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那天晚上刘以民竟然没有吃药,事情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对方突然醒了,他只好停手。
为了以防万一,第二天他把刘以民骗到四楼储藏室,当对方扒着窗口的时候,他直接伸手从后面推了下去。
至于江余,他并没有当回事,从头到尾都只是瞧不起,却还是大意了。
“你确定他真的把药吃了,不会再出意外?”张为堃看着桌上的一个相框,他那个弟弟从小就花样多,精明多疑,就秦砚一个信任的人。
那时候要不是有秦砚在其中给予的帮忙,又赶上老头子的死,以及家族那些老不死的出面施加压力,让对方前后受敌,他还真不好收拾。
“不会的,我每次都是亲眼看着他吃下药的。”安逸猛摇头,骛定的说,“他就算是在装病,吃了那种药,早晚会成为疯子。”
张为堃解开袖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安逸扬起一张红·肿的脸,乌黑的眼睛里泛着泪水,他小声说,“堃哥,我错了。”
青年的模样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去侵.犯·折·磨,不亏是个演员,最擅长的就是演戏。
“堃哥,我喜欢你,只做你一个人的床.伴好不好?”
后来呢?又抓着他的手苦苦哀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那些话仿佛就在耳边,一会说喜欢一会又要逃跑,都是演戏而已,张为堃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他的眼睛眯了一下,“站过去把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
安逸死咬牙关解开衬衣扣子,年轻柔韧的身子暴露在空气里,他打了个冷颤,慢慢弯下腰,双手撑在冰凉的大理石上面。
张为堃的视线从青年瑟瑟发抖的背脊往下,沿着线条优美的细腰,停在白皙圆润的臀.部,“扒开。”
安逸身子一震,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觉得羞耻,一抹红晕从脖子上蔓延,他把微凉的手伸到后面,中间指尖颤抖个不停。
青年的那个部位还是一如从前那样漂亮,有着极大的诱.惑,张为堃从来不缺床.伴,每一个都拥有出色的外表,基本都不会超过两个月,而这个人跟那些人相比,相貌勉强只能算一般,却是跟了他最久的一个。
大概是那里有着足够让他不厌倦的特别和对方在床上紧抿唇瓣发出的忍耐声音,如同猫儿一样,所以才一直没有丢掉。
张为堃给了自己一个解释的说法,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青年身后,伸出手指慢慢划过对方起了一层小粒子的皮·肤,漫不经心的问,“你跟了我多久了?”
安逸忍不住直打哆嗦,“七……七年……”
张为堃感到诧异,原来已经七年了,难怪连秦砚都拿这个来嘲笑他,看来的确是破例了。
他的目光布满阴霾,“给我爬到门口。”
安逸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动怒了,他不敢多问,腰弯的更低,两条腿不停颤栗,像条狗一样慢慢往前爬。
江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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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子里待了两天,江余和张释把老人家的面都快吃光了,顿顿面疙瘩汤煮大白菜。
中午的时候村里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绷着脸,长的有点凶,他看到张释的那一刻,整个人都变的很激动,红着眼眶喊,“释哥。”
张释微抬下巴,“刚子,好久不见。”
“我就知道释哥能从那里面出来……”杨刚声音发抖,不停的用手背擦眼睛,“释哥,我都准备好了,就算要我的命都可以。”
江余靠着院门,嘴里往外蹦葵花籽壳,听到杨刚那句话,噗的笑出声。
听到身后的笑声,杨刚挡在张释面前,他面露警惕,手慢慢移到腰后。
可他等了一会也没等到指示,不由得愣住,“自己人?”
张释的沉默说明了一切,杨刚眼珠子转了转,把手从腰后的硬.物上面撤回。
还是不是自己人不好说。
江余仿佛没看见张释的态度,把手里的一点葵花籽吃完就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什么时候走?”
张释看他一眼,“现在。”
三人走到村口,一辆车子停在那里,车身全被灰尘盖满,上面还有好几道长短不一的划痕。
村里的路坑坑洼洼的,两边都是延伸的荆棘,能开进来算厉害了。
江余坐进后座,随后进来的张释似乎想到了什么,对驾驶座上的杨刚说,“刚子,去把屋里的几个方便袋拿来。”
杨刚应了声就飞快的跑进屋里拿袋子,回来的时候他纳闷的问,“释哥,你要这些干什么?”
张释简单的说了几个字,“车上需要。”
“我记得释哥你不晕车。”杨刚咦了声,他说完就突然去看旁边的江余,顿时双眼一睁,哼,长的跟那个秦叛徒一样,斯文败类!
低着头的江余掀了一下眼皮,杨刚脸上的怒气来不及遮挡,他一慌,差点磕到脑门。
张释把方便袋的几个角一一弄平整叠成正方形放在椅子上。
把这一幕收进眼里,江余的余光在张释脸上掠过,停了两秒。
车子还没开出镇上,江余已经被颠的吐了,他抱着袋子吐的天昏地暗,一张脸白的泛青,眼睛通红,他歪在椅背上昏昏沉沉的,随着不停颠簸,一点点滑到张释身上。
靠着的肩膀宽厚平稳,江余想离开又不想动,他这副身体晕车晕的太厉害了。
张释还没有什么动作,杨刚就急了,“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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