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个晚上,早上六点多鱼儿就喊着她撑不住了,我倒是觉得心情大好,一点也不困,吃着林屹准备的水果,陪着鱼儿一起回住处。
回去后鱼儿和沈子文两个人直接进了房里睡觉去了。
林屹和我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我靠在他的胸口,抬起头问他,“你困不困”,“我不觉得,在北京时候时常加班就是通宵,白天照样继续忙,我都习惯了”,“你那一行累不累”,林屹笑笑,“每一行都是差不多的,想要高报酬,自然得多付出,甚至超负荷付出,差别只是劳心还是劳力罢了,我毕竟靠头脑吃饭,还是比出力的人轻松地多”,也对,现在这个时代,肯出力也能赚到钱。
听起来他说得轻描淡写的,其实身居他那个位置,得要通观全局,稍微哪里安排不带位,出了问题是直接面对更高级的管理人员,部门总监也不是好当的。
“你啊,要尽量少熬夜,我还想等结婚了生个优质宝宝,好好保重身体,为后代考虑,嘻嘻”,我这人还是矫情,说不出让他为了我保重身体的话,只好,转移到后代身上,反正达到同样的效果就好了。
林屹的眼里光芒大盛,“要不然我们现在?”
我在他怀里换个姿势,“现在才不要,我还没准备好当妈妈,准备好了会跟你说的”。
“那就先让我吻个够吧”,说完他的唇就压了下来。
等他吻到心满意足,放开我嬉笑着说,“我该去准备早餐了,爸妈估计快醒了,宝贝,想吃什么?”
宝贝?叫我的?这一个词让我愣住了,他居然叫我宝贝,我故意抿起嘴唇,带着淡淡的笑,“嗯,我想想啊,吃什么。”
想了一会,我跟林屹说,“这样好了,我们两个人出去买吧,我爸妈既然是来上海了,我们买上海当地的风味小吃,早餐上海的还是很好吃的”,林屹拉我起来,“那就走吧,我不熟,你带路”。
我们两人一路开开心心拉着手来到外面。
其实不管在哪里,一大早,路边的街边摊点,都是最接近当地口味的,一般都是本地人卖,也有部分是外地人,不过只要知道当地美食的种类,在街边找到直接买不会错。
我们两人走在路上,我跟林屹慢慢道来,“其实呢上海这个地方,早点有个四大金刚,这四大金刚,分别是:豆浆,油条,大饼,粢饭,上海本地人是很热衷早上吃这个的,超过了早点本身的意义,可以说这四样是对这个城的记忆。粢饭有很多种类,好吃,顶饱,还不贵,我刚上学那会,早上遇到有粢饭就会买一些,味道还真不错,林屹,你吃过上海的粢饭没有?”
林屹看着我笑,“我吃过”,“你来过上海啊,干嘛不来找我”,他没说话,算了,这都是那十二年中的事了,我曾经去过北京,也没有去找他,这算扯平了。
过了一会,林屹跟我说“当时是上海的一个客户,他去了北京,给我们带去的,挺好吃的。”
“奥”,原来他没来过啊,我又多想了,我还以为,他来上海,就是想试试有我在的城市是什么感觉。
我当时去北京找龙伯伯时,走在北京的街头,我在心里想,我会不会突然就与林屹遇到,若是遇到了,我该如何跟他打招呼?淡淡的说声嗨,还是沉默不语,亦或者,装作没看见,就那么匆匆而过。不管是哪样,都不是我想要的,我更想看见他时,他直接张开双臂,让我跑着扑进他怀里,这是我心里最完美的再次相遇。
今年到底是遇到了,他妹妹的婚礼上,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心里的惊居然大过了喜,那么多年没见,惊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该怎么直接面对他。
“赶紧回神,看看街边有什么你喜欢吃的”,我被他的声音打断思绪,往路边看看,一个卖大饼的摊点就在眼前,我用半生的上海话说,“六张大饼,大叔,哪里有卖粢饭的咧,还有豆浆和油条,要正宗的”,卖大饼的大叔麻利的给我装六张饼,指指路对面,“那条街道你进去,往里走五十米,就走卖粢饭的,他家带着油条和豆浆”,我付钱接过大饼,“谢谢”。
我和林屹两人又一起穿过马路,走进街道里。
以后每天能这样牵着爱人的手漫步街头该多好,不管目的地是哪里,有一个相爱想惜的爱人陪着,真好。
我们到店门口停下,抬头看看,木头的牌匾上书写细致的老上海粢饭五个字,字体体现出老上海特有的风格,形容不上来,偏偏别处就是模仿不去。
我进到店里,忙碌的店主身边有一个大木桶,这就是传统粢饭的代表,有木桶,肯定味道是地道的
粢饭其实就是用米包裹着油条,里面会有大颗粒的白糖,吃起来会有咯吱咯吱和油条的脆感,甜甜的,大米誓与油条不分离,绝不朝三暮四。
四大金刚,粢饭一样就包括了两种,可见粢饭在上海人心中的地位,早上吃着甜中带脆的粢饭,再喝点热热的豆浆,胃里又暖又舒服。
我很想如同粢饭那样,找到了油条,就不离不弃。
人这一生,找到一个爱人就足以,换来换去并不彰显高贵或者高尚,反倒让人觉得此人做事没有长性,对待爱人都尚且是朝三暮四,更别提与他去共事,随时得提心吊胆提防着他换掉自己,与其这样,还不如与这类人断绝往来,来的更加舒心。
粢饭按两卖,我跟老板说,“一斤粢饭带走”,其实粢饭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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