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在干什麽?”南宫异并没有放过他。
“在……啊……啊……呜……不要了……”少年连搂著男人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眼泪随著男人的顶弄被甩离眼角。
“不说?”南宫异箍著少年的腰,就著现在的姿势,把少年倒转过来,让他背部朝著自己头部朝下。身下的巨蟒还在激烈地撞击著。
“啊……啊……在……操……我……”少年身体被悬空,只有腰部被男人搂著,那种随时都会跌下的危险感让他连心尖都跟著颤抖起来。
南宫异往前跨了一大步,把少年的身体放回床上,只是这一次少年变成卧躺著的了。
後面的chōu_chā还在疯狂地进行著。
“二哥哥是谁?”
“唔……唔……”少年把头埋在床单中,发出不成调的呜咽声。
“不知道二哥哥的名字?”南宫异继续问道。
“呜……呜……嗯……”无论南宫异怎样询问,少年的口中只有细碎的低吟。
“南宫异,记住了?”
没有听到少年的回答,南宫异用力地捏开少年的臀瓣,伸出舌头在他臀瓣的缝隙间凶狠地舔舐著。
“啊……”少年背部大幅度地後仰,想要把被禁锢住的臀部从那种痒到心脏的瘙痒中抽离出来。
“叫我异……”南宫异说了声,又狠狠在他的臀缝舔了一下。
“异……异……异……呜……”少年大哭起来,在凄惨的哭声中不断喊著身後男人的名字。
“乖宝宝……”南宫异再次把他抱进怀中,让他面对著自己,轻轻地吻去他源源不断的泪水。
身下的速度还在加快,但少年颤抖的呜咽声叫喊声都被男人吞没在喉咙里。南宫异在折腾著这个脆弱的少年,也在折腾自己。
一记快速猛烈的chōu_chā,南宫异紧紧地把少年的臀部压向自己胯部,白色的熔浆喷涌而出,少年哆嗦著瘫软在南宫异的怀中,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烫伤了。
南宫异抱著怀中的少年就势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气喘嘘嘘。怀中的少年已经沈入无边的黑暗中。
第十七章
“不要了……呜……不敢了……救命啊……”南宫异被少年梦中的哭喊声惊醒。
打开房间的白炽灯,见少年一脸潮红,双眉紧锁,伸手一探,烫得厉害。
南宫异心一惊,马上打电话把自己一个当医生的好友叫来。没想到少年会被自己折磨到生病,还病得那麽厉害。
“别怕,别怕……”南宫异搂著少年,轻轻拍著他的後背,安抚著梦中受惊的他。
少年在南宫异的怀中逐渐安静了下来,但身体还是无意识地发抖。南宫异伸手轻柔地抚平他皱著的眉头。
医生来後,给少年打了一针退烧针,又开了一些镇静退烧的药丸。
“他没什麽大碍,就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医生暧昧的目光在南宫异和少年之间梭巡,嘴边挂著贼贼的坏笑。
“二少,厉害!厉害!”医生竖起了大麽指,床上躺著的少年,一脸还没有完全褪去的春色,一看就知道是因何而得病的。
“被你荼毒的少年多到数不胜数吧,要不要明天我叫侦探收集好你的罪证,交到法院?”南宫异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
“二少,您息怒,您大人有大量,小的马上就滚。”医生嬉皮笑脸地闪身出了房门,还好奇地看了一眼病中的少年。真的是一个绝色尤物啊。
“司徒煌,你他妈的,想找死是不是?连我的东西也敢窥窃?”南宫异随手拿起一个花瓶向那个无良医生砸过去。
叫“司徒煌”的医生身手敏捷,一下子抓住了飞过来的花瓶,“谢了,二少。”
南宫异再也懒得理会那个瘟神医生,不过那医生也识趣地自动自发地蒸发了。
床上的少年安安静静地躺著,高烧已经退去,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南宫异靠著他在床沿坐下,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他的手,少年的手很小,手指细长柔软,真的就像古书上描述的那样,“纤纤擢素手,指偌削葱根”。
“我是你的翼,要带你飞翔,带你到世界各处游玩的翼啊,你都忘了……”南宫异无奈地说道,像是在对眼前熟睡中的少年说,又像是透过少年对著遥远记忆中的某人说。
其实,也不能怪他,他那时还是一个懵懂纯真的小孩子,童言无忌,哪里懂得什麽是诺言呀?而自己一个心智健全的成年人却傻傻地铭记著那些毫无重量的童言,可笑之极。自己折腾他,是在发泄心中的不甘和恨意吧。
如果那天自己没有被帮里的事务缠著,不得不匆匆离开别墅,结果会怎样?如果自己不那麽盲目地自信,心安理得地认为少年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回想起他和他的过往,结果会怎样?如果自己一直留在别墅里和他朝夕相处,结果会怎样?大哥还有捷足先登的机会吗?南宫异最恨的是自己。
南宫异放开少年的小手,却发现他柔若无骨的小手正紧紧地握著自己的麽指,像婴儿一般依赖性地握著。
少年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一睁开眼睛,就看到那个昨天几乎把他折磨到断气的男人,他闭著眼睛还在睡梦中,线条刚毅的脸部轮廓也柔和了下来,依然带著一股逼人的英气,而自己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一只手还贴著自己的脊背。
少年条件反射一般,身体颤抖了一下,想往外移,离这个散发著强烈男人气息带给自己深深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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