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舒莱迈.红军突击第一团
装甲车燃烧着烈焰,滚滚浓烟从早已破裂的装甲板中,钻出将天空染黑,污染着这一切,那是红军的btm步战车,它瘫痪在高速大桥上,桥面已经部分坍塌,虽然可以让车辆通过,但城内时而响起的枪声,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猛虎装甲车从残骸身旁驶过,机枪手压紧垂发盖,可没人喜欢被一发火箭弹掀翻,机枪手就是装甲车的眼睛,他可决定着车里两位团级指挥官的生死。
“骑兵566旅,我想他们遇到麻烦了。”安德烈说着从身后取下对讲机,“他们应该和步兵脱节了,装甲兵进入城市作战,都不怎么好,他们的作战守则上没写?”伊莲娜从防弹玻璃内可以看见,大桥出口边,那挂着红十字的补给车,和那些躺在担架上的伤员。
安德烈打开对讲机,看着救护车顶上爬着的机枪手,呵呵一笑,“装甲兵们,在这种戈壁上跑的可舒服的很,冲太前面咯,步兵们都还在后面收拾残兵,和坦克打坏的设施。”
“我是1-1-0,各营指挥员注意,避让或者快速穿越交战区,我们的任务是拿下机场,而不是协助兄弟部队作战,完毕。”安德烈这么做实则有点自私,让他们去死吧,自己的部队不能出现,非计划性的损失,毕竟都是自己的兵,指挥官自私一点也实属正常,这是很多部队都存在的问题。
伊莲娜拉动扳机,将ak夹在车窗上,对准那些几乎只剩下瓦砾的废墟,三辆猛虎从瓦砾中驶过,骑兵旅的步兵端着枪,从外侧跑过,步兵蹲在花坛后拿着对讲机,“我们已经拿下c区,重复拿下……..”
没人喜欢巷战,哪怕是专门训练出来的部队,也不会喜欢巷战,这种被称为鼠战的战争,双方的士兵就像是老鼠一样,在废墟中穿行,甚至还要下到下水道,这种别扭的作战往往带着,惨重的伤亡,就比如躺在消防栓下的红军尸体。
机枪扬起对准二楼的楼层,“手雷!”戴着坦克帽的驾驶员将手雷扔进下水道,伴随着轰隆的巨响,以及那些惨叫声,下水道恢复了宁静,或者说死寂,但似乎驾驶员还不满足这一点。
他将ak对准下水道里打了一梭子子弹,坦克轰隆一声,从已经化为废墟的一楼中,探出的炮管轰隆一声巨响,紧接着又是一声,我想它打中了什么。
安德烈摇下车窗,向提着弹药箱的士兵敬礼,“士兵,你来自那里?”“伊尔库玆克,指挥员同志。”二等兵提着弹药箱向安德烈敬礼,“啊,贝加尔湖,士兵,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几乎毫不犹豫,二等兵做出了回答,“为了解放北非人民!为祖国和党服务!”
无奈的笑了笑,“假话,士兵记住,你要做的是活着回家。”但上帝总是喜欢捉弄人,是的,安德烈让他活着回去,但还没等他回应,一颗子弹已经贯穿了他的钢盔。
“我日你妈!”安德烈瞪大眼睛,瞬间转视看着小巷中的盟军,“机枪手!打他奶奶的!”安德烈端起枪对着小巷开始射击,机枪枪口对准那些老鼠,猎人找到了猎物,那就会把猎物的皮毛带走,扣下扳机,子弹就像是狂风般,席卷而上。
并不宽阔的小巷,成了最好的猎杀场,子弹几乎覆盖了整个小巷,盟军纷纷被子弹撕裂,跌倒在地,他们甚至来不及还击,子弹便已经将他们送去上帝那里了,机枪弹壳滚滚而下,伊莲娜听着弹壳撞击在车体上,看着学长不断射击,微微叹气。
步兵快速机动到小巷两侧,但火力封锁是把双刃剑,敌人死定了,而自己人也进不去,“停火!”伊莲娜拍击着机枪手的脚环,机枪是停下了,那场金属风暴此刻宣告结束,安德烈看着被子弹打碎的防火梯,什么也没说,他做的只是把弹匣卸下,扔在一边。
“继续走。”伊莲娜将弹匣递给安德烈,推着驾驶员的背后下达命令,猛虎再一次前进,步兵们端着枪从两侧突入,跨过盟军的尸体,没人能保证这些士兵能不能活着回去,没人能保证小巷那头有什么,这就是巷战。
就像是俄罗斯轮盘,只有一颗子弹,你和敌人谁会先打出这颗子弹?我想没人知道,但总有一方会倒下,也许是你又也许是你的敌人,上帝没有偏袒任何人,因为你们都想着回家,都想着离开这个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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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虎装甲车停靠在公路旁,那有一具尸体,一具裹着白袍的穆斯林女人的尸体,这些穆斯林都是如此,女人们成天裹着白袍,见不得人,但死后这些袍子就会成为最好的裹尸布。
“是谁干的?”伊莲娜端着枪,环顾着四周平民的尸体,她不确认这些人是不是宗教军的人,她也不确定是谁,但她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屠杀,一场对穆斯林教徒们的屠杀。
安德烈蹲下扯开白袍,看着那弹孔,“ak打的,是我们的人。”盖上白袍重新起身,“为什么?”伊莲娜表现的很震惊,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内心其实对这些事,并没有什么起伏,她已经习惯了看死人,无论是士兵的还是平民的。
安德烈笑了笑一脚踹开一具,穆斯林大叔的尸体,那下面有一把盟军的m9手枪,“我不知道,他们是利比亚军人还是盟军的侦察兵,又或者是逃兵,但我想他们私藏枪械被发现了,大叔似乎并不怎么合作。”
那颗铜色的手枪弹壳告诉了发生的故事,大叔开枪了,但是有没有打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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