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霆宴飞速的洗漱干净奔回来,额前短短的头发上还闪着水珠,就把在摘菜的金诺抱了个结实。
“别闹……”金诺无奈的看着眼前被弄翻的菜篮。
“我想你了……”厉霆宴的唇比这天气更火热。金诺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厉霆宴剥了个精光,两具炽热的身躯缠在一起。久未经情事的金诺很快被引得情动,从来清凉无汗的肌肤开始沁出汗珠,厉霆宴身上洗漱的水还未拭尽,为体温迅速窜高的金诺带来些许凉意。
两人很快滚在地上,水泥地面经过主人辛勤的擦洗,非常干净,冷硬的触感让处于激动中的双方肌肉都绷紧,金诺更是被这温差激得口申口今出声,这无疑给了厉霆宴很大的鼓励,他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金诺很快就上缴了这一年的存货,躺在地上直喘:“小宴你,现在才下午……”厉霆宴却不管不顾的拿着存货做润滑。
虽然厉霆宴嘴里手里都没闲着,但太久未如此使用过的某个部位仍然十分滞涩,那一瞬间,金诺疼的拧眉倒抽了口气。看到情人如此痛苦,厉霆宴强忍着停顿了数秒,只等金诺稍稍缓过气,又急不可待的动了起来。
金诺咬着自己手背,努力不让声音逸出口腔,那痛楚一阵一阵,伴着快感而生,却丝毫没有减轻的迹像。很快金诺就感到麻木,双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厉霆宴久未满足的器官正在亢奋,他低头看着二人相连的部位,依着自己的心意进退快慢,做到了最后。
直到晚上,金诺才缓过劲儿来。厉霆宴看着他步履蹒跚的样子,心里升起浓浓的愧疚。他把金诺搂到怀里:“想吃什么?我来做吧。”
金诺笑说:“你会什么?”
厉霆宴想了想,很干脆的摇头:“不会。”
金诺无奈的站起身:“那你吹大牛!算了……还是我来做吧。”说罢认命的去做饭。
厉霆宴心里更愧疚了。他不时的想插手帮忙,然而他不是把糖当成盐搁在菜里,就是打翻了盛着水的碗儿,弄到最后金诺还要来收拾他的烂摊子。
“行了我的祖宗!你坐着等就好,别添乱。”
厉霆宴可怜巴巴的坐在那儿,拿眼瞅着金诺忙东忙西,那模样活似一头被主人罚站的大狗,透着股憨憨的劲儿。
金诺忙完一回头就看见这画面,刚才因为厉霆宴的不体贴而略微不快的心情又软化了。唉,他还是个孩子。算了……:“来吃饭。”
厉霆宴如获大赦,快手快脚的帮忙端碗端筷,还殷勤的帮金诺盛了饭。那讨好的样子让金诺怎么也生气不起来,只得拿筷子敲敲他的头:“来日方长,何必这么急躁?”
“我……我就是想你了。”厉霆宴的答案很朴实,很没花巧,但真实的情感并无虚假。金诺听了也只是一叹:“吃饭吧。”
虽然动作已经尽量轻柔,金诺在坐下的时候还是扛不住痛而嘶了一声。厉霆宴忙放下手里的碗问他:“疼的厉害么?要不坐我腿上吃?我身上有肉,不硌人。”
金诺没好气的说:“坐你腿上?我明天还要不要起床了!”说的厉霆宴讪讪的。
金诺调整了下坐姿,勉强吃完了这顿饭。
刷碗的工作被厉霆宴大包大揽,他拍着胸脯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砸掉社会主义一只碗,还保证洗的干干净净。金诺看他这么想帮他做些事,自己在坚持做完饭也实在需要休息,便挥挥手让他放心大胆的干,自去休息不提。
在这一个月里,厉霆宴和金诺朝夕相处。白天金诺去上班的时候,他就自己待家里蒙头睡大觉,或者跑去街上闲逛。天气热的很,厉霆宴出门主要是找地儿游泳。那时的游泳馆票也挺贵的,反正厉霆宴一个穷学生是绝对消费不起,他就找那种小河边,不想进游泳馆的市民聚集的地方游泳。金诺知道后觉得太危险,劝了好多次,厉霆宴都是嘴上答应,第二天又去了。金诺无法,只得随他去。
这天厉霆宴游得兴起,回来的时候,天已擦黑,一走到房门口就觉得气氛不对。
金诺住的是单位的集体宿舍,平时有个什么动静大家都知道,所以他和金诺不管天儿多热,都是关起门来办事。
可这回门是虚掩着的,厉霆宴第一反应就是:遭贼!等他摸进去一看,金诺在床边坐的直直的,面无表情。
厉霆宴慌了,这是个什么情况?宿舍很小,一眼就看个通透,很明显这房里只有金诺一个人。他小心翼翼的说:“金诺?”
“你还知道回来!”金诺的声间低哑,含着明显的怒气。
厉霆宴吓傻了,忙不迭的说:“诺诺你别生气,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我怕你人生地不熟的出什么意外,我怕对不起你妈妈!”虽然已经对不起了……金诺说着说着自己先伤感起来。他颓然低头,用手捂着脸:“你吓死我了……”
厉霆宴这回真的慌了。金诺年长他三岁,早已参加工作,在他们的关系里,虽然是承受的一方,但在床下,一直是以兄长的态度在对待他。冷静,成熟,稳重,好像什么事在他手里都能服帖,哪有这么失态的时候?他手忙脚乱的安慰着金诺,但他笨拙的安慰方式根本于事无补,金诺一晚上阴着脸,更别提让他碰了,急的厉霆宴一晚上没睡好觉。
第二天,在厉霆宴赌咒发誓再也不去小河边儿游泳,和再也不晚回家让他担心后,才让厉霆宴亲了嘴儿。
装乖后的厉霆宴表现还算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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