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一位高中的同学辗转联系上了我,说是数十年未见,要小聚一下。说实在的,我对这种聚会早已失去了兴趣,一大帮子人觥筹交错,喝酒喝酒,干杯干杯,啊,你在哪里发财啊?你在哪里高就啊?最近怎么发达啊?热热闹闹,然后呼啦一下又去找个地方消食娱乐。我觉得时间耗在这里很不合算,所以想推脱。谁知,又遭其他同学说辞,我想,算了,反正也好久没见,牺牲一点时间,聚聚也罢。
到了饭店,发现有十来人已经到了,照例是寒暄一番,毕竟十几年没有见了。岁月真是把杀猪刀啊,我见有同学脸上刻着皱纹了,有同学手变得粗糙了,有同学发福了,有同学谢顶了……走在路上,我想大概不会认得他们的,况且我是那么的脸盲。
席间,果然是谈远况和近况,远况嘛,当然是读书时的情形。同学说,那时好羡慕我呀,因为每次考试,他们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痛苦地和试题搏杀,我却一脸轻松,早早交卷,且得分又那么的高。又说是某次,我父亲让我拎一篮子猪肉回家,我拎不动,是他帮助拎的。我在脑中竭力搜索这一幕,可惜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些事我统统遗忘在岁月的路上了。记忆中的高中生活,就是5分钱一天的菜金:早餐1分钱,中餐2分钱,晚餐2分钱,我们打了饭后,食堂的师傅用勺子舀了一点菜,往饭盆里一扣,我们吃得津津有味的;那时常停电,晚上我们就在寝室里爬来爬去捉迷藏。学习的事情,我反倒很少记得。近况嘛,自然是现在生活的情形:哪里发财啊?孩子怎样啊?然后,大家或者谦逊一番,或者牛皮一阵。从交谈中,我也了解了一些同学的近况,有的从政,有的经商,有的起起沉沉,有的顺风顺水。召集的同学大概发了些小财,我想,发财的同学应是颇想同学会一下的,否则,富贵不同学会,就如锦衣夜行,那多没劲。果然,他们又谈起同学会事宜了,说是下半年举行。
几个人一瓶酒,分配好,然后,觥筹交错起来,“干杯干杯”,“喝掉喝掉!”很热闹的样子。我惦记着家里那本《国富论》,就想早点溜掉。我偷偷地打电话给我先生,让他来接我。一会儿,他的电话如期而至,我就顺利地摆脱了挽留,回了家。
回到家,在灯下读书,我感觉舒适起来,看来我确实只适合做一个无用的读书人(一笑)。《国富论》很吸引我,当我读到里面的重商主义的特征时,不由得和我国的经济做一下比较,发现特征颇是吻合:依靠廉价劳动力生产,积极鼓励出口,从贸易顺差中赚取外汇,把货币看成财富的唯一形式……又看到一个出口和进口的例子:一个国家,粮食有余,棉花短缺,有些国家会出口粮食,然后鼓励棉花种植;有些国家则出口粮食,进口棉花。斯密赞同后者的做法。我想,要是我,我会怎么做,我可能会鼓励种植棉花,这样,外汇赚到了,本国的货币又不用出去,多好。可是,先生说,他会进口棉花,我问为什么,他说,这方面他有经验,如果鼓励种棉花,那么,农民就会一窝蜂地种棉花。这样的话,平衡就打破了,第二年,棉花多了,粮食可能短缺了。我想,对哦,怪不得,斯密就是那么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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