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齐家内部已经出了严重的问题,毛文艺在背后做了多少事谁都拿不准,因为别人根本不知道是他做的,齐闻显也不可能把儿子拉出去往火坑里推。
“如今在公司我爸的话语权已经出现了裂痕,要不是有掌舵人的印章,指不定这会儿谁当老大呢!”
毛文艺这几年表面有多好,内心的恨意就有多大,本来万人之上的老大,因为齐闻显的故意掩藏而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齐锦罗叹气:“最近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说齐家要开股东大会,因为齐家事业直线下降,所以都对我爸有了意见,还说谁拿到印章谁就有可能接替董事长的位置,甚至还有人说拿到印章的人即使不是持有股份的人也可以去参加股东大会,去争一争这个炙手可热的位置。前段时间因为这个有人混进了我家,我爸的书房被翻了个底朝天,要不是我爸发现的早说不定这印章就要被找到了。接着没两天公司董事长的办公室也被人入侵,刚好也是我爸有事返回去看了看,把人逮住了,我爸却受了伤,前天刚出院。”
最近齐家因为印章的事闹的人心惶惶,齐冕没办法怕再被惦记就把印章透透转移给了远在齐家大院的齐闻显保管,只要能坚持到股东大会,一切的事就都好说了。
可他不知道,真正危险的人就藏在齐闻显这里,毛文艺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找到印章,很快就怀疑到了齐闻显。
但毕竟齐闻显已经很久没沾染外面这些事,他虽然怀疑可并不肯定,所以这几天常常留在大院里,以前总要一个星期出去那么一两天,现在连一步都不曾离开。
正好许思年拖齐锦罗送了齐闻显一幅画,这才有了后来的计划。
齐锦罗说完之后,客厅短暂陷入了一片沉默,许思年有一个疑问,图楼跟有心电感应似的回头:“怎么?”
许思年蹙眉:“为什么你不直接拿了印章给图楼呢?你不是经常去你大爷爷那里吗?”
齐锦罗苦笑:“我现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跟踪,而且每次去我大爷爷那里毛叔绝对在的,根本就没机会拿,只要我离开毛叔视线几分钟绝对会怀疑到我身上,到时候我可能就要被抓去当人质了。”
许思年还是不解:“那为什么我去就可以?毛叔不会怀疑我吗?”
“应该不会,你不明白印章的重要性,这种东西是不可能轻易拿出来交给别人的,除非是特别信任的人,而你不过是送了我大爷爷一幅画,出于好奇见一面并没有什么。”
许思年恍然:“原来我跟老爷子上了二楼没两分钟,毛叔就出现,原来怕的是这个啊。”
“恩,我那一脚摔得也是他故意的。”
“你们家……真复杂。”
齐锦罗又拿了一个苹果来啃,窝在沙发里深深的叹气,可不是么,每天活在这样勾心斗角处处防备的家庭里,迟早得疯!
图楼沉默了一会儿,问:“现在毛文艺是已经确定印章就在老爷子手里了?”
“不知道,”齐锦罗摇头:“但我大爷爷能同意这次的事就说明他已经确定毛文艺知道了。”
图楼皱眉:“那你大爷爷怎么敢肯定毛文艺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
齐锦罗坐起身,“我大爷爷曾经担心过这样的事发生,就做了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印章出来,只不过真正的印章是暗金色,而假的那个是纯金色,这件事就连毛文艺都是不知道的,除了我爸,我还有我大爷爷再没有人知道这件事。而且……”
图楼看他,齐锦罗深吸口气,才道:“你没发现怀表和印章是一体的吗?只要待在怀表中,印章你怎么抠都抠不下来,这个办法只有我大爷爷和我爸知道,我虽然知道这件事,但却不知道怎么让它们分开。”
图楼只怪异的看了眼齐锦罗,“你们齐家竟然用这种古老的方式一代传一代到现在都没变,而且,怎么把它们分开,不是……很简单么?”
齐锦罗:“……”
他妈的!果然是变态!
听他们说了这么多,许思年哪里还能看的进去书,索性过来挨着图楼坐下,继续解惑:“那你现在来找我们不怕被别人盯上?”
齐锦罗无语的看了眼图楼:“你是不是把你媳妇儿的脑子都吸你那儿去了?”
许思年黑线,图楼好笑的捏了捏她的耳朵:“毛文艺已经不怀疑我们,你可以当成这是普通的见面,就跟以前一样,顺便你也可以把昨天发生的事忘掉。”
许思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毛文艺是你大爷爷的儿子,为什么你大爷爷不让他出来跟你爸爸公平竞争呢?这样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啊。”
齐锦罗尴尬:“因为毛叔并不是我大奶奶生的,他是私生子,所以……”
“所以见不得光是吧?”许思年接了他的话:“你大爷爷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曾经犯下过大错,但又舍不得亲身儿子离开,所以就一直瞒着,给吃给喝给钱,让他过着普通人该有的生活,对吧?”
齐锦罗愣住,“你……”
许思年突然笑了下:“世人都传你大爷爷是个君子,能为亡妻守身这么多年不娶,如今能有几个人能做到?不过现在看来,这里面有一半应该是愧疚吧?那你大爷爷是不是真心爱着他的妻子呢?年轻时候犯的错么,没什么。那你呢,你有没有犯过错呢?”
齐锦罗心口一紧:“你,什么意思?”
许思年把图楼放在她脖子后的手拿下来在手中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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