大度将木棉释放。木棉看了看表,想到今天答应了秦绶回家吃饭,于是着急忙慌地脱了工作服就跑了。
本想一进门立马冲去和秦绶吐槽腐化的王嘉,就看到他正襟危坐在灰色亚麻布的单人沙发上,很像是做了错事等待班主任来批评的小屁孩。
被自己的比喻萌到了,木棉笑眯眯地迎上去。“怎么了?”
秦绶把手伸到沙发垫子后面,掏出了一个什么东西,握在手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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