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我怎么可能不欢迎?”林耀庭一个旋身把人卷进了自己怀里,伸腿扫上了房门。毫无预警的俯头吻上了萧冥羽的唇,压迫着他步步后退,纠缠间已来到床边,直将人压倒在了床上。
萧冥羽起初还在反抗,不过他越推拒的厉害,林耀庭四处点火的手探入他睡衣下的幅度就越大,更加速了他自身国土的大面积沦丧。
“别……别闹……”被吻的呼吸破碎,萧冥羽断断续续的才在林耀庭的强劲攻势中挤出这三个字。
“怎么?后悔啦?”林耀庭并不想给他喘息的机会,继续攻击他的颈窝。
萧冥羽在他吮吻的微疼麻痒中轻哼了一声,想到自己身上必然留下了他作案的罪证。
“你以为这样我就看不到后面的东西了?”识破他的意图,萧冥羽腾出手来戳着他的额头把他的身体推离自己。
林耀庭也不是怕萧冥羽知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刻意让他看到罢了。既然被识破,他也无所谓了,反正偷香的目的已经达到。
从床上翻身下来,林耀庭边收拾东西边指控萧冥羽:“你怎么可以在我亲你的时候还分神东看西看的?”
“那要怪你怎么可以为了阻挡我视线而目的不纯的做那种事!”萧冥羽也从床上站了起来,拉了拉衣服走了过来。
“牙尖嘴利!”林耀庭把东西放好,转身给了萧冥羽四字评语。
“彼此彼此!”萧冥羽拱拱手,不客气的还了回去。
呲牙坏笑了一下,林耀庭想如果把他做的在身下求饶,再也不能跟自己针锋相对的感觉一定特别美妙。其实他不清楚,萧冥羽并非诚心那么有兴趣跟他斗口,实在是因为前世身为一个为了掩饰真实身份的律师,把对方说的先闭嘴也是职业习惯的一种惯性延续。
萧冥羽没理会他那个不怀好意的笑,直奔主题:“这部电台你放在这里多久了?”
“怎么了?”他们这种人的习惯是先套别人的话,而非回答问题。林耀庭问完才想到对萧冥羽大可不必这样,他清楚对方不会无缘无故来探听他工作上的事情的。“差不多半年多了,但之前的使用频率很低,只是每个月固定联系一次。”
萧冥羽明白,林耀庭是中统准备安□要成立的汪伪政府的一步要棋。最近汪伪动作很大,林耀庭搬来这里住,也是为了及时的向重庆汇报最新情况,所以最近电台肯定使用的比较频繁。
“最近我发现你使用电台时会有一辆可疑的卡车开过附近。”
林耀庭眉头皱了一下:“几次?”
“三次。”一次可以是偶然,两次可以是巧合,三次的话,就不能不说是有意为之了。
“这里是联排洋房,户户相连,即使侦测出这里有电台活动,他们也没那么快锁定具体目标。”毕竟是搞这种工作的,林耀庭还是相当冷静的分析。
“不要存这种侥幸心理。”如果两个人已经被丁秉朝盯上了的话,只要多加留心,他们很容易露出马脚。
林耀庭点点头:“这我知道,我会尽快把电台转移,你的那部也需要转移。”
“我的已经转移了。”见林耀庭露出少许吃惊的神色,萧冥羽又补充道:“三天前。”
林耀庭显然被萧冥羽的高效率给小小震撼了一下,但此时也无心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事情的进展很快发展到林耀庭为他的电台寻觅新的安置地点,剩下的几天里两个人各忙各的。
萧冥羽在大年初三一大早就接到了一摞新的账本,新年前各行各业都结清了薪水,手头略有盈余的老烟枪们更多的光顾了梁鸣士的烟馆,导致萧冥羽手头上的工作量激增。与此相对应的是,闸北普善路那条遍布棚户陋屋的“穷街”上,“路倒儿”的数量也跟着激增。烟鬼、乞丐,一夜北风不知又带走了几条冻饿而死的性命……
在书房了埋首了一天,草稿纸上通篇的验算数据,让萧冥羽自己都眼花缭乱。没有办法,旁边的算盘是摆设,他在国外读书从没有接受过这种工具使用方法的教育,而现在又没有更现代的计算工具帮助他完成账目的核算,纸上验算虽不得已却也是唯一行之有效的方法了。
晚饭照例是下楼跟芳婶夫妇一起吃的,林耀庭也一如既往的十次九不在,萧冥羽觉得有点累,今天没精神敷衍芳婶闲谈。
第二天一早刚起床,萧冥羽就被林耀庭敲开了房门,还没来得及关心一下他昨晚怎么没回来,即被通知搬家。
“搬家?”萧冥羽正洗着脸,满脸是水的扬起头来,表情疑惑。
“如果他们盯上的是这房子,那么这里住的人都有危险。当然如果你跟芳婶一样,只关心些上海滩的美女影星那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可你毕竟不是。”林耀庭的顾虑不无道理,如果日伪盯上的是住在这房子里面的人,萧冥羽总要定时跟上下线接头,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搬去哪里?”萧冥羽取下毛巾把脸上的水擦干净。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现在?”
“现在。”
才几天功夫林耀庭已经安排好了新居,萧冥羽感叹他真是难得的效率型人才。要是放在穿越前,说什么他也要把人挖角到自己的猎豹组织,哪怕用绑的。不过他想,林耀庭大概更喜欢他用□的方法。
汽车一路风驰电掣,由法租界转移到了公共租界内,终于在一处花园洋房前停下。
这里是独栋的别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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