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越过这一话题,时戟敬了时戡一杯酒。
邹或有些无聊,打量了下这包厢,才发现,蔡博恒和那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出去了。
这顿饭,对于邹或来说,吃的并不怎么舒坦,时戡这个人正跟时戟相反,张着一副好看的脸蛋,但一看就是个不正道的,气质上不够沉稳,说话举动也不怎么得体,整个人显得有些浮躁,一看就是个缺乏教养的人。这几年,他被时戟教养成了有规矩的,所以对时戡这类轻浮的就有些看不上眼。不过他并没表现出来,只是安静的坐在一边,并不答话。
这顿饭的气氛也有些诡异,邹或和时戟都属于不爱说话的类型,而且年纪又都小时戡很多,时戡倒是个爱说的,只是对着这不怎么熟络的兄弟也挑不起什么话题。
饭后,时戡邀请他们去夜店玩会儿,时戟拒绝了,说明天还要赶回h市,就不去了。
对此,时戡也没说什么,他是真不知道要怎么招待这个性格怪僻的弟弟!
当晚回去后,邹或忍不住问时戟,“怎么你大哥跟你这么不像?”
时戟听了,沉声道:“只是同父异母而已,自然不像!”
过了会儿,邹或又道:“不是长相,是性格和气质,你大哥感觉很轻浮,少些教养,而你却很规矩,性格也沉稳。”
时戟听完,难得有兴致的解释道:“大哥早在我还没出生就出来了,没人在一旁教养,而我,是被我母亲从小亲手教导的。”说完突然一把搂住了邹或的腰,把他紧紧的揉进怀里,有些自豪的道:“而你,是被我亲手教养的!”
“……”邹或心里很复杂,不知道要怎么回应这话。
时戟抬起一只手,摩挲上了邹或的脸颊,然后用有些诡异的神情,看着自己的杰作,道:“很完美!”
邹或顿时打了个寒颤……
35、梦魇 ...
邹或放完学回到别院,像往常一样手下了车,走进楼内,他喊了声秦姨,但过了好几秒也没听见秦姨的回应声。
“……”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吸了吸鼻子,屋内好像弥漫了一股怪异的味道,闻着让人犯恶心,他离开了玄厅,往厨房的方向探了探头,道:“秦姨,你在吗?”
“……”厨房里也很安静。
他在原地转了圈,四处撒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大厅墙上挂着的时钟停了!
水族箱里的鱼都翻着白肚皮瞟到了水面!
室内静的有些出奇,连平时一直在的秦姨都不知道去了哪?
他在客厅里转了圈,又喊了几声,但仍旧没有人回应他。
这么个大宅子静的没有一点声响,也太蹊跷了……
他走到楼梯口,抬头向上看去,犹豫着是去院子里问下,还是直接上去,就在他心里踌躇不定的时候,突然听到餐厅出来传出了一阵汩汩的水声,他回身走了过去,鞋子踩在木地板上发出了沉重的声响,在这静谧的环境下显得尤其突兀,他边走边喝道:“谁在餐厅?”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露出了些轻颤,回荡在房间像飘起来似地不真实。
刚才他明明路过了餐厅,根本没有一个人,一想到这,他的步伐突然就加快了,几秒钟就赶到了和餐厅交汇的地方。当看到时戟坐在里面后,心才放了下去,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刚怎么没看到你?秦姨呢?今天怎么宅子里这么安静!”
时戟面无表情,手里正端着一杯红酒,来回的晃动着,当邹或把话都说完,他才抬眼。
他这一抬眼,就露出了红色的眼珠子,吓得邹或顿时手软一下子从手里脱落,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好大一声动静!
时戟看着惊慌的邹或,翘着嘴角把酒杯里所有的红色液体一口饮尽,其间,眼神一直没离开邹或的脸,他放下酒杯,唇上还残留了些红色的液体。
邹或把视线从时戟的眼睛移到了唇上,当意识到那红色并不是酒渍时,已经惊恐的说不出话了,他本能的边往后退去边提防的瞅着时戟。
时戟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企图逃出笼子的老鼠似地,不带一丝感情。
邹或实在忍不住,拔腿就奔向了门口,手才碰上门把拉开了一点缝隙,就听头顶上方,“嘭”的一声,门就被大力合上了。他不死心的,又用力来回拽了半天,但那扇门就像黏死了似地纹丝不动。
他急得都要哭了,背上更因为身后的时戟,而冒起了一背冷汗。
时戟突然从后面咬上了他的脖子。
“啊!时戟!……”
……
叫完,邹或醒了。
“邹或?”时戟沙哑的声音从枕边的另一侧传过来,然后拧开了床头灯。
邹或喘着粗气,当听到时戟的声音后,又睁眼看了看屋顶,才反应过来刚才那只不过是一场梦……
时戟坐起来,伸手摸向了邹或的额头,触手一片湿凉,皱眉道:“怎么了?”
邹或胸口起伏的依旧厉害,他撑着胳膊坐了起来,然后背靠在了床头上,摇摇头,喘息着道:“梦魇了……”说完伸手把自己这边的床头灯也打开了,然后眼神空洞的在屋内扫了一片,确认是临睡前的那个房间后才看向一旁的时戟。
时戟看了他几秒钟,问道:“要喝水吗?”
邹或反应了一下,才点头,“……好。”
时戟下床,裹上浴袍,斟了杯水,递给了邹或后,就顺便在他身边坐了下去,手跨过邹或的大腿拄在了床上,原本有些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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