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天盯着远处,试图发现这个神出鬼没的敌人是从哪里出来的,搞不好阵眼所在与他有关。他改变方向朝着自称赢哲的家伙出现两次的方向御剑飞去。
“是仙?是魔?”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平天御剑以日行千里的速度极限向前,那人却在平天身后出现与他平行而遁。
“是魔!”诚实不欺的平天话音未落,弑魔刃出手便是刚学到手的落燕式手法虽不够娴熟,但这突然一级,却效果显著。
当的一声,弑魔刃钉在对方黄金一般的绚烂盔上,那人摇摇晃晃从半空坠落。
“噗……”平天长吐一口胸中闷气,原来那人也不是不可战胜的。但又有一点不对劲,这一位比前两位弱了不止一点半点。
“现学现卖!算你有点眼力劲。”至尊手抚小旗,冷眼旁观道,“不过先下手为强,可就不讲规矩了。”他抖动漆黑小气,森森黑影道道没入阵中。
平天刚找回弑魔刃,那个身披黄金战甲的少年低空一转身,脚踏虚空如攀阶梯拾级而上。“正好,看我赢哲,斩妖除魔。”宝剑脱手而出,如金蛇狂舞。
“盘蛇式!第三式!”平天差一点坠下飞剑,才躲过黄金宝剑的绝世锋芒。
一边战斗,一边御剑,对他来说极具挑战。
他毫不犹豫地决定降低高度,飞剑紧贴着地面遁去,事到如今他也闹不清楚这个古怪阵法,是城主的黑手,还是至尊在搞鬼,但每次与敌对战皆有收益,他也顾不了许多,暂时放下心里担忧,只想多接几招,提升修为。
背后一剑,紧追不舍,势若奔雷,轰鸣不止。“这是第四式!就叫奔雷式!”接下来一式,大气磅礴,力能断山被平天命名为第五式劈山式;至于堪堪抵住剑锋,将寒霜冰熊差一点切割成破烂乞丐的装的第六式,被称为穿甲式,第七式剑气浩荡,如飞龙翻滚,碾压一切,被形象的叫做滚龙式,第八式锋芒毕露,一撩云破天开即为撩天式。
这八式在那位自称赢哲的家伙手里展开,剑剑有特色,招招有特点,让平天受益匪浅。同时一剑追一剑,招式连续,杀意连绵,揍得平天灰头土脸,狼狈不堪。
当漫天剑雨,百百上万支剑,从天而降时,身疲力竭的平天,心有灵犀呻吟一声第九式箭雨式,张开双臂准备拥抱一万黄金宝剑,也就是准备再死一会的时候,光华暗淡,上万飞剑光华散尽,变成流星,化为流萤,散做晚点火星,星星点点落在身上,没有痛感,不起波澜。
眼前白玉地砖,贴金墙壁,名贵的毛皮地摊上坐着至尊,烛光摇曳中景物与白天无异。
但平天站立门口,本应掌握在手,锋芒上扬的弑魔刃仍然金柄在手,倒立紧贴臂弯。他大汗淋漓,浑身湿透,仿佛噩梦一场,不但体力耗尽,极其疲惫,脑袋也疼的厉害,比下午与老炼丹师一场斗圣识,损耗剧烈百倍。
“师尊,这是什么东西。”平天将门把手仍在至尊脚边,问道。
“战神惊魂阵!”至尊道,“”
平天穿着银白的狼皮战靴,银白的狼皮裤子,在银白的狼皮袍子外,又罩上一件坚韧的白色皮甲,覆盖在银白的狼皮披风之下,表面风光,英武非凡,实际已经疲惫不堪。
一路北上又踽踽西行,见识到雪域的雄奇山水,前方群峰林立,登上一山却发现另一山更高,没有人打扰原始森林都生长的绵绵不绝,广阔丰饶。
树冠覆盖新雪,如同不堪重负的撑开巨伞,稍加碰触就像要散架一样簌簌落雪。溪流的都已经被覆盖着一层薄冰,只有足够宽阔才能在冰层夹缝中见到蒸汽升腾的水源。
在哪里都少不了呜咽风声,比嗡嗡不停的蚊子更可恶,好歹蚊子拍一巴掌,它还会飞远点。
但对于平天来说最可恶的是脚下的雪,走的虽然是山地,但脚踩的全是雪,他深一脚,浅一脚,尤其是他还牵着马,无数次的从深陷暗坑中的拔出马蹄,跋涉到现在人马都已经筋疲力尽。
他仰头望望天,太阳在正中发出白蒙蒙的光晕,雪仍旧在下,完没了的已。
感觉到脸上轻柔的雪花,一触即化。
这似乎是一个不错的雪天,但是在雪地里一连疾行这么多天,他对这温柔的雪没有一点的亲近感,脸上的皮肤冰凉,一停下来手脚就会冻僵。
本来雪白柔顺的狼皮袍子上的毛因为穴融化成水,又结成冰,而纠结在一起,肩膀上更是覆盖着薄薄的一层半冰半雪。
服过结丹魔修贡献的辟谷丹,肚子虽然不饿,但是嘴巴留着苦涩的味道,十分怀念饭菜的香味。
“黄老板的地图上说,前面建有一个木堡,就是魔修们聚集剿狼的地方。”平天掏出黄老板赠送的,已经被劲风吹折成两片的便宜地图,便走边看。“我们到达那里再做休息。”
“也好!”至尊道。
半躺在颠簸的雪橇上,屁股都快发麻了,一路颠簸,无事可做,既无聊又无奈。现在最期待的就是靠在温暖的火堆前,享受一番冒着油渍的熟肉,在喝点热过的小酒,只要到达那个木堡这一切就能实现。
“有人?”平天停住脚步,“十二道遁光从背后飞驰,还有一道从前边而来。”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御剑飞行。
对于修炼者来说御器飞行就相当于凡人骑马奔驰,而且魔者初境就可以做到。
但对于魔者初境中境和上境来说,御剑飞行只代表一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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