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姜寒赶忙一抱拳:“原来是魏夫人,今日之事都是误会,谭头领的事情我与魏寨主已经解决了,谭头领的伤势也不严重,还请夫人明察。”
那妇人一听就是一愣:“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关我弟弟什么事?你把小才怎么了?”
姜寒一听,她好像不是为了谭头领的事情来的,心里更是纳闷了,嘴上也不敢多说,只是低声问道:“那夫人究竟是所为何事?”
那妇人没理他,转过身问手下人:“谭才到底怎么了?”
手下人见她问,全都支支吾吾的,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气的那妇人甩手就给了旁边的人一巴掌:“赶紧说!你们别忘了你们是谁的人,别在那吭哧半天不出声,谭才到底怎么了?”
挨打那人捂着腮帮子,有些委屈的说道:“昨晚上谭头领领着人去刘家村收平安钱,回来被人把双臂都打断了,寨主吩咐这件事不要让夫人知道,所以我们才一直没有说。”
那妇人听了之后是勃然大怒,指着姜寒骂道:“好啊,你们好大的胆子,打伤了我弟弟竟然还敢到我寨子里来,魏元忠这个老王八蛋,我看他是窝囊过头了,今天我就把你们拿下,给我弟弟报仇!”说完朝着手下人一挥手:“都给我拿下!”
姜寒见她激动,赶忙摆手:“夫人且慢,我还有事要问。”
那妇人这才一挥手,示意手下人先停下,然后看着姜寒冷笑了一声:“你还有什么要问,现在赶快说,我怕你一会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姜寒没理会她的威胁,无奈的摇了摇头,开口道:“魏夫人,我承认昨夜我是与谭头领起了些冲突,但是谭头领的双臂确实不是我打的,而且夫人明显是刚刚知道此事,不知道夫人深夜带人前来兴师问罪,究竟是所为何事?”
那妇人冷冷一笑:“你就不用狡辩了,不是你打的,我弟弟的胳膊会自己断了?至于我今夜为什么来抓你,你手脚不干净,我就废了你的手脚!”
姜寒被她说的一阵的云山雾罩:“什么手脚不干净,夫人这话我不明白。”
那妇人哼了一声:“你不明白?我那一匣子首饰到哪去了?”
姜寒更是纳闷了:“夫人的首饰不见了干嘛问我?”
那妇人把眼一瞪:“我的一匣子首饰今晚就不见了,刚好你和那个小贱人就去了我那院子,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今天寨子里就你们几个外人,不是你和那小贱人干的又是谁干的!”说着还指了指蕙兰。
姜寒的脸顿时就阴沉下来了,咬了咬牙说道:“原来是夫人的首饰不翼而飞,那此事与我何干?我只是去找魏寨主说些事情,不知魏寨主在哪?此事请魏寨主来我当面与他说清楚。还有,请夫人自重,辱人者人恒辱之,请夫人口下留德。”
那妇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留什么德?你们做下这等下作事,还怕别人说?小贱人,小贱人,小贱人!”一通乱骂把蕙兰骂的满脸通红,气的吁吁直喘。
姜寒见她欺辱蕙兰,终于是忍无可忍了,往前一上步,一探左手就捏住了那妇人的脖子,谁也没看清怎么回事,那妇人已经被他掐着脖子提了起来。
那妇人带来的手下哪想到姜寒在这么多人的包围之下还敢暴起伤人,一个个纷纷抽出兵器指着姜寒:“快把我家夫人放下来。”
姜寒就像没看见他们一样,盯着那妇人憋得通红的脸:“我说了,辱人者人恒辱之,是你一再出言不逊,我步步退让你是不是认为我软弱可欺了?你再敢胡说一句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都说不出话?”这妇人一再侮辱蕙兰已经彻底把他惹火了。
就在这时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一边跑一边大喊:“姜寒,姜寒,手下留情啊!”
话音未落,那人已经跑进了院子,姜寒一瞧,正是魏元忠。
姜寒一见魏元忠,不由得一阵尴尬,自己手里可还掐着人家老婆的脖子呢,窘的他赶忙放开那妇人,给魏元忠施了个礼:“魏大哥你怎么来了?”
魏元忠脸上通红,不知道是跑的还是酒还没醒,一把把那妇人护在身后,看着姜寒说道:“我不来能行么?我不来你非把我这寨子拆了不可。”
那妇人一见丈夫来了,顿时就趴在魏元忠肩膀上哭了起来:“当家的,你可来了,你可要为我做主啊,这些人,他们不仅打伤了谭才,还偷走了我的首饰匣子,就是这小子和那个小贱……”
话还没说完,就被魏元忠捂住了嘴巴:“你一个妇道人家!在这胡说什么!赶紧回家去!”他是怕那妇人口无遮拦再惹怒了姜寒,姜寒发起火来他怕控制不住。
姜寒这次都是没生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魏大哥,你把事情跟嫂夫人解释一下吧。”
魏元忠这才松了口气,转过头安慰那妇人:“阿彩啊,你听我说,谭才那事真的不是姜寒他们干的,谭才的胳膊是我打的!”
谭彩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这么做?”
事到如今这事也瞒不下去,魏元忠只好半真半假的说道:“谭才昨天去收平安钱,还想要强抢民女,被人告到我这,我为了惩戒他,就给了他一点小小的教训。”他没把姜寒说出来,就是怕谭彩再纠缠着不放。
谭彩一听,顿时抡起拳头不停的捶打魏元忠:“你个混蛋,那是我弟弟,你不帮他就算了,你怎么能那么狠心,我当你昨夜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去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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