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他的头,笑说:“骗你的啦!”然后就扬长而去。
不过也不是不可能,那家伙没比我少yín_luàn,只是我除了跟前任以外,他是唯一个被我无套欺负的熟壮男,如果这样就中奖,吃屎都没救了。
我没太担心这块,既然做都做了,还能怎样,顶多之后都戴套子,嗯,等等就跟医务所的医官要几个,如果他有的话啦!
骑着军用档车,运送班长到医务所,花了一点力气卸货,再把他上架到病床上,等医官来检查维修。
说真的,在医务所服役真的像夏令营,甚至无聊,见医官仪容整齐有余,却顶着一头乱发走进来,看到我,打了招呼说:“早啊,怎么了吗?”
“我们班长坏掉了,麻烦医官您修一下。”我看着在床上皱眉喘气的班长说:“早上一起床就发现他发烧、身体发软无力、头晕,这是癌症吗?”
“嗯……也是有可能啦,我看看。”
班长似乎听见了我说话,嘴里有气没力的回说:“癌你个头,别乱说……。”
医官听完诊,说:“喉咙会痛吗,吞个口水看看……全身会酸痛吗,比如说关节,嗯……嘴巴张开我看一下,啊……嗯好,有点发炎。”
“是感冒吗,医官。”我问。
“嗯,算是,比较偏向着凉,导致免疫力下降,身体里本来就有一些细菌,就趁机攻击,发烧的症状就是身体正在跟细菌打仗的特征,早晚温差大,晚上记得放条被子在旁边,一感觉冷就盖上。他有裸睡习惯吗?”
“有吧,早上叫班长起床的时候是luǒ_tǐ的没错。”我很镇定的说完,只是班长那里射出了刀光剑影一般的眼神,哈!
“军队这么脏还裸睡喔……身材好也不是这样搞,军队的被单床套枕头套都不怎么干净,我都换上自己买的。”
“喔?我是时常换洗,带有消毒作用的清洁用品进来洗。”
医官对我此举也有些意见,他说军中的洗衣机或脱水机都没在保养跟清洗消毒的,就算你用了再强大的清洁用品也是会沾到脏污,他要我最好回去把洗衣槽精洗干净兼消毒之后,再把衣服丢进去洗。
然后又分享一些琐事,边说边开着药单,“打个点滴再回去吧,你要在这里等吗?”医官说。
“不了,我先回连上,晚点过来接。”于是就留下连上安官桌的电话,接着就离开医务所,回程中还巧遇连上的驾驶兵开车出来加油,我把车停下,走去跟他寒暄。
“等等要去哪啊?特地来加油?”我问。
“喔!学长好,刚载完上次跟二连借的除草机去还,然后去拿回送修的除草机回连上,顺便就加个油。”驾驶兵是一名长得很台客,可说话很温柔的人,他脸上的凶狠程度跟龙班比起来,小巫见大巫,一点也谈不上凶狠。
骗骗其他人可以,但对我来说只是增添男子气概的一种象征。
“是要回连上啊?我以为你要去福利站,想说买点凉的,那我先回连上了,掰!”很干脆潇洒地道别,骑着档车就直奔连上。
连上这时候的弟兄们刚洒扫完毕,准备早上的课程,看那阵仗似乎要去枪房领枪,我把车停好之后,就尾随领枪队伍去领枪。
今天没有补给业务要做,也没人求我替班,或是充当带班,这时候也不可能一个人闪去纳凉,就一起上课,看看新人也好。
龙班是这堂课的教官,知道的时候要闪已来不及,他也瞧见我了。我心里暗叫不妙,这人公私分明,很难在他眼下混水摸鱼,再看一旁挂出来的教案是……刺枪术基本动作?!
靠,上次龙班一时兴起才玩了枪头挂钢盔刺枪,钢盔掉下来的要伏地挺身五十下,直到刺完一百下才可以休息。那时候我心爱的钢盔没让我漏气,不枉我对它爱护有加,连内衬跟钢盔套我都换新的,搞得我是刚下部队的新兵,领了新装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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